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等东旭走了之后,秦淮茹一说原由,秦父当时脸就黑了,板着脸说道:“淮茹啊!上次就说你公婆不是好人,怎么着,没骗你吧!以后日子咋过呀!”
秦母也担忧道:“是啊!就怕你公婆出来后,天天给你甩脸子看,”
听父母这么一说,秦淮茹冷静下来,父母说的确实不错,嫁到贾家,也就是平时吃喝不愁,其它还不如农村呢,下一步孩子长大,房子拥挤,得想着租房子,而且公婆老说自个是农村人,过来占他们贾家便宜的,
过了两天,秦父秦母从地里干活回来,看见了村委门口的许大茂,秦母道:“这人怎么眼熟啊!去东旭家看外孙时,是不是那个帮厨的?”
秦父瞅了瞅,点点头:“对的,听说今晚村里放电影,而且去东旭家时,那管事大爷也说帮厨的小年轻是个电影放映员,”
两人回到家,跟秦淮茹一说,秦兽当即抱着盗圣,去村委门口看了看,果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好啊!”
许大茂抬头一看,以为眼花了,仔细一看,东旭媳妇怎么跑这来了,立马想到这是秦家庄,
“哦,贾家嫂子,这里是你娘家啊!你啥时候回来的?”
“两天了,有空去我家喝杯茶呗!”
“嗯,行,有空去,我现在忙会,看看放映机能不能修好,”说完,不搭理秦淮茹了,
秦兽只好回家了,跟秦母道:“是我们院的许大茂,上次是他帮厨,在轧钢厂当电影放映员,”
“是和东旭一个厂吗!”
“是呀!”
秦父秦母心里有了计较,既然是一个厂里的,何不去打听一下东旭在厂里的具体情况,哪知去了村委门口,许大茂正烦着呢!直言放映机坏了,有啥事放完电影再说,两口子只好回家了……。
当许大茂晃晃悠悠到秦家庄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村长笑着问道:“许放映,现在没问题了吧!”
“哟!秦村长,昨个是放映机坏了,今个我直接换了新的,您就瞧好吧!”许大茂拍着胸脯道,
“好说,好说,一会到我家吃饭吧!吃完饭再收拾,”秦村长很是热情,
“村长太客气了,谢谢啦!我不饿,包里有吃的,我先收拾一下,晚上就让村里的人都看上好电影,呵呵!”
“嗯,那您先忙,”
许大茂开始拉布幕,扯电源,调试机器,到了晚上,幕布前,早坐满了男女老幼,都等着看电影呢!
放电影的空档,秦父找到村长,直言放映员是淮茹城里一个院里的,放完电影想邀到家里吃个便饭,
村长一听,自个不用招待了,好事啊!立马答应了,还说能不能帮个忙,明天晚上再放一场,秦父只能说问问,
放完电影已经晚上快九点点了,大茂正在收拾,村长笑呵呵道:“许放映啊!你的邻居请你吃个便饭,一会收拾完,我送你到她家,”
许大茂一愣神,下意识问道:“你说秦淮茹吧!”
“嗯,你们不是一个大院的吗?”
“是的,吃饭就免了吧!明天还有事呢!”大茂笑道,
村长道:“来我们这里就是客,哪能让你饿肚子呢!”
收拾完,东西都放在村委,村长拿出钥匙,对许大茂道:“吃完饭,你回来睡在东边屋里就行,呵呵!”
许大茂简单收拾一下,背了个大挎包,就跟着村长来到秦淮茹家,秦父秦母很是高兴,招呼村长和许大茂坐下吃饭,
村长也是个人精,猜到秦贤礼两口子肯定有事找放映员,于是大方的掏出一瓶酒,递给秦父:“贤礼啊,好好招待放映员,我家里还有点事,不在这里吃了,你吃完饭送放映员到村委就行,他有钥匙,”
许大茂也是客气一番,村长走后,秦父热情的给大茂泡了一壶茶,秦母则在厨房收拾饭菜,已经提前做好了,再加热一下可以上桌了,
秦父笑道:“许放映这么年轻,不知干这行多久了,”
大茂敬了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规规矩矩道:“我才干了一年,我是接我父亲的班,”
“嗯,听说城里工厂子女可以接父母的班,但看你年龄,你父亲还没到退休年龄吧!”
“秦师傅看的真准,我父亲是主动把工作职位让给我的,”
“这么说的话,你父亲还有退休金吗?”
“这不到年龄,肯定没有了,不过他没闲着,和我母亲干其它工作呢!”
正说着,秦母开始端菜了,许大茂忙站起来,“哎呀!我去厨房端菜,哪能让你们伺候我一个小辈呢!”
瞧瞧,这许大茂嘴上功夫算是练出来了,有点他爹许大善人的模样了,
秦父秦母一看许大茂这么活气,是个好说话的主,也是眉开眼笑,“许放映不熟悉我家情况,待着就行,”
“哎呀!让你们破费了,大晚上的,少做点,吃多了容易压着肚子,”
“呵呵!那行,咱就少吃点,”秦父说完,打开了酒瓶盖,
许大茂一把夺过酒瓶,笑道:“哪能让您给我倒酒呢,我给秦师傅倒吧!”
“哎呀,许放映真是知书达礼,是个好青年呐!”秦父笑呵呵道,
“秦师傅,咋没见贾家嫂子呢?”
秦母道:“你说淮茹啊!电影放到一半,孩子哭闹的厉害,回来就睡下了,”
许大茂眼看秦母坐在一边,“秦婶啊!过来一块吃呗,你不来坐,我这吃不下啊!”
眼看许大茂这么真诚,秦母只好坐过来一起吃饭,
半杯酒下肚,秦父开始进入正题,“许放映对厂里的情况了解多吗?”
“还行,虽然我经常出差放电影,但厂里一般有通告,我回去看看通告就可以,再说了,厂里除了生产工件,还能有啥事,”
“那许放映对我家东旭在车间的表现了解吗?”
听到这,许大茂心里直想笑,其实村长一给他说,他就知道秦淮茹父母肯定向他打听点情况,
许大茂清清嗓子道:“秦师傅啊!这话我很难说啊!”
“有啥难说的,我们肯定想听真话啊!”秦父呵呵笑道,
许大茂心里却有了计较,上次秦家到大院看外孙,其中就有秦家庄的人常年在城里干散工,真实情况人家早晚会打听出来,不如自个现在实话实说,反正这易中海对自个也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