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纷纷大哭,大骂队里干部不干人事儿,逮着小山老师一个人占便宜薅羊毛,这样做生儿子没屁眼。他们不要一百万,小山老师的人情他们已经还不清了,再来一个百万他们会睡不着觉,心里负担太重。
队里的干部懵逼状态中半天回不过神来,茫然无措,还是陈钱贵率先站出来解释一番,可也没平息社员们的怒火冲天,骂得最厉害的居然是那七八个整天搞封建迷信烧高香的爷爷奶奶们。队长没辙,只好找正在上课的蒲远山。
说实话,蒲远山到场后也是懵逼的,这送钱送出一片骂声也是头回见。看着这群可爱耿直的父老乡亲,蒲远山觉得想不惯着他们都难,最后他无奈地和队里商量,着人找来公社书记全自愿和大队长,把这钱分成三分,公社分一半,大队和生产队各得四分之一,这才勉勉强强过了社员们的心理关口。大家伙终于破涕为笑。
可以说,这里面最懵逼的就是全自愿书记了,莫名其妙就白嫖了年入五十万的收益,关键还是别人喂到嘴里,不拿都不行,找谁说理去。他不得不相信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可是光拿钱不办事儿肯定不行,自己一个子儿也不敢想,账目公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一世英名,最后阴沟里翻船那就悲催了。他当场在大会上表态,这钱到账立刻大搞基础建设,修路,修堰塘,帮助其他大队修田埂。反正就是一通修修修。
大队长拿着手里的合约更是重量级懵逼,他根本就没有回神,两眼望天愁眉不展。半晌他才说道:“小山老师,要不我把这些钱也捐给公社?我们大队好像没有用钱的地方?”
蒲远山都给气笑了,全大队的干部就你个小老头最安逸,天天全大队溜达,屁事儿没有,我不给你找点事情你都懒死了。
“大队长,要办的事儿太多了。每个小队要修个堰塘不?每个小队要打几口机井不?每个小队上山的路要修不?养老院要建不?山顶的脊梁路要修不?”蒲远山接连发问。每问一项大队长脸的肉就抖一下,飒是精彩。
“好了,好了,小山老师你不要说了,再说我这把老骨头都交待了,我做还是不行吗。”大队长哭丧着脸引得社员们一阵哄笑。蒲远江适时站出来说道:“大队长,我们队你别管了,其他队那就是你的事儿,我只能帮到这了。”
“好好好,还是小江靠谱,其他队那些棒槌没一个省心的。”大队顿时眉开眼笑。
一场大会以后皆大欢喜,同时在线的还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大班长,是蒲远江拉来写合约的见证人,不过他们见证是见证了,字也签了,不过脸色极为精彩,他奶奶滴也太豪横了吧。怪不得将军走的时候说,即使这两个班死绝,也不能让小山老师受半点伤害,他是龙国的国宝。年入百万的收益眼都不眨一下就给生产队了,不是给公社,也不是,算了,反正全捐了,自己没留一个子儿,关键他妈的是每年都有啊啊啊!班长感觉自己咋都替他肉疼呢!不行,我得电报给将军。
王将军和王部长是一起坐五个小时的专机,一路风尘仆仆赶往首都龙京市。刚刚到军区就收到了警卫员送来的电报。看后哈哈大笑,递给王部长说道:“老王,你也来看看咱们的小山老师天大的气魄。”
“不得了,了不得啊!我不如也。老王啊,我觉得二十个人是不是少了些?最好驻扎一个团更稳妥些。”王部长忽然生出一丝紧迫慌张感来。
“恰恰相反,老王,那样太显眼,二十个人够了,相反我想把这二个特种兵从军籍中抹除,这世界并不太平,军中也有派系纷扰,相信你们政界也是派系繁杂吧。难保有人生出不轨之心,铤而走险,小山老师伤一根头发,你我都是龙国罪人。所以他现在还不能人前显圣。降低他的存在感才是最好的保护。”王将军老谋深算。
“老王,你是对的,改革开放这两年,纷争愈加厉害了,估计有人快坐不住了吧?”王部长叹息一声。
“对了,老王,你说我把灵果给宁主席熬两颗有什么影响?他已经七十有三了,比我更需要。”王将军忽然问道。
“好,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见主席,你亲自熬一颗试试,不过注意一颗一天,小山老师说的。”王部长说完回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内城翡翠楼华宝阁会客厅,王将军和王部长静静地等待着,忽然一声中气并不充足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哈,给老子的,你俩咋一起来了?”
“主席,你又熬夜了?医生说你不能熬夜,你老咋不听劝呢?”王部长着急说道。
“老了,不中用了,熬一会儿夜眼睛就不好使了。”宁尚天叹息一声。
“嘿嘿…主席,就知道你会熬夜,这是我给你熬的灵水,你喝一点,保证你精神百倍。”王将军献宝似的。
“是不是哟?你个王汉武给老子的铁公鸡,雁过拔毛的人物今儿个咋变大方起来了?不对劲,不对劲啊!”宁主席边说边喝着王将军熬的莲子水,别说,怪好喝的,甘甜中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凉意,他忍不住多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