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乾隆牵着萧云的手,款步走进膳厅。
乾隆刚一踏入,就听见永琰这童言童语,他微微皱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乾隆稳步走到主位坐下,还未及开口。
永琰就像只敏捷的小猴子,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下来,三两步跑到乾隆跟前,双手扒着乾隆的裤腿。
他仰起头,大眼睛眨呀眨,满是好奇:“阿玛,快让我看看你泡胀了没?”
乾隆见状,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弯腰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任由他近距离地观看着。
哪成想,这永琰好奇心作祟,竟做出一个大胆至极的举动。
只见他小手猛地一伸,当着众人的面就扒开了乾隆胸前的衣服。
乾隆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刹那间,那暧昧的痕迹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乾隆脸色一沉,语气有些严厉地喝道:“永琰,你干什么?”
永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小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
他眼中满是惊恐与害怕,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阿玛,我只是好奇你泡发胀了没?
可是阿玛你怎么受伤了?是那河水不干净,有虫子咬你了吗?”
乾隆本来满心的怒火,被永琰这一番童言童语的关心瞬间浇灭了大半。
他看着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永琰,心中一软,只好顺着永琰的话说:“对,可能那河水不太干净。”
永琰听闻,小脸立刻又恢复了些许血色。
他煞有介事地对着乾隆的胸口作势吹了吹,奶声奶气地说道:“阿玛,一会叫常太医给你上些药吧。”
乾隆无奈地点着头,轻轻将永琰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被永琰扯乱的衣襟。
其他人目睹这一幕,皆大为震撼。
鄂敏心中暗自惊叹:皇上跟萧妃娘娘这是大战了多少回合?
竟然能把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
可众人皆是敢想不敢言,只能默默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乾隆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僵局,沉声道:“用膳吧。”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纷纷动筷。
席间,气氛渐渐回暖。
乾隆率先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细心地剔除鱼刺,放入萧云碗中,轻声说道:“云儿,多吃些。”
萧云脸颊微红,轻轻点头。
永琰见状,也不甘示弱,小手拿着筷子,努力地够着远处的豆腐,边够边嚷,“我也要吃这个,看起来好好吃。”
傅恒眼疾手快,帮他夹了几块,笑着逗他,“十五阿哥慢点吃,别噎着。”
乾隆看向傅恒,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开口问道:“傅恒,今日在运河巡查,所发现的问题可都记下了?”
傅恒连忙放下碗筷,起身躬身答道:“回皇上,臣都已详细记录。
诸如堤岸几处裂缝、植被遭破坏之处,还有百姓提及的水质污染、用水分配不均等问题,臣一字不落,俱已在册。”
乾隆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仿若在思索着什么重大决策,“嗯,这些问题关乎民生社稷。
回京之后,务必召集各部官员,商讨出妥善的解决方案。
不能让这京杭运河的隐患,贻害无穷。”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膳厅内的气氛再度变得庄重而肃穆。
唯有碗筷碰撞声与偶尔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为这即将开启的治水大业奏响序曲。
永和宫被浓稠如墨的夜色紧紧包裹,唯有点点烛火在殿内奋力摇曳。
光影仿若灵动的鬼魅,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似是迫不及待地,要为即将拉开的缱绻大幕暖场。
媚儿静静坐在那雕花铜镜前,铜镜映出她那张妩媚,却又透着几分决绝的面容。
手中紧握着皇后给的秘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烁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亮的寒星,满是志在必得的笃定。
这些日子,她为了今夜,精心布局,从挑选衣物开始,她便费尽心机,特意翻找出那件薄如蝉翼、用料极少的纱衣。
那纱衣轻若无物,仿若一层被风吹散的雾霭,轻柔地附在她的肌肤之上,将她那凹凸有致、玲珑婀娜的身材展露得淋漓尽致。
烛光仿若多情的画师,透过纱衣,细细勾勒出她每一处曼妙的曲线。
肌肤似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泛着盈盈诱人的光泽,宛如夜色中最勾魂摄魄的妖精现世。
不仅如此,她深知时间紧迫,早在之前就偷偷服下了那能产子的秘药!
此刻,药性仿若一条隐匿在体内的暗河,缓缓涌动,药力逐渐发作。
她的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却又极为妩媚的红晕,仿若春日里盛开最艳的桃花,愈发显得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而永琪,这段时日跟着张廷玉在外奔波劳碌。
整日周旋于各种繁杂琐碎的事务之间,身心俱疲。
今日,媚儿差人给他送去口信,恳请他今晚务必前来一趟。
永琪收到口信后,心中一软。
忙完手头火烧眉毛的紧急事务,便心急如焚地朝着媚儿的寝殿赶来。
一路上,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急切的身影。
一推开门,一股馥郁浓烈得仿若能将人瞬间迷醉的香气扑面而来。
仿若一双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弄着永琪的心弦,让他瞬间心旌荡漾。
永琪环顾四周,只见屋内布置得温馨旖旎至极,粉色的帷幔仿若天边最柔美的云霞,轻柔垂下。
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踩上去仿若踏入云端仙境,软绵绵的触感从脚底直传心间。
桌上摆满了他平日里视若珍宝、最爱吃的珍馐美味,每一道菜都经过精心摆盘,色泽鲜艳诱人,热气腾腾升腾而起。
可当他的目光如火般落在媚儿身上时,刹那间,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饭菜都仿若失去了所有光彩,变得黯然失色。
媚儿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身上的纱衣近乎于赤裸。
大片裸露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泛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微光。
永琪只觉一股热血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直冲脑门,血脉贲张得他呼吸急促,喉咙干涩得仿若要冒烟,一时间竟讷讷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