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逸轩猛地打断了阿斯莫德的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所说的这个地方,里面蕴含的知识与秘密,远非你能想象。一旦你将这里公之于众,不仅会引发巨大的动荡,更可能让整个世界陷入危险之中。”
阿斯莫德眉头微皱,她显然对逸轩的反应感到意外。“为何这么说?这些知识的传播,难道不能促进世界的进步与发展吗?”
“而且这里的知识与禁忌知识不一样,不会出现让提瓦特都发生动荡的灾难。”
逸轩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担忧。
“知识的确是推动世界前进的动力,但并非所有的知识都适合被公开。有些知识,一旦落入错误的手中,就可能成为毁灭世界的武器。如果我猜的不错,这片地方深渊不可能没有踏足过,如果将这些知识公开出去,很有可能会掀起一波深渊浪潮。身为维系者,你连这点都没有算到吗?”
“这是‘死亡’该考虑的事情,即便她已经死了,只剩一缕残魂在执行这项任务,但这也并不需要我去干涉,自然无从考虑。”
阿斯莫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漠与疏离,仿佛她所提及的“死亡”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
然而,逸轩的表情却愈发凝重,“阿斯莫德,即便你失去了大多数的力量,但在智慧与远见上依旧没有长进。”
逸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担忧,“有你这样的维系者,是提瓦特的不幸。你的合作想法我会考虑的,但在这之前,麻烦你先提升一下自己的智力。”
听到这话的阿斯莫德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但更多的是惊愕与不解。
长久以来,作为空间之执政,她习惯了以高位者的姿态审视万物,虽然被剥夺了神性,但下意识的说话方式并不会改变。
“你的话过分了。”阿斯莫德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她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冷静与尊严,“我承认,在很多事情上我可能有所疏忽,但将提瓦特的不幸归咎于我,未免太过片面。每一个执政者都有其局限,而我,一直在尽我所能维护这片土地的平衡。”
逸轩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阿斯莫德:“作为执政者,你有你的难处。但正如我刚才所说,有些知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这片空间所藏的秘密,远超我们的想象,它不仅仅关乎知识的传播,更涉及到世界的稳定与安全。”
“算了,现在跟你谈论这个还为时过早。我还不如想想该如何面对莱茵多特。”
“好了,时间不早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要不要睡觉,但我现在要去休息了。明天见。”
逸轩说完,转身欲走,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侧过头对阿斯莫德补充道:“还有,关于这片空间,我建议你最好先进行一次彻底的调查,确认其中所有知识的性质和影响后再做决定。在此期间,任何泄露此地存在的行为都是不负责任的,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一点。”
夜色渐深,阿斯莫德独自站在建筑的最高处,俯视着下方一望无尽的场景。
此时的她终于开始反思,自己作为曾经的空间之执政,是否真的如逸轩所言,在智慧与远见上有所欠缺。
只有身为人才能听得懂人话中的意思,逸轩并非无端指责。虽然她曾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但在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后,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与局限。这片隐藏着无尽知识与秘密的地方,显然超出了她最初的预估。
或许自己真的需要更加谨慎地考虑每一步行动,以免给这个世界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阿斯莫德收回思绪,目光重新聚焦于眼前的建筑。
这里,曾是上世纪文明的遗迹,隐藏着连深渊都觊觎的秘密。一旦这些知识被滥用,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不过话说回来,‘时间’那家伙是死了吗?我都失踪半年了,居然还没有调查到这里。”
伊斯塔露:我拿头去调查,空间权柄这玩意我有吗?
……
至冬的冰宫中。
“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愚行背后的道义。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因为对这盘棋局来说,【将杀】并非是终点。”
看着棋子上飞舞的火蝴蝶,皮耶罗陷入了沉思。
女士的死亡是不争的事实,可为什么,女皇大人会对此事如此看重。再也不会去爱人的神,还会投下对人的怜悯目光吗?
“你在思考什么?难道要我亲自告诉你,女士其实并没有死亡吗?”
一道文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皮耶罗皱了皱眉头,重新将棋子扶正。
他抬头望向空旷的冰宫穹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若女士真的未死,那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布局与深意?
女皇大人最近的变化很大,每一步棋都似乎暗含玄机,他不敢轻易揣测。
皮耶罗深吸一口气,决定暂且放下这些纷扰的思绪,专注于眼前的棋局。毕竟,在这至冬的冰宫里,每一步都需谨慎,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深远。
“你很好奇,对吗?为什么我会对旅行者的事情不闻不问,为什么我会放纵她对愚人众实施的各种行为。”
女皇的声音突然在空旷的冰宫中回荡,如同寒风中的低语,让皮耶罗心头一紧。
他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女皇的下文。
“旅行者,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她已不是降临者,但她的身上,依旧承载着世界的秘密与未来的走向。”
“而且她的实力,如今的我无法战胜。与其多一个敌人,不如将计就计,直接让她成为正式的愚人众执行官。”
皮耶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将那个总是带来变数的旅行者纳入麾下,这无疑是一场大胆的赌博。
“可是女皇大人,如何确保她能忠诚于至冬,忠诚于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