小娟带着大夫匆匆进门的时候,正巧碰见了您的父亲。父亲一脸疑惑,连忙拦住问道:“这一大清早的,怎么请大夫?是左夫人怎么了嘛?”
小娟正领着大夫心急火燎地往院子里走,冷不丁就和一脸狐疑的父亲撞了个正着。父亲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目光在小娟和大夫身上来回扫视,声音中透着焦急和不解 。
小娟心头一紧,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赶忙回道:“老爷,夫人她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所以才请大夫来瞧瞧。”
小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脸上却硬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父亲对视,说话的声音也微微发颤 。
父亲皱了皱眉头,面露担忧之色:“哦?风寒?严重吗?”
父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重,眼睛紧盯着小娟,似乎想要从小娟的表情中看出更多的端倪 。
小娟低下头,轻声说道:“老爷,夫人她……应该无大碍,只是这两日受了些风,所以请大夫来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小娟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哼哼,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
父亲微微颔首:“那快去,让大夫好好给夫人诊治。”
父亲轻轻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小娟赶紧带大夫去给夫人看病,眼神中仍带着一丝疑虑 。
小娟应了一声,便带着大夫快步朝左艳如的房间走去,一颗心却始终悬着,生怕被父亲看出端倪。
小娟如蒙大赦,赶紧应了一声,脚步匆匆地带着大夫往房间走去。她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每走一步都感觉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心里不停地祈祷着千万别被发现 。
左艳如浑身疼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煎熬,终于等来了大夫。她强撑着身子,靠在床头。
左艳如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处伤痛都像是无数只小虫在啃噬,每一秒都是折磨。听到脚步声,她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期盼 。
在大夫开始问诊前,左艳如使了个眼色,让小娟给了一锭金子给他。小娟会意,赶忙将金子递到大夫手中。
左艳如目光一闪,向小娟递去一个眼色,那眼神中既有急切,又有警告。小娟心领神会,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双手捧着递到大夫面前,大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
左艳如虚弱但又语气坚定地交代大夫:“大夫,此事不可对他人提起,一定要保密。否则,这金子你有命拿,可没命花。”
左艳如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大夫,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让人不寒而栗 。
大夫手握着沉甸甸的金子,心中一惊,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夫人放心,在下明白,定当守口如瓶。”
大夫感受到金子的重量,心中先是一阵狂喜,随后被左艳如的话吓得一哆嗦。他紧紧握住金子,连连点头,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声音都有些颤抖 。
大夫给左艳如快速看完,又是把脉,又是查看身上的伤口,眉头紧锁,片刻后便开了药。
大夫神情严肃,手指搭在左艳如的手腕上,眼睛微闭,仔细感受着脉象。查看伤口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片刻之后,他匆匆写下药方,脸上的表情依旧凝重 。
小娟送走大夫,回到房中,忧心忡忡地告诉左艳如:“夫人,刚刚进门时遇见了老爷。”
小娟脚步匆匆地回到房间,脸上满是忧虑,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眼睛紧盯着左艳如,仿佛在等待一场风暴的来临 。
左艳如心头一紧,忍着疼痛问道:“那老爷可有起疑?”
左艳如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疼痛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但她还是强忍着,目光急切地看向小娟,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
小娟赶忙回道:“夫人放心,我按照您交代的说了,老爷似乎并未起疑。”
她连忙摆手,语速极快,眼神中满是坚定,试图让左艳如安心 。
左艳如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但愿此事不要败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左艳如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她轻轻靠在床头,目光有些失神,嘴里喃喃自语,脸上满是担忧和恐惧 。
父亲还是有些担心左艳如,尽管小娟已经说明了情况,可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于是出门去还是决定来看看左艳如怎么样了。
父亲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始终紧紧皱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左艳如憔悴的面容。最终,那份担忧还是占了上风,他下定决心,迈出房门,脚步匆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 。
一路上,父亲眉头紧锁,脚步匆匆。到了左艳如的房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说道:“艳如,我来看看你。”
父亲的眉头仿佛打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他脚下生风,很快就来到了房前。抬起手,轻轻敲门,声音中饱含着关切和忧虑 。
屋内的左艳如和小娟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惊。左艳如连忙用被子遮住身上的伤处,强装镇定地说道:“老爷,妾身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您不必挂心。”
左艳如和小娟听到敲门声的瞬间,如同被雷击中,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左艳如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掩盖伤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仍能听出一丝颤抖 。
父亲却不放心,说道:“我还是进来瞧瞧,方能安心。”说着,便推门而入。
父亲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话音未落,他就伸手推开了房门,大步走进屋内,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左艳如的身影 。
左艳如急忙给小娟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快,小娟,藏好那些伤药!”小娟手忙脚乱地把伤药往床底下塞,慌乱之中差点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左艳如的眼神急切而慌乱,声音压得极低,犹如蚊子嗡嗡。小娟得到示意,手忙脚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把抓起伤药就往床底塞,动作过大,差点让桌上的茶杯晃倒,发出“哐啷”一声响,吓得两人心头一颤。
左艳如则手忙脚乱地把被子往上拉,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露出一丝破绽。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左艳如慌乱地扯着被子,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把自己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她的心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刚刚收拾妥当,父亲就迈进了房门,左艳如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爷,您怎么来了?妾身这病会过给您的,您还是离远些好。”
左艳如脸上的笑容极为勉强,嘴角抽搐着,眼神却不敢与父亲对视。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还刻意往床里缩了缩,似乎想和父亲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