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眉头紧皱,手探我额头:“无恙否?体温略高,意识昏沉?连名姓都忘却?”见我困惑,语气转严肃:“孙辣,吾孙德胜,汝之……”,我打断他,傲然回应:“吾乃汝长辈。”
自河床秘洞脱身后,不适感渐生,未及留意。待乱事暂歇,归途机上,意识模糊,陷入噩梦。
插叙一句,我们脱险后,县领导亲临——甘大叶甘县长也现身。闻六人失踪,魂魄被招,甘县长骤然变色(传话者言之凿凿)。船河大戏,甘亲自操持,却噩梦连连,日日人心惶惶,甘县长夜不能寐,右眼皮跳动,忧心村里再生变故。
不久,戏班班主突发恶疾,班底匆匆离场。甘县长如释重负,顺势取消戏码。然而,小清河村又添六条命案,甘县长痛心疾首,立速率警察局长亲临现场。
甘县长抵达时,出口已被民调局严密封锁。秘书屡次交涉,均遭拒,唯一回应是亮出国安证件:“国家安全事件,非请莫入。”
县秘欲再辩,甘县长果断将其拉回。愚昧!国安在场,你添何乱?即便甘县长脱身,结果已定——退!甘县长不耐久留,率队返县。
我与孙胖子被二室西门链调查员带走,详尽笔录。欧阳偏左的手下云飞扬就地搭帐篷,对我俩体检,确认无邪灵侵体后,我俩被释放,自由行动。
我致电祖父,其激动欲言又止。稍定,才知村中流言蜚语已四起:一说我们久不回,恐已全军覆没;一说我们因见珍宝而内斗,说法绘声绘色,诸如萧和尚遭熊跋击毙,我手刃熊跋,终与孙胖子同归于尽。荒谬之极!
得知我安然脱险,爷爷急切询问同行的命运。我捏造了遭遇塌方的悲剧:六人丧命,熊所长英勇牺牲,仅我、孙胖子与萧和尚侥幸逃生。偶遇国家安全局同志及时抵达。
爷爷闻熊所长噩耗,悲声连连,追问细节。我以防露馅,借口国安局同志待询,匆匆挂断电话。
此时,高亮传来消息,洞穴清理完毕,除留守人员,其余调查员均已返京(民调局专机维修中)。意外的是,萧和尚应允担任顾问,随我们返局。
飞机上,我意识模糊,直至清醒面对“穿越”萧和尚。汗流浃背,一杯冰水缓解不适。机舱内民调局同仁在侧,内心稍显安宁。
目睹萧和尚后排落座,我忙与同事交换座位。这位年近古稀的“老顽童”正向空姐递上名片:“女士,你完美契合我新戏女主角色,何不约个时间一试?本剧导演,国际巨匠黑泽明。别急着走,有商量……”
民众调查局成员尴尬至极,纷纷假装不认识他。我暗自懊悔换座至其身旁:“老萧,黑泽明已作古二十余载。收敛些,这行为已涉嫌性骚扰。待机长出现,怕是要将你绑至机翼上,让你领略高空风光。”
萧和尚斜目瞥来:“你以为我没见识过飞机?机长敢开逃生门?”
数句调侃后,我切入正题:“老萧,山洞中肖三达提及赤霄、高局长,究竟何事?不妨透露一二。”
萧和尚警觉地望向我:“少不更事,多知无益。”
我语气一转,低声质问:“肖三达投弹时,难道未提醒你们?”
萧和尚猛然蹦起,手指指向我:“谁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