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血袍老者离珠儿越来越近,珠儿又摆脱不了,只能拼命向前方飞去,逃遁的珠儿好像感觉到前方有人,好像还有自己熟悉的气息,立刻朝那里飞去,结果正在珠儿寻找那熟悉气息的时候,却被血袍老者。一掌给击落,珠儿没办法只能摆出架势跟他对战。
珠儿一边操控着蛇骨弯刀,跟血袍老者对轰,一边四处张望着,看看能不能行找出那道熟悉的气息,可惜,黄猛玉坤,跟竹子,一个比一个藏的严实,根本找不到。
血袍老者看到珠儿在四处张望,呵呵,笑道。你在找什么?找帮手吗?只怕他们感应到我们的一瞬间就早已逃之夭夭了。今日你是逃不掉了。就安心被我镇压,做我的血奴吧。
说完身前便凝聚出,十来把血色长刀,射向珠儿,珠儿的一百多把蛇骨弯刀,一眨眼的时间便被全部击飞,珠儿又控制蛇牙刃盘攻向血色弯刀,依旧无法抵挡,珠儿无奈只能抽出腰间的蛇骨长鞭,迅速挥动起来,蛇骨长鞭被珠儿挥动的密不透风,弹开了几把血色长刀,剩下的长刀突破了珠儿的鞭网防御,珠儿急忙闪身躲避,依旧被一把长刀从前胸贯穿至后背。珠儿疼的冷哼一声。
强提一口气,飞上半空准备逃跑,老者冷笑一声,掐诀一指,说了一声爆,插在珠儿身上的血色长刀瞬间爆炸,珠儿一声惨叫,半边身子瞬间被炸碎,左臂不翼而飞。
半边身子被炸碎的珠儿,跌落到地面上,挣扎着说了一句,“我不甘心啊”便昏了过去,血袍老者冷笑着走了过去,手中还拿着一条掺有禁灵石的缚灵绳。
偷偷看着这一切的竹子,终于确定了这是谁,这是自己还是竹林的时候,那条小蛇,竹子不忍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抓走,于是就闭上了眼。
闭上眼的竹子,默默调动全身灵力,用自己所有的竹叶凝聚出一把翠绿箭矢,整个箭身被神秘的符文缠绕,在竹子的全力催动下,箭矢抖动不已,周围开始浮现出绿色的闪电,箭矢在竹子体内蓄势待发,竹子睁开双眼紧盯着血袍老者,他只要敢抓珠儿,那这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血袍看着,满脸阴笑的靠近珠儿,手中的缚灵绳还在不断的挥舞着。此刻竹子精神紧张到极点,体内的翠绿箭矢开始慢慢旋转,箭矢尾部出现一道道气浪,仿佛下一刻就会破体而出,击向血袍老者,竹子坚信,自己的这一击,必定能打爆血袍老者,这是自己的全力一击。还拼着自己这些竹叶恢复不过来的打算。
这时远处正在偷偷观望这片战场的玉坤跟黄猛,还在偷偷用神念传音讨论。这竹子到底藏哪儿去了。怎么一点儿踪迹都没有了。玉坤像是感应到什么,取出自己的寻宝盘,看了一眼。只见代表珠儿的红色光点儿。猛然凝实,玉坤一看脸色大变。不好,这是?
随后拉起黄猛就往后方逃窜,也顾不得隐藏了。接着大吼起来,竹子,无论你在哪,快他娘的逃,你顶不住的。一向温尔儒雅的玉坤能爆粗口,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血袍老者听到这声吼叫,微微一愣,转头看去,只见玉坤跟黄猛已经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随即又接着走向珠儿,竹子听到玉坤的呼喊,并未有动作,他要保证珠儿不被血袍人抓走,毕竟珠儿也算是旧识,自己也知道珠儿的经历,不愿这条可怜的小蛇就此沦为血奴,成为供人驱使的工具。
血袍老者,边走边冷笑到,这就是你想找的帮手啊,可惜人家已经被我吓跑了,我说怎么追你的时候隐隐感觉这里有人,来到这里后却一丝踪迹都没有,原来有极其高明的隐匿手段,现在看我即将收服于你,知道他们没有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了,已经逃之夭夭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留不住你,我说的。
说完就要挥动手中的缚灵绳,把珠儿给捆起来。即将把翠绿箭矢射向血袍老者的竹子。也感应到了什么,猛然把灵力收回,一头扎入了深深的地下。
正在大笑着。挥舞着缚灵绳欲将珠儿儿捆起来的血袍老者。神情猛然一顿,手中的缚灵绳也停止了挥动。满脸脸狐疑的看向珠儿方向。
此刻珠儿依然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受创巨大的身体。流出的血液把整个地面都染红了。破损的胸膛,能看到里面有一颗血红的心脏还在微微跳动。证明了珠儿还在活着。但现在依然处于昏迷中。
血袍老者自嘲一笑,真是年纪大了,越来越谨慎了。她一个御灵境初期,我已经修至半步通玄了。况且她还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话虽这样说,但老者接近二百岁的年龄。和那邹吉避凶本能,刚才告诉他,如果刚才自己直接捆上珠儿的话自己一定会死。
冷静了一下的血袍老者,看向依然昏迷的猪儿。除了心跳快了一些。并没有任何变化。
血袍老者又自嘲一笑,说了一句自己吓自己。便接着催动起了手中的缚灵绳。准备把珠儿给捆起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珠儿四周周忽然刮起了狂风。吹的血袍老者睁不开了眼。手中的缚灵绳也被吹的向后摇摆不止。老者的本能告诉他自己。这里极其危险,快逃!
但老者不愿放手。自己辛辛苦苦培育的血灵元胎,就这么轻易放手,怎么可能,而且他不相信,只剩半条命的珠儿,泛起什么浪花。就这片刻的迟疑,血袍老者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就在血袍老子迟疑的片刻。珠儿儿已经悬浮在了半空中。周身红光闪烁,血袍老者望着悬浮在半空中的珠儿,目瞪口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料,老者收起缚灵绳,开始凝聚血色长刀,不准备活捉珠儿了,准备直接击杀珠儿。
半空中,紧闭双眼的珠儿,嘴唇微动,轻轻吐出两个不算太大,但却极其清晰的字,“血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