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剑气纵横,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切割开来。
狄云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尹平之的动作。
尹平之收剑而立,开始详细讲解这一招的要领。“此招名为‘灵犀斩’,出招之时,需将气息内敛,集中于手腕之处,而后以极快之速度挥剑而出,剑势犹如闪电,瞬间爆发强大威力。
此招关键在于把握时机,当对手露出破绽之际,果断出手,方能发挥其最大威力。
出招之时,身体重心要稳,脚步灵活移动,以便随时调整攻击角度。
同时,眼神要敏锐,紧紧盯住对手的一举一动,预判其下一步动作,从而做到先发制人。”
狄云认真聆听,不住地点头。接着,尹平之又演示了第二招、第三招…… 每一招都让狄云惊叹不已。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狄云刻苦练习三绝斩的后五招。他每天早早起身,在后院反复琢磨招式,汗水湿透了衣衫也毫不在意。戚芳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豪。
尹平之不时地过来指点狄云,纠正他的动作和发力方式。在尹平之的悉心教导下,狄云的进步飞快。
终于,狄云熟练掌握了三绝斩的后五招。他的剑法更加精湛,整个人也多了一份自信和沉稳。
离别的日子到了,狄云和戚芳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尹平之将他们送到酒楼门口。
“狄兄弟,此去路途遥远,多加小心。” 尹平之叮嘱道。
狄云抱拳行礼。“尹大哥,你多保重。若有机会,我们定会再来拜访。”
戚芳也向尹平之行了一礼。“尹大哥,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尹平之微笑着点点头。“一路平安。”
狄云和戚芳转身离去,踏上了归乡之路。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而尹平之则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默默祝福。
。。。。。。
时光飞逝,一眨眼,又过去了三年。
这一年,血刀老祖血刀经大成,他出关招来所有门人,站在雪山之上,双目炯炯有神,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势。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欲要寻梅念笙找回场子。
血刀老祖叫来手下,厉声问道:“梅念笙那老儿的下落可曾查到?”
手下恭敬地回答:“老祖,梅念笙早已身亡,神照经传给了他徒弟丁典。至于丁典的下落,则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早在多年前就死了,有人则说他活的好好的。”
血刀老祖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广派门人,寻找丁典的下落。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找到他。”
血刀门众人领命而去,一时之间,江湖上四处都有血刀门人的身影。
因血刀门众人都是一些无法无天之徒,所到之处,引起了不少纷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更是趁火打劫,有的没的都算在了血刀门门下。
荆州府中,几起采花贼事件发生后,人们纷纷将矛头指向血刀门。
菊友酒楼里面,此刻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木质的桌椅摆放得有些拥挤,却丝毫不影响人们的谈兴。
靠窗的一桌,几个行商模样的人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人面色凝重,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可听说了?那血刀门的僧人简直无法无天,竟奸杀了谢举人家的女儿。那可是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啊,就这么遭了毒手,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 旁边的人纷纷摇头叹息,脸上满是愤慨。
“血刀门的淫僧真是可恶。” 一个大汉气愤地说道,他拍着桌子,满脸怒容。
旁边的一个老者叹了口气,“唉,这血刀门向来行事乖张,如今又惹出这么多事端,真是让人不安啊。”
另一桌,几个江湖豪客正大口喝着酒,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猛地将酒碗重重放在桌上,酒水溅出不少。“血刀门的这些混账东西,还奸杀了陆员外家的妻女,这等恶行,天理难容!” 他身旁的人也跟着附和,“就是,这些贼人不除,江湖难安。”
酒楼的中央,一群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听说两湖的英雄好汉都聚集起来了,要对付血刀门。”
“可不是嘛,这次还请了南四奇落花流水主持大局,定要把血刀门赶出这里。”
“南四奇威名远扬,有他们出手,血刀门这次肯定插翅难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眼中满是期待和兴奋。
此时突然外面一阵骚乱。
“血刀门来了!”
有人大喊着,瞬间街上的行人,全部四散逃命,家家户户全部紧闭了门窗。
外面来了五六名血刀门僧人,大摇大摆的进到了菊友酒楼。
为首的僧人满脸横肉,眼神凶狠。他用力一甩僧袍,大踏步走到中央的桌前,桌上的人立刻跑出了酒楼。
而这僧人则是一屁股坐下,将手中的血刀重重地拄在地上。
“小二!” 为首的僧人一声大喝,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酒楼里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小二闻声,急忙跑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畏惧。
“给爷们上最好的牛肉,有多少来多少!再把你们这儿的好酒全给爷们端上来!” 僧人蛮横地说道,一边说一边用手重重地拍着桌子。
其他几名僧人也纷纷坐下,有的翘着二郎腿,有的斜靠在椅背上,一副肆无忌惮的模样。
“快点!磨蹭什么呢!” 一名僧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小二:“是是是,几位爷稍等,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小二就端着一盘盘牛肉和一壶壶酒送了过来。血刀门僧人看到牛肉和酒,眼睛顿时一亮,纷纷伸手抓起牛肉就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他们举起酒壶,大口大口地灌着酒,酒水洒在身上也毫不在意。
“这牛肉味道不错,再来!” 一名僧人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酒也不错,多上点!” 另一名僧人也跟着喊道。
酒楼里的其他人看着血刀门僧人这副嚣张的模样,都敢怒不敢言,纷纷低下头,生怕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