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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刎颈修不好了么?”

暖风和煦,李莲花终于将那一本话本翻完,他凝目看了一会儿乔婉娩那张大梨花木桌,见桌上铺着数张图纸,纸上图样显而易见是长剑样式,心下已有了猜测,便开口道:“若是修不好,就不用费心了。我也不是非要它不可。”

那日与鬼蜮魔星生死激战后,乔婉娩将他抱回了屋。李莲花受伤极重,已陷入昏迷,他的右臂软软下垂,左手仍紧紧抓着两柄剑。

乔婉娩颇费了一番功夫才从他手中取走双剑,正要随手搁在一旁桌上,却听“铛”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乔婉娩低头一看,却是一小块铁片,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啪”的几声脆响,点点光亮从手中飞散,叮当落地。

她心头一震,这才发现手中的刎颈空余剑柄,剑身已化作了满地光华,在烛火下闪烁,似明似灭。

原来李莲花阻挡魔头时,拼力以浑身内力灌注剑身,这才堪堪突破对方的屏障,没有半分取巧,那看似轻巧的一击绞杀,不过是以透支他的所有为代价。

魔头既除,剑身终于承受不住这般强劲的内力,无数的细纹皲裂开来,就此化为一地废铁。

乔婉娩双手颤抖着,左手的刎颈空余剑柄,右手握着的青霜却是毫发无损,依旧清冷光润,烛光下映照着她泪眼婆娑。

忽听床榻上传来一道痛苦的呻吟声,乔婉娩骇然发现李莲花正蜷曲着,那白皙的脖颈上不知何时又爬上了青黑可怖的纹路。

想到李莲花曾开着玩笑告诉她,那碧茶之毒不过只余一成,他以五分真气就能炼去一分余毒,不过两三年间就能彻底炼化干净。而这一成的余毒在六成的“扬州慢”内力压制下,根本不会有借机作乱的可能。乔婉娩那时也是觉得他所说有理,加之半年来李莲花也确实再不见毒发的迹象,渐渐的,她也彻底放下了心。

谁想到,今日鬼蜮魔星来势汹汹,竟将李莲花逼至如此!

乔婉娩的指尖方搭上他的腕脉,就发觉他气血紊乱,真力耗尽,不由吓得脸煞白煞白,急忙扶起他来,学着他往日的模样,伸指在几处大穴点了数下,垂眉闭目,内力自他背心透入,瞬间游走遍全身经脉,将作乱的碧茶之毒压制下去。

她修习“扬州慢”虽然时日尚浅,但一来有李莲花这位心法创制之人在旁日夜指点,二来她的功夫本也在一流之列,悟性非凡,所以这门至纯至和的心法,她修习起来很是顺畅,已渐渐运用自如。

当下,她徐徐运气,那一成残余的碧茶之毒无处可躲,只得收起张牙舞爪的嚣张,老老实实被一分一分压制下去。

屋内一片寂静。

李莲花再次睁开眼来,烛光摇曳,还是深夜。他感到身旁甚是温暖,转头就见右侧的乔婉娩一把青丝拖在枕侧,大半肩膀露在了被外,睡得正香。

李莲花怕她着凉,抬手就要为她拉被角,却猛然发觉右手酸麻异常,已不太灵活,只得轻轻叹了口气,以左手为她盖上被。

似是感到了温暖,乔婉娩轻轻翻了个身,却正好枕到了他的右臂,李莲花感到一阵痛麻,却生生将那吃痛的闷哼忍在了喉头,连动都不敢动,唯恐惊醒了乔婉娩得来不易的好梦。

那魔头当年在他的剑下吃了极大的亏,想来在地牢中日日夜夜思索破解之道,故而一发觉他功力不及当年,便发了狂般不断攻击他的右臂,恨得要生吞活剥去……李莲花叹了口气,不由认认真真开始思索,当年留下这些魔头的性命来,却无意中为他们提供了极佳的修炼之所,使得他们一旦逃出牢笼便能犯下更大的罪孽……这其间是否有不该出现的差错?

或许对于当年的李相夷来说,即便这些人再练成多高的功力来,他也能有办法一一将之再次打败。

李莲花轻轻揉了揉右手,虽然一触碰就痛麻不已,好在还有知觉,情况还不算太坏。可他到底也无法在短期内再多来几遭。

他不由想起多年前在武当山游玩时,遇到的那个追着要传他轻功的虚静道长。人力有限,这个道理李相夷当年不以为然,总以为只需让他拼杀了最艰最难的部分,余下的部分以四顾门的人才济济自然能轻易解决。

他从未想过,若是李相夷也办不到呢?

李相夷当真能够永远地以一敌百么?若是不能,四顾门又该何去何从?

这个问题,李相夷不曾想过,也无须再想。

百川院如今一切还是按着当初的四顾门的规矩行事,但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有自己的新貌——由乔婉娩主导,“佛白石”和诸多百川院门下共同搭建起来的新貌。

那时,百川院将会走出不知多少名动江湖的人物,每一位都有几段让人津津乐道的侠义事迹。

而李莲花,不过是乔院主身边红袖添香的知心人罢了。

晨光熹微,天色渐明,乔婉娩的呼吸均匀绵长,李莲花微笑着在她的额角轻轻吻了一下,又朦胧睡去。

只是没想到,刎颈碎裂,白江鹑竟比乔婉娩还要着急。

他先是仔仔细细地将各处都搜寻了数遍,确定所有的碎片都已一一捡起,这才捧着去寻最好的铸剑师,希冀能将断剑重铸。可是,就连当初打造出刎颈剑的铁甲门施家也是束手无策,空余叹息。

李莲花倒是并不在意。

这柄软剑自十八岁那年被单孤刀送到他手中,五年来几乎从未离身。如今,单孤刀被囚于云隐山间,与他几近死生不复相见,而刎颈也在护卫百川院之后碎裂,化为一地废铁。若说他不惋惜,那也不可能,但心头的那点怅惘,在他悠悠然又睡过了几昼夜,早已消散在了无限春光里。

少师失落,刎颈碎裂,白江鹑到底觉得李莲花没有合手的佩剑不行,硬是拉着他去百川院的剑阁里转了一圈。

“李公子,你喜欢这柄?”

白江鹑见李莲花随手抄起一柄为百川院门下初入门的弟子准备的剑,惊得眼珠几乎都要掉到地上去。

那是最为普通的长剑,铁质不纯,韧性不强,若是擦拭不勤,甚至还会生锈,算是最为普通的消耗品,弟子们也多是用来习练剑法,三不五时就要来换新。等到剑术有成,弟子们便弃了这种剑,自去寻一柄此后常伴左右的宝剑。

可以说,除了初入门的弟子,再没有人愿意去拿这种随意堆放在墙角的铁剑。

李莲花却是很愉快地拔出了长剑,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柄剑,很好。”

既然如此,白江鹑也无法强求。

于是,百川院上下就见到李莲花开开心心地用这最不起眼的铁剑练了一套剑,但见姿态飘逸绝伦,剑光如流星飘絮,变幻无穷。

一时间,剑库的这种铁剑遭到哄抢,一剑难求。

等到乔婉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提醒他,这样会降低百川院弟子们的战力,李莲花这才找纪汉佛对了一剑,然后铁剑当众被削断,他“被迫”用青霜将之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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