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兔软软的呼吸蓦地一滞,一股细微的电流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他怀里。
这一下,阿洛的手指在她腰际骤然收紧,指腹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肌理里。
他喉结重重滚动,鼻尖萦绕着她香味——是今天种植时沾染上的花香,混着体温,竟比任何兽香都更勾人。
“是这里吗?”他的声音低了两个度,尾音发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金属。
“嗯……”
阿洛又指腹在她腰窝处揉起来。
兔软软望着他,发现那双素来清冷的银眸此刻蒙上了一层雾色,鼻尖沁着细汗,嘴唇抿得极紧。
额……
她勾起唇角,随后,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角。
阿洛的身体僵住,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瞬间收紧。
“别闹。”他声音哑得厉害,像是硬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眼。
兔软软却像是没听见,反而凑上去,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磨着。
她就是要闹。
轰——
唇上传来的触感柔软、温热,带着一丝微甜的气息。
阿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师父……”兔软软抬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缠绵的尾音,像小钩子似的:“你……手上的力道,好像有点重了。”
阿洛闻言,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松开些,指尖停留在她腰侧最纤细的地方又揉了起来。
“是……是这里吗?”他开口道,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
兔软软轻轻“嗯”了一声,鼻音浓重。
阿洛的指尖微微用力,隔着衣料,在那处轻轻按压、揉捏。
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按摩,而是带上了一种探索的意味。
兔软软被他揉得腰肢发软,几乎要瘫在他怀里,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吟。
这一声轻吟,彻底点燃了阿洛眼底最后残存的理智。
他俯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的味道。
他的银色眸子深邃得如同漩涡,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她迷离的模样。
“软软……”他唤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渴望:“还难受吗?”
这问题问得有些歧义,明明是询问她的腰,听在耳里却仿佛别有所指。
兔软软看着他眼里的暗色,双臂搂紧他得脖颈。
“嗯……”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软糯又带娇媚:“好像……更难受了呢。”
阿洛的呼吸猛地一窒,握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他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清冷的脸庞上,绯色更浓。
可一想到她的腰,他又犹豫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体内汹涌的热潮。
可怀里温香软玉的存在,以及她若有似无的撩拨,都让他的努力显得徒劳。
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渴望着更深层次的亲近。
兔软软看他那副隐忍得额角青筋都快出来的模样,心里无奈又好笑,师父肯定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没办法,她只好再次主动出击,柔软的唇瓣又一次轻轻擦过他的唇角。
然后她在仰起脸,红眸水光潋滟,映着洞穴里珍珠灯的光,亮得惊人。
“师父,你是不是……也难受?”
阿洛又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中眸色渐深。
兔软软见他还在隐忍,她索性得寸进尺,直接在他的唇瓣上轻咬起来。
“师父……”她含糊不清地唤着,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软软想要……”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欲说还休的语气,以及近在咫尺的吐息,已经足够表明她的心意。
阿洛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她一声声的“师父”中土崩瓦解。
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将她搂紧。
兔软软惊呼一声,后背撞在坚硬的石桌上,却并不觉得疼,反而因为他的主动而兴奋地眯起了眼睛。
“师父……”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期待和催促。
阿洛凝视怀里的雌性,她红润的脸颊,水雾迷蒙的双眼,以及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引诱着他。
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彻底爆发了,再也无法抑制。
软软……
他低下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兔软软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却丝毫没有挣扎,反而热情地回应着他,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阿洛的吻越来越深入,带着几分粗暴和急切,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着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兔软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意识也开始变得迷糊起来。
随后阿洛抱起兔软软,大步走向兽皮铺。
轻轻将放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兔软软看到阿洛的眼眸深邃如海,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迎上他的目光,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师父……”
接下来的话,都被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
洞穴内,光线昏暗,只余下珍珠灯散发出的柔和光晕。
女人婉转又刻意压抑的轻吟,与男人粗重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洞穴里回荡,谱成一曲只有彼此能懂的乐章。
洞外,可就苦了三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终于归于平静。
洞穴内光线熹微,兔软软在一片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银色眼眸。
阿洛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她,眸光里盛满了柔和的暖意。
“醒了?”
“嗯……”
“难受吗?”阿洛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问。
昨夜他本想克制,可怀里的温香软玉实在太过磨人,她的每一次轻蹭,每一声带着颤音的“师父”,都像火星落入干柴,轻易点燃了他所有的自持力。
好在最后关头,理智尚存一丝,他只浅尝辄止,不敢太过放纵。
兔软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只是有一些不适。
昨晚师父只来一次,就拉着她睡觉,任凭她怎么磨蹭暗示,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