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今之计,大王只能先假装臣服恭敬,必须将夫差当做父亲来服侍,只是要委屈大王了……”
“要本王做什么都可以!别说把夫差当父亲侍候,当祖宗供着都行!”
勾践压着心火,急得跳脚,都火烧眉毛了,你丫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据臣所知,夫差这几天感染了风寒,发热、头疼、身体沉重、不思饮食,如果大王能放下身段为夫差侍疾的话,说不定能得到吴国的谅解,甚至有机会回去越国。”
范蠡满怀顾虑看着勾践,要面子还是要性命就在大王您一念之间了。
对勾践而言,这简直就不是个事,果断要性命啊,别说侍疾,就是侍寝都没问题。
“大丈夫能屈能伸,来日方长啊,大王……”范蠡语重心长地开导道。
“就这么着了,两人,备车,立刻出发去吴宫,本王要去侍疾”勾践两眼放光,抬手打断了范蠡。
范蠡的情报是西施提供的,当然准确。
为了不打草惊蛇,西施不得不经常提供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情报给越国,没想到这次却救了勾践一命。
西施要是知道了,估计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勾践紧赶慢赶去到吴宫的时候,御医正在给夫差问诊。
夫差床边围着好几位御医,伍子胥、伯嚭、孙武几位重臣面色沉重,一屋子人大气都不敢出。
夫差面容憔悴,时不时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老痰。
几位御医诊了脉,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讨论,叽叽咕咕。
“怎么样?本王的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咳咳咳……”
夫差一阵急促的喘息,老痰涌上喉头。
伯嚭眼疾手快,抢过地上的铜钵,跪在床前接住了夫差吐出的痰液。
勾践一看,这哥们tm太会了吧,难怪深得上意,随后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要抓紧机会啊。
御医们商讨结束,推举出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御医出来汇报。
“大王的病症似是风邪入内,阳气不足,以致湿毒作祟,心火过旺……”
“够了,本王就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病愈!咳咳咳……再那么多废话……咳咳咳……就都推出去斩了……咳咳咳”
夫差不耐烦听老御医唠唠叨叨,气的满脸通红。
勾践吓得一哆嗦,不会顺便把自己也推出去斩了吧。
“大王息怒,要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病愈,臣斗胆请求能不能看看大王的粑粑?”
老御医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生怕夫差不悦。
“靠,你个老变态为什么要看本王的粑粑?你想干什么?”
夫差大惊失色,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
“启禀大王,通过了解粑粑的气味、色泽、味道、形状能鉴别出患者的病情。大王有所不知,在民间多有儿子尝父亲的粑粑治病来表示孝顺。”
老御医娓娓道来,有理有据,入情入理。
夫差大为折服,缓缓点头。
“咳咳咳……将本王的恭桶拿来……”
立刻有粗使的宫人拎着一只黄金恭桶进来。
“在下勾践愿意为大王分忧!”
恭桶刚刚落地,老御医还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勾践大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抢在伯嚭之前,撸起袖子伸手从里面捞出来一坨粑粑放进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可惜被他抢了先,是个狠人啊,伯嚭遗憾地咽了下口水。
伍子胥:“……”
孙武:“……”
半晌,勾践在众人瞩目之下睁开双眼,面上喜气洋洋,朝夫差拱拱手。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最多半个月就能病愈了。在下尝大王的粑粑,苦中有甜,酸中有咸,妙不可言,说明大王的身体已经阳气上升,邪气自退,不出一月定然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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