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紧紧拥着萧云,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肌肤相亲,温热的水包裹着他们,仿佛要将这份炽热的爱意融化在其中。
随着乾隆……
浴桶内的水溢出桶沿,流淌在地上。
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与两人交织的喘息声、低吟声融为一体,共赴那别样的巫山云雨。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唯有浴桶内的水还在轻轻荡漾,见证着方才的激情与缠绵。
乾隆抱着萧云,从浴桶中缓缓起身,回到属于他们的船舱。
一路上水珠沿着两人的肌肤滑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
等到了船舱,他小心翼翼地将萧云放在早已备好的柔软锦褥之上。
乾隆顺手取过一旁的干毛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身子,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怜惜。
萧云微微仰头,看着乾隆,眼中波光粼粼,带着几分嗔怪与娇俏,“你呀,每次都这般心急,弄得到处都是水。”
乾隆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擦拭一边低语,“还不是云儿太过迷人,朕一时情难自禁。
不过云儿这水,可不都是朕一个人弄的,也有你的功劳。”
萧云轻哼一声,抬手轻轻打了下乾隆的手背,“就会贫嘴。”
可那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真的责怪之意,反倒透着亲昵。
乾隆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朕说的可是真心话。
云儿,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朕都欢喜得紧。”
萧云心中一暖,眼眸中满是柔情。
她坐起身来,拿过另一条毛巾,也帮乾隆擦拭着身体,柔声道:“那你也得顾着身子,莫要着了凉,这一路南巡,舟车劳顿的。”
乾隆顺势将头靠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温柔照料,闷声说道:“有云儿在,朕心里暖,哪里会着凉。”
擦拭完毕,乾隆拉过锦被,将两人紧紧裹住。
乾隆侧身躺着,手指轻轻在萧云的脸颊上划过,描绘着她的轮廓,“云儿,此次南巡,有你在身边。
朕才觉得这沿途的风景,都多了几分滋味。”
萧云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微笑着回应,“我也是,只要能陪着你,去哪里都好。”
两人相拥而卧,一时无言,只静静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与温情。
过了一会儿,乾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捏了捏萧云的鼻子,“对了,今日在集市上。
你看到那把鞭子时的眼神,像极了小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朕可都记着呢。”
萧云脸颊再度泛红,娇嗔道:“还不是你惯的,明知我喜好这些,还打趣我。”
乾隆哈哈大笑,笑声在船舱内回荡,他将萧云搂得更紧,“朕就爱惯着你,日后若还有喜欢的,只管跟朕说。”
萧云点头,眼中满是感动,“嗯,我知道了。”
窗外,夜色深沉,大运河上偶尔传来远处船只的桨声。
而船舱内,乾隆与萧云沉浸在彼此的爱意之中。
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唯有这一方温柔乡,让他们眷恋不舍。
与此同时,永琰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紧紧缠住傅恒,二人一同回到了船舱。
舱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似也在为这对叔侄的互动伴舞。
“六叔。”
永琰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眸中满是坚定,“今日我还没练马步呢。”
傅恒瞧了瞧窗外,暮色如墨,浓稠地渲染开来,便柔声道:“今日天色有些晚了,要不明日再练吧,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永琰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小辫都跟着晃悠,急声说道:“不行,六叔,今天的事情要今天做,我可以的!只是……
我一边练马步,您能不能一边给我讲故事啊?”
那股子执拗劲儿,让傅恒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暗暗佩服这十五阿哥的毅力,遂点头应下,“好,那你练吧。”
永琰赶忙走到船舱中央,稳稳地扎下马步。
两脚分开,与肩同宽,脚尖微微内扣,膝盖弯曲,如同生根一般稳稳下沉,双手握拳,置于腰间,腰背挺得笔直,恰似苍松傲立。
傅恒在一旁负手而立,目光如炬,不时出言指点,“小少爷,膝盖再往下压一点。
对,感受腿部的发力,就像脚下扎根,深扎泥土之中,如此方能站得稳、立得久。”
永琰紧咬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淌下,浸湿了衣领。
他小脸也憋得通红,却依旧一声不吭,努力调整着姿势。
见永琰姿势标准,傅恒微微颔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山海经》中的故事,“传说在遥远的东海之滨,有一座招摇之山。
山上物产丰饶,多金玉,还有一种神奇的树木,名叫迷榖,其状如谷而黑理,佩之不迷。
而在这山中,还栖息着一种奇兽,名为狌狌。
这狌狌模样奇特,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就好似一个人猿模样,耳朵却是雪白雪白的,平日里爬行,偶尔也学人直立行走。”
永琰听得眼睛睁得溜圆,尽管马步扎得双腿打颤,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六叔,这狌狌既然这么像人,那它聪明吗?”
傅恒含笑道:“小少爷问得好,这狌狌可是知晓过去之事,极为聪慧。
在山脚下的村落里,曾流传着这样的事儿,有猎户进山打猎,迷失了方向,正焦急万分时,偶遇一只狌狌。
那狌狌竟似能看懂人心,知晓他的困境,带着猎户寻到了出山的路。”
永琰眼中满是惊叹,又追问道:“那后来呢,六叔?村里的人有没有报答它?”
傅恒微微皱眉,语气凝重了些,“唉,人心复杂。
后来有贪念之人,听闻狌狌肉食用后能聪慧过人,便起了歹意。
他们设下圈套,用美酒美食诱捕狌狌。
这狌狌啊,有个弱点,它们虽聪慧,却抵不住美酒的诱惑,见了酒便忘乎所以,醉倒在地,就这么被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