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捉老鼠的游戏,更多玩的是心态。
谢聿礼是顶级玩家,更加享受这个狩猎的过程,尤其是看到小猎物忐忑难安,充满恐惧,可怜兮兮窝在角落里发抖的样子,更能深深取悦他。
他慢条斯理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夹在瘦削修长的指间,不着急点燃,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打火机把玩。
精钢打火机的盖子开启,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咔哒,咔哒..........像是在做着计时。
叶柠的一颗心快要提到嗓子眼,手心也开始冒汗,每过一秒钟,都是煎熬。
他怎么还不走?
她站到腿都开始发酸,身体更是一动不敢动。
终于谢聿礼点燃了那根香烟,然后从椅子上起身。
男人的身姿修长笔挺,白衬衫配上浅灰色西装马甲,腰线收紧,下面是一双颀长遒劲的大腿,名模一样的身材。
他沉步朝着门口走,吸音效果极佳的地毯,皮鞋踩在上面声音被掩去大半。
叶柠仔细听着动静,直到听到细微的关门声,她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像是重获氧气的鱼,恢复正常呼吸。
为了以防万一,她特意多等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从窗帘后面走出来。
她光着脚,纤细的脚踝上银链折射着晶莹剔透的光。
叶柠趴在门板上,猜测外面那些人已经都被派出去找她了,谢聿礼也离开了,那应该就剩她自己了。
她这么想着,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可视线之内立刻一双纤尘不染的皮鞋——
叶柠瞳孔陡然瞪大,下一刻立即去关门,可是男人结实的手臂已经先一步的探进来,阻止她关门。
她的那点力量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谢聿礼用力一推,大步走进来。
叶柠往后退,转身要跑,就听他在后面沉声开口,“站住。”
她当然不会听他的。
她本以为自己要成功了,可为什么他根本没走?
叶柠慌乱地跑到里面的卧室,后面的脚步声紧紧跟随,眼见已经进入了死胡同,她情急之下推开窗,刚踏上矮桌,整个人就被从后面抱起来——
“你放开我........”
她双脚腾空用力在空气中乱瞪,不断地挣扎,但也只是无用功。
谢聿礼将她扔在床上,同时上前跨坐在她腿上,用力按住她,双眼迸发寒光,冷声质问,“你连楼都敢跳了是吧?”
“只要能摆脱你,我没什么干不了的........”
“那我劝你放弃,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谢聿礼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空气中响起布料碎裂的声音,很快,她的身上只剩一个内衣。
轻薄布料包裹她白嫩柔软的身体,谢聿礼此刻眼底带着浓烈的杀气。
他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用过这么多心思,费这么多精力,但偏偏她还要不知好歹的想要逃离他。
这次他是彻底失去了耐心。
既然对她好,她不领情,那他干脆就用自己的方式留人好了。
谢聿礼解开腰带,将她的双腕缠紧,然后高举过头顶,系在床头。
“谢聿礼,你疯了,你放开我!”
“放心,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放开。”
谢聿礼说着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唇齿间很快漫出一丝铁锈味儿。
沾了血的唇瓣更显得嫣红,衬托她娇嫩的肌肤雪一样的白。
“唔........”
谢聿礼哪里是在亲吻她,分明是在惩罚她。
她忍着疼,不肯叫出声音。
谢聿礼从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把拽下那块脆弱的布料,应声碎裂。
叶柠这次是真的慌了,怕了。
她晃动脑袋,可怜兮兮求饶,“不要,我求你,我错了.......”
“你哪错了?”
谢聿礼轻咬她的雪肩,高挺的鼻梁顶在颈侧青色的动脉上,“说,你哪错了?”
“我不该跑,不该忤逆你........”
“真的知错?”
“真的。”
叶柠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谢聿礼却突然闷声笑了,“可惜我不会信你了,叶柠,我不可能再信你了。”
他说完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低头吻住她颤抖不停的唇珠。
叶柠闭着眼,没再挣扎。
她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再激怒他。
她的顺遂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
谢聿礼吻掉她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她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心,修长手指轻轻覆上去,一点点抹平。
然后加大征伐的力道——
华丽的卧房,只能听到女孩压抑的嘤咛和啜泣声——
弹簧床下陷弹起,偶尔发出强烈的抗议,不休不止,延续到晚日或黎明——
***
宣泄过后,男人的怒气散去大半。
他靠在床头,露出强健的上身和腹肌,嘴里叼着香烟,袅袅白雾升起,模糊男人英俊桀骜的脸。
而窝在他身边的小姑娘浑身不着一物,赤着奶白的身体,上面还布满可怜兮兮的吻痕和咬痕——
谢聿礼叼着烟,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同时遮住她一身痕迹。
他翻身下床,香烟捻灭在烟灰缸,然后就这么裸着伟岸的身体,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的门合上,叶柠缓缓睁开眼睛,眼睛在刚刚那场堪称惨烈的情事中已经哭得红肿,眼尾还带着我见犹怜的湿痕。
这天开始,他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另类“默契”的相处模式。
叶柠就这么被关在谢聿礼英国这处别墅,不哭不闹,也不再提要走,要逃。
一整个月,她安静的出奇。
而谢聿礼这一个月来了三次,每次都要在床上折磨她一天一夜,睡够了穿完衣服就走,不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