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墨辰背起姜武,步伐沉重但坚定地往城中走去,同时对身后的士兵喊道:“兄弟们,保护好我们的兄弟,回城!”
城中,赵安与顾侯发现楚墨辰前往敌军夜袭,担心不已,正准备带人出城接应。
刚走到城门口,就看到楚墨辰背着受伤的姜武,身后跟着一队满身血污的士兵缓缓走来。
顾侯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殿下,情况如何?”
楚墨辰脸色阴沉,说道:“先别问,赶紧安排军医救治受伤的将士。”
赵安连忙点头,吩咐手下将伤员们一一抬走。
回到营帐,楚墨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顾侯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说道:“殿下,您先歇歇。”
他接过水杯,一口喝完,然后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和汗水,立马召集将领。
将领们迅速赶来,个个神情凝重,身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疲惫和尘土。
楚墨辰站在营帐中间,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沙哑却坚定地说道:“诸位,此次夜袭虽有所斩获,但我们的处境依旧艰难。敌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必须商讨出应对之策。”
林康说道:“殿下,如今我军兵力受损,仅靠顾候运来的粮草,并不够,是否考虑向周边城池求援?”
另一位将领反驳道:“求援路途遥远,恐来不及,不如坚守城池,等待时机。”
众人争论不休,楚墨辰沉思片刻,说道:“求援信必须派出,但同时也要加强城防,做好长期坚守的准备。另外,派出探子密切监视敌军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将领们纷纷点头,齐声应道:“谨遵殿下吩咐!”
赵安面色凝重地说道:“此次虽斩杀敌军将领,但敌军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加强防备。”
顾侯点头道:“将军所言极是,可如今我军兵力受损,粮草短缺,形势依旧严峻。”
就在这时,有士兵来报:“殿下,敌军在城外叫阵。”
赵安猛地起身,说道:“随我去看看。”
城墙上,只见敌军气焰嚣张,大声辱骂。
赵安怒目而视,喊道:“休要张狂,有本事攻城!”
敌军将领大笑道:“你们已是强弩之末,还不投降!”
赵安拔出佩剑,说道:“将士们,我们绝不退缩,誓与城池共存亡!”
城内士兵齐声高呼:“共存亡!共存亡!”
敌军见状,暂时退去。
营帐中,楚墨辰眉头紧锁,心中担忧不已。
此时林婉瑶一行人也终于到了京中,在城外林婉瑶换了马车。
她坐在新马车里,心情沉重。
想起与楚墨辰分别时的情景,她不禁暗自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阿灵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她轻声说道:“小姐,咱们这就进城了,您也别太忧心。”
林婉瑶微微叹气:“也不知前线战况如何。”
马车缓缓驶入京城,热闹的街道与她沉重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马车缓缓驶入京城,热闹的街道与她沉重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马车继续前行,终于到了林府。
林婉瑶下了车,府中的仆人赶忙迎了上来。
林婉瑶的母亲早已在厅中等候,见她回来,眼中含泪:“瑶儿,你可算回来了。”
林婉瑶走上前,握住母亲的手:“母亲,让您担心了。”
林母说道:“瑶儿,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几日。”
林婉瑶摇摇头:“母亲,我不累,我想知道最近京中可有什么消息?”
林母叹了口气:“这几日,贵妃频繁召见一些大臣的家眷,也不知在谋划些什么。”
林婉瑶皱起眉头:“此事恐怕不简单。”
林母又道:“近日京中竟有对武安侯家小姐不好的流言。”
林婉瑶惊讶道:“武安侯家小姐向来名声甚好,怎会突然有此流言?”
林母压低声音说:“听闻是有人故意散播,想要坏了武安侯家小姐的名声,似是想影响她的婚事。”
林婉瑶气愤道:“这手段也太卑劣了,定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林母神色凝重:“瑶儿,此事不可声张,需从长计议。也许是有人嫉妒我们林家与武安侯府的联姻,想从中作梗。”
林婉瑶握紧拳头:“母亲,不管怎样,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林母点头:“嗯,这段时间你行事也要多加小心,莫要给人可乘之机。”
林婉瑶目光坚定:“母亲放心,我晓得。只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我们得好好查一查。”
此时已近二月,春闱即将开始,京中热热闹闹。
阳山书院里,林青逸、穆少禹和沈云川正紧张地做着最后的准备。
先生在讲台上严肃地说道:“此次春闱,是你们展现多年所学的关键时刻,切不可掉以轻心。”
林青逸握紧了手中的笔,目光坚定:“先生放心,学生定当全力以赴。”
穆少禹也点头应道:“必不辜负先生的期望和书院的栽培。”
沈云川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会试在京中的东南方的贡院举行,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每场考试时间为三天。
第一场在初九日,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三场所试项目,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