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浩星愿意,我自然没意见,已经十二点了,你们赶紧去吧,记得两点之前回来吃饭。”骆轻尘说。
两个女人骑着机车离开后,老杜和李飞扬见骆轻尘坐在一楼沙发上看电视,二人都没有出去的打算。
“你们怎么不出去骑马?”骆轻尘见两个大男人坐在她跟前,大眼瞪小眼盯着她看,有些不自在道。
“我等下想跟浩星学习做大盘鸡。”老杜说。
他是她的随身保镖,骆轻尘自然知道他留下来的目的。
“我也想看会儿电视。”李飞扬本来已经想好了说辞,结果被老杜抢先说去了,所以只能重新找一个说辞。
“给,遥控器给你,我上楼去看。”骆轻尘把遥控器递给他,准备上楼去。
“不用,你看你的,我也想看看浩星的大盘鸡是怎么做的。”李飞扬没有接遥控器,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不自在道。
骆轻尘忍不住想笑,但看他这个摸鼻子的动作时,不禁愣了楞神,似曾相识……
“李医生,你是新疆人吗?”为了打破尴尬,不爱说话的老杜居然主动找李飞扬聊天。
“嗯,算是吧,太爷爷辈就来新疆了,你们呢?是哪里人?”李飞扬表面上是问老杜,实则他是想了解骆轻尘的情况。
“我们是海城人,她是我表妹,不过以前我在南疆当过兵。”老杜说。
“海城,我去旅游过,繁华大都市。”李飞扬说,他对老杜当兵并不感兴趣,所以没接这茬。
“是呀,什么时候有机会再来海城玩?”老杜问。
“应该很快吧,我父母是做医疗器械生意的,我也想到南方大城市逛逛,看有没有什么跟医药相关的好项目。”李飞扬对老杜说。
他看了一眼骆轻尘,顿了顿又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推荐的生意?”
“对于做生意我不懂,海城倒是有一家跟医药相关的大企业,不知道李医生听说过没有?”老杜看了一眼骆轻尘后问李飞扬。
“海城是国际大都市,大企业云集也不奇怪吧?你说的那家企业叫什么名字?”李飞扬问。
老杜和骆轻尘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人不会是骗子吧?家里是做医疗器械的,他自己又是医生,怎么连骆王这么大的企业都不知道?
“骆王集团,李医生听说过吗?几十年的老企业,最早是开药店起家的,骆王堂你总听过吧?”老杜问。
“骆王堂我知道,前几年我妈生病时,有个老中医推荐了一种特效药,我们这边的医院和药店都买不到。”
“最后我还是在乌市一家药店找到的,药店名字就叫骆王堂,骆驼的骆,三横王,不知道跟你们说的是不是同一家药店?”李浩星拎着鸡进来时听到老杜的话,就说。
“可惜去年我再去乌市时,却找不到这家药店了。”李浩星说着就走进了厨房。
“骆王堂,骆王集团……”李飞扬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有一种呼之欲出的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或者说见过这个Logo。
“我父母也开过药店,我刚从国外回来,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他们没继续开了,我回头问问他们。”李飞扬说。
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愧疚,身边的人都说他以前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除了关心自己喜欢的极限运动和与哥们美女寻欢作乐,从不会替父母的生意操半点心。
别人口中的李飞扬怎么听都像一个渣男,如果不是母亲给他看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和视频,他根本不相信那渣男就是自己。
一场车祸居然抹去了他过往的所有记忆,就连最亲的父母他都没有一点印象,别说马佩玉和那些莺莺燕燕了。
他实在搞不明白:马佩玉明明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为什么自己会跟她纠缠那么多年?
眼前这个美丽善良,刚柔并济的女孩会喜欢他这样的男人吗?
哎,不想了,等找回记忆,洗清自己,或者说改过自新后再考虑这些吧。
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未来的另一半负责,反正他今年才二十七岁,还年轻呢。
两个男人聊了一会儿天,还真去厨房跟李浩星学做大盘鸡了,骆轻尘则关掉电视,上楼休息去了。
“今天天气比较好,吃完午饭你们可以去九曲十八弯欣赏落日,说不定能看到九个太阳。”吃饭时李浩星说。
“我去了好多次,都没见到过九个太阳,你们看到过吗?”马佩玉问。
“当然看到过,得碰运气。”李浩星兄妹异口同声道。
“飞扬,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九曲十八弯几次吗?”马佩玉明知故问道。
李飞扬摇摇头,而后对老杜说:“老杜,要不我们下午一起坐你的车去?”
不等老杜回答,他又转头问付景鱼,“鱼哥,你是跟我们一起去看九个太阳,还是跟浩星学骑马?”
“鱼哥,要不明月骑马带你去景区?我在家准备晚饭,你们游览回来就能吃到烤全羊,今晚我多做几个菜。”李浩星道。
“没问题。”付景鱼爽快答应,她一点不纠结李浩星是不是婉转拒绝了自己。
萍水相逢,无需纠结,不然漫漫余生,她该有多苦。
“晚上气温低,你们穿多点,围巾,帽子都戴上,骑马更冷。”明月说,最后关切地看了付景鱼一眼。
明月和付景鱼一前一后上了马背,老杜钻进驾驶室,李飞扬坐到副驾驶,骆轻尘和马佩玉坐后座,六人朝景区而去。
“鱼哥,马儿要跑了,你可抓紧了。”明月叫道。
马儿在路上跑了一会儿,付景鱼就开始后悔了:这样能学会骑马才奇怪,刚才还不如跟他们一起坐车去,太他m冷了,比刚才坐在马佩玉机车后面还冷。
“明月,晚上骑马会更冷,你先回去,晚上我跟老杜他们坐车回去。”到景区后,付景鱼对明月说。
明月走后,付景鱼朝老杜他们的车走去。
“鱼哥,怎么就你一个人?”骆轻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