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的刘备也知道机会来了,在关羽和潘凤的努力下,刘备立刻组织起部分官军,开始对黄巾军发动反击。
其余官军将校也立刻抓住机会,纷纷对黄巾军发起反击,一时之间,原本气势汹汹的黄巾军人人惊慌失措,局势开始逆转。
“地公将军,不能再打下去了,敌人的骑兵太厉害了,当速速撤回广宗。”黄巾大将张牛角连忙对脸色铁青的张宝说道。
“你们先撤,本将为你们断后。”张宝双眼死死的盯着袁术。
没有办法,袁术那一身黄金锁子甲实在是太显眼了,张宝想不注意他都不行。
“地公将军?”张牛角懵逼了,没想到张宝居然要留下来。
“听从命令!本将不会有事的。”张宝显然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再次开口催促。
“诺!”
张牛角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随后,大量黄巾军开始撤退,而张宝直接拿出一张符箓,嘴里喃喃自语的念叨片刻,再将符箓点燃。
做完这一切,张宝提起手中的大锤子,大喝一声。
“杀!”
“砰砰砰…”
张宝不愧是三兄弟最能打的,大锤在手,只要靠近他的敌人,便会被一锤砸飞。
只是,张宝的勇猛表现,立刻便引起了张飞的注意。
这家伙立刻改变方向,向张宝杀了过去。
“噗噗噗…”
张飞勇猛无比,所过之处,但凡挡在他面前的黄巾军士兵都被一矛捅死。
“受死吧!”
很快,张飞便杀到了张宝面前,一声大吼之后,张飞直接向张宝杀了过去。
“找死!”
张宝毫不畏惧,怒吼一声,一锤子便向张飞砸了下去。
“砰…”
“噔噔噔…”
只是,两人兵器一接触,张宝便感觉到一股无法匹敌的巨大力量向他袭击而来,整个人都忍不住向后倒退了数步。
“不过如此!”
张飞不屑一笑,然后,丈八蛇矛狠狠地向张宝捅了过去。
速度之快,让张宝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噗…”
矛尖精准无比的刺入张宝的咽喉!
张宝整个人都所有动作瞬间停止。
“呃呃…”
张宝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杀!”
张飞看都没看张宝一眼,提着丈八蛇矛,便向其余黄巾军杀了过去。
“地公将军死了!”
张宝之死,让原本就已经心惊胆战的黄巾军彻底崩溃,不顾一切的四散而逃。
官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疯狂的对黄巾军展开追杀,一路向着广宗城而去。
“什么?我二弟死了?”正在广宗城内等待消息的张角,整个人都懵逼了。
明明就是一场大胜,结果,这么一会功夫,局势便被逆转了。
“轰隆隆…”
张角刚刚得到消息,便听到一阵巨响,袁术率领骑兵,追到了广宗城下。
此时,广宗城门已经关闭,没来得及逃入城中的黄巾军士兵只能选择投降,在袁术都骑兵下,他们根本无路可逃。
“张角,吾乃是大汉东中郎将袁术,速速打开城门,本来保证,只诛首恶,否则,待本将打破城池,鸡犬不留。”袁术一眼便看到了广宗城墙上那身穿明黄色道袍的张角。
“天公将军,咱们怎么办?”张牛角等渠帅有些心惊胆战的看向城外。
这一战的具体损失他们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二十万黄巾军至少损失过半,另外,还有不少逃散的黄巾军,不过,官军只要围城,那些黄巾军就无法返回。
“不用理会,汉军同样损失不小,袁术只有骑兵,现在不会攻城的,尽快将城内剩余的兵马统计出来。”张角脸色难看,说完转身就走。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指望了,心里则开始为黄巾军琢磨后路了,毕竟,他虽然活不了不多久了,可他还有一个女儿,至少,在死之前,他需要为女儿寻到一条后路。
“这老登居然如此无理,待俺打破广宗,将他抓到主公面前。”见张角居然无视了袁术,典韦当即大怒。
“无妨,走吧,咱们去见见董卓。”袁术倒是没有在意,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很快,董胖子便带着西凉军和冀州官军的所有将官来到了袁术面前。
“哈哈!公路,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否则,老夫性命难保啊。”见到袁术,董卓便热情的迎了上来。
他本来就是袁家扶持起来的,面对袁术这个袁家嫡子,他当然不敢表现得太过傲慢,更何况,袁术真的救了他。
“仲颖兄客气了,黄巾军乃是我们整个大汉的敌人,这是本将分内之事。”袁术当即哈哈一笑。
“公路说得不错,咱们回营再说。”董卓点点头,与袁术一起,向着官军的大营走去。
战果也很快统计出来,今日一战,冀州官军阵亡一万多人,加上逃散的,加上之前攻城的损失,原本四万人的冀州官军,仅仅剩下了一万多人。
而董卓的飞熊军剩下三千人,一万西凉铁骑则只剩下了五千人,损失了差不多一半。
袁术麾下的八千多骑兵,折损两千,还是剩下了六千多人。
李儒小声的在董卓耳边耳语了几句,董卓的脸色立刻就是一变。
“公路,听说你们的人将战马和兵器都缴获了,你看,能不能还给老夫?”董卓一脸为难的看向袁术。
“仲颖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战马和兵器都是我军的战利品,什么叫还给你?莫非仲颖兄忘了,若不是本来来得及时,你都未必能在黄巾军手中逃脱。”袁术眉头一挑,说道。
“公路兄,这是你们的战利品没错,可是,我西凉军损失的马匹和兵器都都在里面,如今,我军反败为胜,这些东西自然应该还回来。”董卓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他的飞熊军和西凉军损失了将近一半,马匹可也都被缴获了,七八千匹战马,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董卓巧取豪夺多年,也就积攒了这么一点家底,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