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望着美妇艳美的身姿,以及魅人的红唇,李泉做出了违背祖先的决定。
“呵。”
少年没有揭过女人的话茬,而是浅浅一笑,握住了她那细腻的手掌。
皮肤挺好的,李泉默默感受着。
“你,你!”
谢盈被这突如其来的失礼给吓了一跳。
随后,更是吓得心惊胆战。
怎么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了?
细细回想,美妇这才猛然发现,他并没有同意自己的祈求。
被牵制的手,让谢盈又羞愧又害怕。
她试图将手拉回来,却是无果。
少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把脸靠在了自己的手心。
谢盈哪里能够接受。
可。
不能接受又如何?现今的决定权并没有在自己手中。
虽然知道面前美人儿害羞,不过李泉并没有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趁着谢盈失神,他也是打蛇随棍上,将谢盈拉到了自己怀里。
当女人注意过来的时候已太迟了,自己被少年牢牢的抱住桎梏,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不,不要!”
女人不断摇着头,红唇也是吐着拒绝话语。
先入为主的原因,她自我的将少年当作是自己刚才所想的那样,丈夫在外的好大儿。
时机成熟,李泉也不含糊,合上了面前佳人的唇瓣。
“呜呜。”
谢盈双手用力拍打着禁锢住自己之人的背部,希望能够借着他疼痛的机会松开。
不过,谢盈并不知道面前的少年实力甩了自己几条街。
且不论少年男性跟已为人母妇人的力量差距,就单凭低阶星圣的境界来说,她压根就没有可能敌得过星神的可能。
女人急躁狂乱的拍打并没有让自己的境遇好转。
相反。
因为她的乱动,李泉也是亲得更加用力。
没办法,谢盈妥协了。
她只希望点到为止,不要继续挑战自己的底线,错误下去了。
但。
女人低估了李泉的决心,也是高估了自己坚持的决心。
没多久。
昏昏沉沉懵懵懂懂的谢盈也是自发的回应了吻。
“怎么样?”
松开已经迷离的女人,李泉得意的问道。
“...”
面对少年张狂的调笑,谢盈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但。
生怕被认为软弱,她还是冲冲的回应了一句。
“不怎么样。”
即便是真的有感觉,自己也绝对不可能让其它人知晓,谢盈心想着。
见女人依旧嘴硬不肯承认,李泉也没有揭穿。
反正。
不论她是坦然接受亦或者是反抗拒绝,都没有办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因此,李泉也只把现在的对话当成是开幕之前的情趣。
当冯德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府邸内的灯火全部都已经熄灭。
他并非是忘记了自己下午安置的少年,实在是城中的事务繁杂,加班加点处理到了现在。
并且。
眼下岳父去世,自己所需要操劳的也并非仅仅是城内之事。
面对外头诡谲云涌的风波,苗安城也没有置身事外的可能。
冯德照旧回到了自己跟妻子的寝室。
至于那位少年,若是没有离开的话,明日再找他好了。
只不过,里头竟然没人?
盈儿呢?
冯德本想要出去寻找。
但想到下午她对自己的不理解以及气话,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暂时分开也好,免不了又是一顿争吵。
至于她是自己到客房歇息亦或者在慕儿那头,都不重要了。
同一时间,冯慕院子内的客房。
“你,你不准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们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想到自己羞人的表现,谢盈恨不得把头埋进地下。
怎么会这样子呢?
美妇很是心慌。
此刻,谢盈还没有转过弯来,仍然认为他是冯德在外的私生子。
李泉也没有多说。
半天有余的实际行动已经将自己要说的话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但,谢盈却不这么想。
没有得到回答的她心脏扑通扑通紧张得不得了。
即便基于面前的“事实”她得出了丈夫已经背叛自己多年,但并不随便的谢盈潜意识也没有想要拿自己的身子用以报复。
因此。
生怕李泉向“他爹”说出不该说的话,谢盈自是安不下心来。
对此,李泉只是笑笑,没有出声。
“呼。”
感受着胸口下心脏的炙热迅速,焦躁不安急切多种心思笼罩在谢盈的面前。
最终,她还是再次重申了一遍。
“今天这件错事我不多跟你计较,但你必须守口如瓶!”
害怕得不到回答,女人又加以补充。
“听到的话,就回答一声!”
谢盈已经又困又累了,她仅仅想要睡个好觉。
见她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子上,李泉也没有继续掩瞒的必要了。
“夫人,实话告诉你吧,我可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本来就疲惫的谢盈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给弄精神了。
“什么?”
女人沙哑的声音中满是尖锐。
自己心慌了那么久,到头来他就给自己来了一记重创。
那这样子的话,冯德不就是没有找人?
那,那背叛者,不就只剩下了自己?
绝望萦绕在美妇的全身。
谢盈知道,是面前这家伙逼迫自己的没错。
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就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
可是。
纵使是天塌下来了,木也成了舟,生米也煮熟了。
此刻的谢盈再怎么哭诉再怎么抗拒,也回不到自己清清白白之时了。
想到这,美妇的眼角潸然泪下。
不过。
在回答完谢盈的问话后,主动方轮到了李泉。
无视了女人的哭泣,李泉拿出了谢陌给自己的信物,在她眼前晃了晃。
见到父亲物件,谢盈只能暂且抛下冰冷苟且的现实,硬生生止住了眼泪。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这不是云庆城的信物吗?
中午。
丈夫还信誓旦旦的肯定,说自己父亲已经死了,信物落在了上官琦手中。
怎么会,面前欺凌霸占自己的少年也有呢?
打死谢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信物会是同一个。
狭隘的局限,让谢盈根本意料不到这件事是李泉所设,而上官琦不过是他放在台面上的棋子罢了。
“呵。”
精准拿捏了女人的心,李泉笑得很开心。
他拍了拍谢盈光滑的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