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噙着笑意,现在这个游戏变得好玩起来!
他直接带着钟离月珞,中途都没有停,快速的在山峦之间飞跃。
很快就去到金石城,而阎若玉与千秋长欢所约定的地方也在这里。
汤金池,一听就是个十分令人遐想的名字,这里坐落着大大小小百余个汤池。
可是他们二人并没有去,他只是带着钟离月珞回到自己的寝殿。
这里的环境使人压抑,而那些服侍他们的下人也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
钟离月珞一路上都是被他强行带着走的。
那手铐勒的她的手腕发红,甚至有的地方都磨破皮。
阎金意可不会怜香惜玉,看钟离月珞在后面,别扭的走的慢。
“公主走的如此慢,是想让我抱你吗?”他打趣,眼睛里都透着坏意。
“如果金君肯抱我的话,那再好不过,毕竟本公主身体娇弱,实在是走不动。”
“为了和你们玩这个游戏,我今日饭都没好好吃,来人,先传膳吧。”
他假装没听到她前面说的话,拉着她走进自己的大殿。
这地方不大,倒是辉煌。
钟离月珞被他强行扯到自己的身边坐下,他二郎腿一翘,手撑在自己的脸上。
“公主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你这样的话,倒更是激起了我的兴趣!”
一边说着,一边推了一杯茶给她:“我有点想看看公主生气是什么模样?”
“你这茶里面没有下毒吧?”钟离月珞慢条斯理将手臂放在桌子上。
阎金意拿起茶杯就送到她的嘴边,强行将她的嘴撬开喂了进去。
这粗鲁的动作之下,将她的嘴巴都磨破皮,他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公主喝了就知道有没有毒。”
大拇指划过她带血的双唇,红眸里面印着她略有些憔悴疲惫的脸庞。
“金君,你弄痛我了。”她也拿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的阎金意。
看样子这个男人是极度危险,又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痛?痛就对了,我劝你不要妄图反抗我,因为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看得出来。”
他们唇枪舌战之间,那些下人就将菜给他们布到面前,阎金意没有动。
“不知道公主布的菜是何滋味?”
钟离月珞倒是能屈能伸,拿着筷子就把菜夹到他的碗碟当中。
而刚才手上粘着的混合的血液,也悄无声息融到菜里。
“公主布的菜是何滋味?金君尝尝不就知道?”
她眼眸低垂,嘴角挂着淡笑,能看到两个梨涡浅浅现出。
“我还以为你会反抗一下,竟然没有,很是无趣呢……”
这阎金意真是一个变态,他拿着筷子挑着钟离月珞的下巴。
“我想让你反抗一下呢!”
“那这菜,金君是吃还是不吃!”她的语气也有些寒冷,她想快点将他控制住。
至少这样,他不能在与自己为敌,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难道是他察觉了什么,所以才不肯动筷?
“我说让你反抗!”那筷子用力将他的下巴再往上挑!
钟离月珞把眼睛闭上眼珠子在里面转了转,站起身单手就将桌子掀了。
“金君不爱吃!你们这些狗东西,做的是什么菜!简直是扰了本公主与金君的雅兴!”
要让她反抗,那大家都别吃了,总还能找到机会,让他把那血喝进去。
而阎金意的手在桌子上撑了个空,一下子垂到自己的腿上,眸子上一下染上阴鸷。
要的是让她反抗,没有让她骑到他头上,竟还开始指使起他的下人来。
粗鲁的用力拉扯,钟离月珞站不稳,坐到他的腿上,多少还有些重量,压的他腿发麻。
“你这样的反抗,只会让我更加愤怒!”
钟离月珞叹了口气:“那我在这里给金君赔不是?但这确实就是我的反抗。”
“你刚才那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吃那碗里的菜,你才是……没有下毒吧?”
他的手总喜欢掐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
甚至现在下巴上都被他掐出几个红指印。
“我是下毒了,金君不敢吃吗?害怕我把你毒死?”
“你若是想用那些狐媚子手段,自然是对我无用,狰族善克巫法!”
“没想到我西魔山那点丑事都被你知道了,家族不幸啊。”
阎金意没有在接钟离月珞的话,而是让人重新布菜,这次席间两人倒都很安静。
是吃饭间那戴着手铐的手总是不安的碰到一起。
他现在开始后悔将钥匙放到别处,现在他只能与钟离月珞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了。
“金君,麻烦给我夹一下那个松茸。”
钟离月珞手托着盘子,就像在老友家做客一样。
“怎么?这时候不怕我给你下毒了!”
“那金君是想再看我表演一遍掀桌子?”她歪着头笑,但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你这牙尖嘴利的丫头,就这样待在敌人的身边,不害怕吗?”
“烂命一条,不过如此。”随口就将他夹过来的松茸吃下。
他听他这句话嘴角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这个公主确实有意思!
若他能与她在一起,南魔山的势力到时候也可以归于他。
而那阎若玉……到时候只配在泥里求他。
吃过饭阎金意带钟离月珞在院子里消食,惹得那些下人在私底下偷偷讨论。
毕竟从来都还没有见过他们金君带哪个女子回这私人的殿中。
而且两人还用那手铐铐在一起,定是感情颇为深厚,说不定会变成他们的女主人。
“金君,我还是想见阎若玉一面。”
他们两人本来在那走廊里走的好好的,她突然停下。
走在前面的阎金意被手铐带的一顿。
觉得从她口中说出阎若玉”那三个字十分刺耳。
“你若真想去看,我便带你去看,到时候你别躲到我怀里来哭啊!”
“也许今夜我们都会同床共枕,躲在你怀里哭,那又有何妨呢?”
她就那样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一点也不害怕他,这实在是出入太大。
究竟是谁传出的那些狗屁谣言?他甚至有些时候都觉得钟离月珞是在耍他。
“我可是才见过两面的陌生男人,你就要躺在我怀中哭泣,未免也太不要脸皮了些!”
他转过身向她靠近两步,她却一步都没有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