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老祖,此刻正隐匿在不周山一旁的暗处。
“你特么真是嘴巴一张,啥话你都敢瞎编!” 冥河在心中暗自咒骂道,那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我能成就混元大罗金仙,确实有一定机缘与你有关?你传授给我的竟是魔道,如今我成了洪荒人人喊打的对象,这一切皆是拜你所赐!”
回忆起往昔,冥河的心中满是苦涩。
那时的他,在血海之中苦苦修行,一心追求着更高的境界。
一天,准提找到他,二话不说,只问愿不愿意臣服,我丢你Lm,不臣服就死。
想到这里,冥河老祖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准提所传授的魔道,虽然让冥河的实力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成功成就混元大罗金仙,可也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魔道的修行方式,充满了血腥与杀戮,与洪荒世界的正道背道而驰。
一时间,冥河成为了众矢之的,洪荒的圣人对他喊打喊杀,欲除之而后快。
“我本一心向道,只想在这洪荒世界中寻得属于自己的机缘,成就一番大业。”
冥河心中哀叹道,
“可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悲哀,曾经的雄心壮志,如今已被现实击得粉碎。
尽管心中充满了怨恨,但冥河并未出声。
燃灯道人静静地站在不周山上,山风呼啸而过,吹拂着他的衣袂猎猎作响。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时而望向远方,时而又凝视着准提道人,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冥河能成就混元大罗金仙,究竟是何等机缘?”
燃灯道人在心中暗自思索着,准提的这番话他是相信的,第一冥河若是无特别机缘是不可能成就混元大罗金仙的,
而且准提以前也是走混元大罗金仙的道路,还把除了牛太祖和女娲之外,其他圣人都揍了一遍,只是不知道为啥后来放弃混元大罗金仙之路,走的是圣人之道。
正在燃灯道人陷入沉思之际,准提道人的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燃灯道友,你意下如何?” 准提道人微笑着问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燃灯道人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他看着准提道人,心中暗自权衡着利弊。
“准提道友,此事事关重大,容我再考虑考虑。” 燃灯道人沉吟片刻后说道,
“加入佛教,并非小事,我需慎重考虑。”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他知道,燃灯道人并非轻易会做出决定的人,需要给他一些时间。
“无妨,燃灯道友尽管考虑。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准提道人说道,“我佛教广纳贤才,若燃灯道友能加入,必将如虎添翼。”
燃灯道人听了准提道人的话,心中不禁一动。
“准提道友,我听闻你昔日也曾走混元大罗金仙的道路,且实力非凡,为何后来却放弃了混元大罗金仙之路,转而选择了圣人之道?” 燃灯道人突然问道,心中对这个问题充满了疑惑。
准提道人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情。
我当我愿意吗?要么走圣人之道,要么丢出洪荒,我没得选择呀?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此事乃上面的意思,你懂的,身在洪荒,有时候也身不由己。”
说完,准提指了指天。
燃灯懂了,准提是鸿钧老祖的弟子,若是走混元大罗金仙,肯定惹鸿钧老祖不喜,或许这就是准提的无奈吧。
夜幕笼罩着不周山,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山风呼啸而过,发出阵阵呜咽之声。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准提道人和燃灯道人相对而坐,气氛略显凝重。
“燃灯道友,我知你心中尚有疑虑。” 准提道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但我佛教乃大慈悲、大光明之道,普度众生,功德无量。你若加入,必能在这无尽的修行之路上,寻得属于自己的真谛。”
燃灯道人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准提道友,我并非不愿相信你。只是,我在阐教多年,与诸位师兄弟情谊深厚,如今若贸然离去,恐遭人非议。” 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燃灯道友,此言差矣。” 准提道人微笑着摇头,
“你我皆为修行之人,所求者,无非是那无上大道。阐教也好,佛教也罢,皆是修行的途径。如今佛教初创,正是用人之际,你若能加入,必将成为我佛教的中流砥柱,为弘扬佛法,普度众生贡献巨大的力量。此乃大善之举,又何来非议之说?”
燃灯道人心中一动,准提道人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一直渴望在修行之路上更进一步,寻求更高的境界。
“准提道友,你所言虽有理,但我仍需考虑一二。”
准提道人点了点头,他明白,燃灯道人不会轻易做出决定。
“无妨,燃灯道友尽管考虑。我相信,你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说道,“我佛教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还有一事,我若加入佛教,能否带几个阐教金仙一同前来?” 燃灯道人突然问道,他心中已有了盘算。
准提道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若能如此,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他兴奋地说道,
“若能多带几个实力强大的弟子过来,我佛教何愁不兴?燃灯道友,此事就拜托你了。”
燃灯道人微微颔首,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说服阐教的其他金仙。
“准提道友,此事我会尽力而为。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燃灯道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
“燃灯道友,尽力就好。我相信,凭借你的能力和威望,定能说服他们。” 准提道人说道,脸上充满了期待。
两人又交谈了许久,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