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电闪雷鸣,一个黑影,丝滑的钻进了徐砚森的被窝,早已被被雷声惊醒的男人,闻到熟悉的香气,冷声呵斥,“出去!”
“不要,我害怕!”宁婉紧紧搂着他的腰,小细腿压在他身上,
两人之间毫无阻隔,徐砚森气血翻涌直冲脑袋,“你不穿衣服!!”
缓过神来的宁婉,摸了一把男人,硬邦邦的腹肌,还有些硌手。
她微微蹙眉,低声呢喃:“你也没穿衣服啊,谁睡觉穿着衣服啊!”再说,她没有睡衣啊!
突然她轻轻的笑了,“砚森哥哥,你不会是又害羞了吧!”
徐砚森大掌紧紧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嘶吼道:“宁婉!”
声音大到,宁婉被吓的缩了缩身子。
受够了的徐砚森,一个利落的翻身,俯视着她:“既然你不出去,那就别出去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危险,宁婉心跳如擂鼓,她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男人,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男人冷清的眉宇早已染上了情欲,粗重的喘声在房间里不停回荡,还没等他缓过来,宁婉又“噔噔噔”地跑了回来,还动作丝滑的上了床。
她乖乖地躺在外围,声音发颤:“砚森哥哥,我穿了衣服的。”
她是真的怕打雷,不知为何,发自骨子里的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徐砚森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是有火发不出。
最后……闷声道“好了,我在这儿。”
男人声音低沉,却像一股暖流缓缓流入宁婉心里,让她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宁婉闭上眼睛,闻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女人平缓的呼吸声,
一丝似有若无的香气萦荡在周围。徐砚森怎么睡得着。
起身穿上衣服,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背挺的笔直,昏黄的灯光打在男人脸上平添了几分不属于他的温柔。
手中的笔在纸上飞舞。然而,他心中却乱成一团麻。
把笔放下,徐砚森绷着脸,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空。雷声已经远去,只剩下稀疏的闪电在黑暗中闪烁。
他从柜子里把被子拿出来铺在地上,躺下,这下总算能睡安稳了。
第二天清晨。
看着这个占了他床,还入了他梦的女人,睡得一脸香甜。
徐砚森眉间升起一股郁色,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把已换下的衣物快速洗干净。
这个女人可真是他的克星。
上午八点,县政府,办公楼。
“徐书记,早!”
徐砚森点点头,进了办公室,比平时更冷漠几分的脸,让等会儿要跟他汇报工作的人,叫苦不迭。
“书记,我都查了,周边村子没有叫宁婉的人,咱们一个县都没有人叫这名字的。”杨峰恭敬的汇报自己查到的信息。
听着他的话,徐砚森敲击桌面的手一顿,沉声问道,“有没有查邻县?”
杨峰点点头,“我联系了邻县公安部门的战友,没有叫宁婉的人。而且,根据我的调查,宁这个姓氏,在南省范围内都极为少见。”
徐砚森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宁婉可能是一个没有户籍的人,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她的身份被隐藏或者销毁了。
…………
日上三竿才睡醒的宁婉,拽了拽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一股脑的全脱了。
从柜子里,又拿了一件衬衫套了上去。
去到客厅,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的纸条,她拿起来看,字体苍劲有力:厨房有饭,碗不用洗。
看着这话的宁婉美滋滋的,砚森哥哥真好,真是个居家好男人,她怎么那么有眼光呢!
掀开锅盖,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两个鸡蛋,还有一碟小菜。
虽然简单,但饿了的宁婉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吃完饭,她懒懒的缩在沙发里,人吃饱了确实容易犯困,一会儿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宁婉一会儿挥着拳头,“贼老天!”一会儿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慢慢的才平静下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咔哒”一声开锁声,
宁婉眉头皱了皱,翻了个身,头蹭了蹭枕头,继续睡。
徐砚森如往常一样提着饭盒,进来。
女人小小一团,缩在沙发上,白衬衣卷起一截,细细的腰,白晃晃的,如羊脂白玉般细腻,令人移不开目光。
徐砚森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把饭盒放在桌上,然后悄然走进书房,仔细观察着四周。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迹象。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再回到客厅,看着睡得如同小猪般的女人,表情柔和了许多。
推了推女人的胳膊,“起来吃饭!”
宁婉小嘴发出一声“嘤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前一亮,
“砚森哥哥,你回来了!”
徐砚森低低的“嗯”了声,垂下的眼眸里看不清神色。
吃完饭后的宁婉,又开始缠着徐砚森。
“砚森哥哥,我想出去看看”
徐砚森眸色黑的吓人,“你不能出去!”
宁婉委屈的扁扁嘴。
“那我下午能跟着你吗?自己一个人好无聊。”
“我是去工作,怎么能带上你,你乖乖待在家里,听话!”
宁婉眼里瞬间雾蒙蒙的,趴在沙发上生闷气。
徐砚森不耐烦看她这样,走到沙发前,犹豫片刻,还是承诺道“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出去”
宁婉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我明天就好了,你真的会带我出去吗?”
“当然。”徐砚森眼神有些复杂,下一秒,嘴唇突然一热。
开心的宁婉直接抱着男人亲了一口,
被亲傻了的徐砚森,呆愣愣的,好一会儿过去,他抿了抿薄唇。
他还没尝到是什么味道。
这一刻的徐砚森突然想清楚了,不就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失了忆的,即使她是装的,他也有能力让她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