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如周明礼的意,大手一揽,就把江瓷给搂进了怀里。
大夏天的又锁了院门,江瓷穿的就比较少,一个背心,一条大裤衩子,布料极薄。
周明礼轻易就触碰到了她的身体,更近了,雪花膏的香味愈发的浓郁,江瓷几乎整个身体都爬到了周明礼的身上,翻到他双腿中间的腿所抵的地方太过危险,他的眸光几乎一瞬间就暗了下来。
“在哪儿虫子?”江瓷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惊疑不定的在自己睡觉的地方看。
唇瓣和江瓷的耳朵离得极近,周明礼嗓音有些哑,“可能是我烧艾的时候你没把那边的小虫都赶走。”
要是江瓷是只猫,恐怕这时候连尾巴毛都全部炸开了。
“你,你去把虫子给赶走。”江瓷拍周明礼,扭头催促周明礼去赶虫子。
却因为两人离得太近,嘴从他唇上一触而过。
江瓷整个人都安静了两秒,紧接着,她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江瓷用力大了一些,低声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要往后退,周明礼却紧紧箍着她的腰,不容她后退半分。
“江瓷,你今天没经过我的同意亲我。”
漫天都是繁星,光洁月光下的周明礼眸子比繁星还要闪烁。
江瓷:“???”
她那不是证明她不喜欢夏磊吗?
不然以后柳殷殷动不动就拿她喜欢夏磊说事儿,村里的大婶们又相信了怎么办?
她这不是为了以绝后患吗,这人怎么还计较上了?
“你难道还要亲回来不成?”江瓷压住周明礼的肩膀,“你赶紧给我松开。”
“有何不可?”周明礼把她压得更近,深深呼吸平复繁乱的情绪,热气全都打在了江瓷的脸上,滚烫,灼热。
他的手指划过江瓷的脸,这位大小姐每天出门必戴帽檐宽大的草帽,遮住艳阳,虽然干活也多可每天有肉,营养跟得上,抹着雪花膏,肌肤也得到了恢复,粗粝指腹划过,触感柔软又带了点雪花膏的黏。
这里环境又乱又差,两人有太多次的床事,江瓷哪能不知道周明礼是什么性格?在床上他的什么话都不可信!
江瓷大腿抵着周明礼双腿中央,带着威胁与冷,“你要是乱来看我踹不踹你。”
“不乱来。”周明礼呼吸深沉,大掌扣着她的脑袋,“我只索要你今天不经过我同意就亲我的回报。”
“江大小姐。”他的话语低沉又冷静,好像绷着理智的弦,但又没有绷太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撕去克制外衣,“亲完我帮你把虫子赶跑。”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江瓷静了片刻,扭过脸勉强让他亲回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你最好是……”
话音还未落,尾音就被堵在了口中,腰间收紧的力道让江瓷压根趴不下去,反而被周明礼带着往上。
周明礼亲得又凶又猛,丝毫不给江瓷反应的时间,闯进坚硬壁垒,邀请她的舌共舞。
今天上午她是这么亲他的吗!
周明礼!
江瓷气急败坏,抓他手,用力推他,牙齿咬他。
他的手如难以撼动的山,被咬的人只微微一顿,紧接着,便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
他们多久没这么亲过了。
三个月,四个月?
还是半年。
念想如野草般疯长,周明礼什么都没有多想,脑子里只有她。
江瓷江瓷江瓷。
他的妻子。
他的爱人。
他的……宝宝。
只有最深的缠绵他才敢叫她宝宝,被做到极致她连思考都懒得思考,更不会对他的称呼有什么不满。
于周明礼来说,江瓷对他的撕咬从来都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被深深纠缠的江瓷挣扎压根没有用处,也发现被咬的周明礼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亲越过火。
真是个抖m。
江瓷在心里暗骂了句,只觉得自己都快被亲出火来了,使劲儿推他的脸,含糊不清的说,“周明礼,只是亲而已!”
“嗯……”
周明礼短暂的松开了她,似在松气,却是难耐的低喘,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喘声落在江瓷耳中,就如电流窜动。
“周明礼!我今天上午是这么亲你的吗?!”
周明礼低低笑了,“你用你的方式亲我,我用我的方式亲你,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该死的周明礼!
她立刻要离开,却又被周明礼抓住,“江大小姐,去哪儿?”
江瓷无比担心擦枪走火,不打算亲下去了,说,“睡觉,一报还一报,你可以松开我了。”
“再亲一下。”周明礼哑着嗓子,唇比烈日还要滚烫,落在她的肩膀上,“以后你再报复回来,我任你处置。”
江瓷:“……”
他猛地一个翻身,就把江瓷压在了身下,低头亲到了她的耳朵。
周明礼太知道怎么对付江瓷了,理智的弦最先绷的不是周明礼,反而是江瓷。
全都乱了。
知道逃不了,江瓷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掰他的脸,仰头。
周明礼停顿了片刻,回以江瓷千百倍的热烈。
脑子昏涨,多巴胺分泌,接吻是最容易让人感到快乐,兴奋的事情。
在两人即将擦枪走火之前,江瓷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江瓷气息起伏不定,语气却想当郑重,“你过火了,周明礼。”
周明礼看着她的脸,半天,压下情绪,“手疼吗?”
“抱歉,江瓷,你知道我抵抗不了你的靠近。”
江瓷平复着呼吸,没空搭理周明礼。
周明礼主动说,“要洗洗吗?”
江瓷:……
“你去弄水。”
周明礼任劳任怨,起来又去厨房烧了热水,给江瓷端进屋里,江瓷起来时腿都有些软。
周明礼适时扶住她,“要我抱你过去吗?”
江瓷:“……”
“不用。”
江瓷谢绝了周明礼的‘好意’,自己往屋里走。
周明礼这个人,就像是陈酿的红酒,接吻时十足十的色气,又咬又舔,勾的江瓷不由自主地就陷进去,哪怕没更深一步,对江瓷来说后劲极大。
比起江瓷洗澡还要兑热水,周明礼就简单很多,他一身火气,来到缸边弄了不少的凉水出来,浇灭燥火。
两人各自洗漱完,江瓷从屋里出来,把水泼了,看了一眼已经躺好的周明礼,她默默把周阳挪了挪位置,和周苗一起睡。
又闹了这么一通,本来就困的江瓷一倒在席子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左等江瓷不来的周明礼侧身一看。
他默默把江瓷身边的周苗抱去和周阳睡,自己又躺在了江瓷的身边。
和老婆贴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