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可一听,急得脸都红了:“医生,我求求您了,您就帮帮我,我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要是让我媳妇知道是我的问题,她不得闹翻天啊!”
其实史大可是相当害怕张馨月和他离婚的。别看他平时对张馨月骂骂咧咧,偶尔喝醉了酒还会动手。但他娶张馨月那会儿,可是整个史家都下了血本的。不止帮张馨月花了不少钱,找了红星机械厂临时工的岗位,还给了张馨月的娘家20块钱的彩礼。这又找工作,又给高额彩礼。在当时的农村。简直是天价,令人不可置信。
这才让十里八村都有些芳名的张馨月,嫁给了他这个身高不到一米六,又矮又胖的街头混混。这还是在他顶了他老爹的岗位,有了正式工作后才成功的。
医生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不行!我不能收你的钱,也不会按照你说的做。你应该正视自己的问题,积极治疗,而不是想着用这种歪门邪道来欺骗家人。”
史大可仍不死心,继续苦苦哀求:“医生,我保证以后会好好治病,您就帮我这一次。”
医生站起身来,把钱塞回史大可的手中,严厉地说道:“你别再说了,再这样我可要叫保卫了。”
史大可无奈,只好灰溜溜地拿着钱走了。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张馨月。
回到等候区,张馨月看他脸色不对,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史大可支支吾吾地说:“厕所人多,排了会儿队。”
张馨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没过多久,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拿着报告,看着他们说道:“经过进一步的检查和分析,史先生的问题确实存在,应该是年轻的时候下体受过伤。再加上长期酗酒,而导致的不孕不育。”
听到这话,史大可瞬间面如死灰,而张馨月则愣在了那里,随后眼神复杂地看向史大可……
这次终于真相大白。张馨月根本没有问题,真正不行的,是史大可。
而且根据检查结果,史大可的问题比较严重,治愈的希望很渺茫。史大可知道自己那里受过伤,但没想到这么严重。
一路上,二人默默无语的回到了四合院。院里有人搭话,张馨月也是强颜欢笑的应付着。
不提史家夫妻二人去医院检查,惨淡收场。
回家的周守义,闲了下来。中午拿出了空间中以前做好的大餐,爆炒腰花,红烧排骨和几个大白面馒头。好好的犒劳了自己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便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睡了过去。毕竟昨天晚上奔波了好几个小时。就算他体质再强,也会疲惫。
这一觉可谓是睡到舒服极了。从下午一点多一直睡到了夜色降临,周守义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忽然不知是院里哪家打碎了玻璃,接二连三的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大喊大叫的吵嚷声。周守义自然也被惊了起来。
醒来的周守义看到天色已经大黑。下地点着了油灯,一看已经七点多了。穿好衣服后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母亲那间屋子洗把脸。突然有人“咚咚咚”的敲起了门。
“守义哥,守义哥。你快出来,我爷爷叫你赶紧上史大可家去。张阿姨被那个死(史)矮子给打的躺在地上了。”
周守义听到有人喊自己,连忙打开门。原来是王老爷子家的小孙子,二狗蛋。
“守义哥,听说你会武功。你赶紧去收拾那个死(史)矮子,他又发酒疯了,见谁都打。”二狗蛋,看见周守义出来,连忙喊道。二狗蛋大名叫做王来福,和老四周守诚是同学,不知在哪听说了周守义会武功的,还想要见识一下。
周守义一听,眉头紧皱,心里暗骂这史大可真是个混蛋。他顾不上多问,赶忙跟着二狗蛋往史大可家跑去。
一路上,二狗蛋一边跑一边跟周守义说着情况:“守义哥,也不知道那史大可发什么疯,下午还好好的,这晚上刚吃完饭。就和张阿姨打架。不只把家里的玻璃都给打碎了,现在连张阿姨都躺在地上站不起来了。张清泉爷爷不在,我爷爷只能让我跑来喊你过去。”
周守义脚下生风,很快就来到了史大可家门前。透过外面围着的人群,看见史家的门大开着,屋里一片狼藉,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张馨月正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白皙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子。
史大可还在那挥舞着手臂,对着周围想要过去扶起张馨月的邻居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老子就这样,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周守义看着张馨月娇弱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张跟张明月七分相似的脸。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怜惜。
心中更是对动手的史大可起了一丝恨意。怒喝一声:“史大可,你给我住手!”
史大可扭头看了一眼周守义,醉眼朦胧地说道:“哟,你算哪根葱?敢来管我的闲事!”
周守义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史大可的手腕,用力一扭,疼得史大可“哎哟”直叫。
“你个混蛋,自己没本事还在家里耍威风,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周守义气不打一处来。
史大可也是喝的认不出大小王了。被制住,嘴里却还不服软:“你放开老子,老子的事不用你管!”
周守义瞪了他一眼:“今天这事我还就管定了!”说着。给了史大可腿弯处一脚,将他打的跪在地上,上去又给了几顿老拳后。又一把将其提了起来。
这时,刚才没敢上前的邻居们,也都围了过来,纷纷指责史大可的不是。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当下这个时代,打老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邻居们也不好动手收拾史大可,都怕被讹了。
周守义提着史大可走到了张馨月跟前。把史大可摔到了一边,然后扶起张馨月,关切地问道:“馨月姐,你没事吧?”
张馨月看着周守义,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不自觉的伏在他的胳膊上哭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微红的擦了擦眼泪。略带虚弱地摇摇头:“守义啊,多亏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