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听着这些污言秽语以后,并没有气的火冒三丈。
他只是希望流涵,顺利的将他们杀死。。
李宽见初云已经脸色煞白,便进一步说道;
“,别看你娶了这样一位天仙一般的老婆,实际上还没有我们这些邻居享用得彻底。
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老夫时时刻刻都在欺辱你的老婆。。。”
他见初云好似没有任何反应,
又故意说道:
“。别看老夫离你家不远,
却总是能找个机会在你家夜宿。
每次在你家过夜的时候,你老婆总是能从卧榻中偷跑出来,
无论老夫将她带到何处,她总是能耳提面命。
那酥媚入骨的叫声,
简直是听的老夫欲仙欲死。
这三个多月来,你那天仙一般的老婆,都快被老夫给睡臭了。。”
初云知道,
李宽这是在故意刺激自己,一定要将自己气得吐血才肯罢休。
他知道接下来,李宽一定会步入厨房,
连忙一门心思酝酿起情绪来。
李宽原本就是想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傻邻居,便趁势再加一把火,故意捏得流涵咿呀乱叫。
见初云竟然扭头回避,便掰正他的脸,神情茫然的问道:
“。你可知道,咱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为何你老婆,总是坐在老夫的对过??”
他见初云完全说不出话来,
便惬意的说道:
“。那是你的娇妻,为了老夫在桌子底下掀开了裙子。”
初云立马就瞪大了双眼,一口浓郁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李宽见目的已然达到,
便揪住流涵,笑呵呵的往厨房走去,
他沿路还不解的问道:
“。你既然知道将要被活活扒皮,为何你现在却如此的淡定??”
流涵怕被他看出端倪,
连忙搪塞道:
“。奴家已经是大哥胯下最贱的骚肉,难道大哥舍得让奴家饱受扒皮之苦。。”
李宽当即笑道:
“。亏得你娘把你生的如此之好,
老夫哪里舍得让你尽快死去,要的就是你活活受罪的模样。。”
这时,
小栓子在一旁提醒道:
“。爹爹的工具箱好像还在堂屋里,要不要孩儿过去帮你拿来??”
李宽当即就一脚踢了过来,
他大声呵斥道:
“。如你这般丢三落四,将来还拿什么养活自己??”
流涵见他小小年纪,就帮着大人出来赚钱,顿时就忘了自己的苦楚,反而对他动了恻隐之心。
小栓子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脸委屈的说道:
“。孩儿以为,爹爹会自己背来。。”
李宽当即就扇了栓子一嘴巴,
气愤的说道:
“。你这个天煞的灾星,果真就是老子的劫数,把你养到这么大,依然是全无用处。
还是老子自己去拿吧,免得你中途又跟老子洒了一地。。”
说完,
他气呼呼的向堂屋走去,
只留下一脸委屈的栓子,呆呆的杵在原地。
流涵早已按照初云所说,割断了自己的绳索,她看着呆呆的栓子,举起了手中的钢刀。
栓子在踌躇之际,
陡然间发觉,他身后的光影有些异样,他连忙一回头,
只见涵儿姐姐正举着钢刀矗立在那里,
他当即讶异的问道:
“。涵姐难道要杀小栓不成??”
流涵顿时就于心不忍,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她仿佛看见了栓子可爱的面容。
她连忙急切的说道:
“。栓子快点跑,这不是小孩子应该来的地方。。”
栓子眼见李宽已经悻悻走来,一定要想方设法把流涵拖住。
想到这里,他故意问道:
“。涵姐为何会是这般光景?为何连一条内裤都不曾穿上??”
流涵并不知道这是栓子的诡计,只觉得在小孩子的面前一丝不挂,的确是有碍观瞻。
她当即就被羞得满脸通红,立马就背过身来。
就在这时,
她心底的声音连忙说道:
“。涵儿快些杀掉小栓子,这是你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
流涵立马就如梦方醒,当即又举起了刀来,
就在她迟疑的一刹那,
只见李宽已然来到了她的身后,
他不加思索,一把夺去了流涵的短刀,一脚便将她踹翻在地。
他当即恨恨的说道:
“。没想到你刚才服服帖帖,一切都是在跟老子演戏。
老子现在就把你捆得牢靠一些,免得你再生出一些幺蛾子来。。”
一旁的栓子也恶狠狠的说道:
“。这女的刚才还想杀了我,爹爹可千万别饶了她。。”
李宽顿时越发的恼怒,
他当即就扯着水葱一般的四肢,准备再将流涵反捆起来。
没想到流涵,
此时的力气极大,那雪藕一般的大腿,始终都无法就范。
李宽当即恼羞成怒,
连忙对着流涵的支沟死命的一掐,
没想到今天,有初云的提醒,流涵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色眼迷离,
李宽的心中顿时就着慌起来,
正在他手忙脚乱之际,
只见栓子掏出一根银针来,突然把流涵的脚脖子扯了过去,
李宽惊慌的回头一看,
只见栓子不屑的说道:
“。爹爹若是要她完全屈从,何必弄得这般的麻烦。。”
说完,
他立马熟门熟路,
拎起流涵颀长的美腿,
直接摸到了她腿窝三寸之处。一针刺穿了流涵的太冲之穴,
流涵当即一声仙叫,颀长的身子就立马紧绷了起来,
以往愤恨的眼神,立马就变得百依百顺起来。
栓子立马戏谑的说道:
“。这里便是涵姐的太冲之位,只要把她这里刺穿,即便是地狱中的小鬼来了,她也会百依百顺起来。。”
李宽顿时倍感神奇,
他狐疑的问道:
“。我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独门绝技?为何你对这女子的穴位,简直是了如指掌??”
栓子当即鄙夷的说道:
“。爹爹每次跟这个女人颠鸾倒凤的时候,小儿都在一旁观瞻。
她身上的每处细节,孩儿早就是一清二楚。。”
李宽立马匪夷所思,
没想到瞒得过李婶的事情,却瞒不过自己十三岁的小儿子。
栓子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便进一步说道:
“。爹爹跟她浸淫了这么久,难道就没看出来,这女的其实是极易驯服的完美之身。
亏的你白白将她玩弄了那么多回,
以至于她身上的每处窍门,你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难怪我妈总是说你死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