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安分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流转,恶意的问题充满羞辱。
苏繁夏瞬间暴火。
她上脚踹在男人的裤裆,嗷的一声擦脚,他捂着裤裆痛苦的跪下。
“千人骑的贱货,你找死。”
满嘴喷粪的玩意,苏繁夏怒不可遏,当场将人摁在地面上,怒甩他十八掌!
地面上的男人是一张陌生脸,苏繁夏没见过,但下起手更是不留情面,没多久男人成了猪头。
她打量周围的时,一晃间看到了罗寡妇,苏繁夏心生猜测。
她蹲在地面上,睨着垂死挣扎的男人,冷冰冰问道:“谁让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那不如再继续啊。”苏繁夏漫不经心的卷起袖子,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地面上的猪头男人惊恐的连连摆手:“别动手,别再动手了,姑奶奶,再打我就要死了。”
他是真的后悔招惹苏繁夏,罗寡妇那个贱人,险些害死他。
那个毒妇肯定是故意害他。
不想陪他睡,故意散布虚假消息招惹苏繁夏,什么柔弱,什么空虚,玛德,这女人就是个悍妇,声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他疼死了。
“打不打你,取决于你说不说你实话。”苏繁夏阴森森的笑着,他真的很担心随时死在苏繁夏的魔爪下,他连忙开口说道:“我说,我都说,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哎呦……这是咋啦?”
“繁夏,出什么事了,这人是谁啊?”
五六名妇人提着农具回来,她们刚从田地里回来,走在最前面的人正是胖婶。
苏繁夏脸色一变,她捂着脸伤心的嘤嘤哭泣着,猪头男人满脸震惊。
“胖婶……我回家的时候,这人突然出来……他出言羞辱我,还想对我动手动脚的……好在我有一把干活的力气,这才收拾了他,否则啊,他在咱们村子里瞎逛,指不定会有多少人遭到他的骚扰呢。”
苏繁夏哭的很伤心,她趴在胖婶的肩膀上落着眼泪,她长得本就好看,这一哭啊,不知惹了多少人心疼。
最重要的一点,苏繁夏提到会有其他人遭殃,这的确是个麻烦。
有人走上前瞅着地面上的猪头男人,她惊呼道:“咿,这不是隔壁村的王鳖蛋吗?”
“我看看,真是王鳖蛋啊,你这坏东西竟然来我们村调戏妇人,姐妹们,必须把他抓到支书那里。”
“这人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又喜欢调戏女人,他出现在我们村子里,指不定会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遭殃,咱们不能轻易放过他。”
“没错。”
……
大家义愤填膺,恨不得戳死王鳖蛋。
他是真的好怕这群女人,他最怕的是苏繁夏,这个心机女人,她在演戏。
“受伤的是我,挨打的是我啊……”王鳖蛋委屈极了,但没人听一个流氓的废话,这群夫人的男人们从田里回来后,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完整件事情,他们拎着农具走到王鳖蛋的面前。
他抱着头哇哇大哭,在一群男人的捆绑下,王鳖蛋被带到了顾支书家门口。
得知事情经过的顾支书,他沉着一张老脸,狠狠的瞪着王鳖蛋。
看到他的猪头时,顾支书眼皮一抽,这简东家的媳妇,力气不小呢,的确是个干活的好手。
“顾……顾支书……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鳖蛋哭的特别凄惨,顾支书不为所动,他冷声道:“放在前几年,你就是流氓罪,王鳖蛋,今天这事我会和你村的支书聊一聊。”
一听这话,王鳖蛋的天都要塌了。
苏繁夏擦干眼泪,她适时开口道:“顾叔,刚才我询问过他,貌似他是听了什么人的话来了小河村。”
引狼入室、还是一个流氓。
他们村子里的流氓地痞已经肃清,眼下有人引来一个,简直是和整个村子里的人作对!
一定要揪出幕后的黑手。
苏繁夏眸光幽幽的看向王鳖蛋,只要想到今日的遭遇,他十分的痛恨罗寡妇。
眼下,罗寡妇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他回了村里,支书那边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跪在顾支书的面前求饶,王鳖蛋声泪俱下:“顾支书……不是我非要来的,是罗寡妇,是她唆使我占她便宜,顾支书,我是无辜的,我就是被人蒙骗的。”
众人一惊。
这背后是罗寡妇干的。
不少妇人瞬间火冒三丈,她们早就看罗寡妇不顺眼,整日勾搭这个,撩拨那个,她家晚上的门从来都是不栓门的。
不知多少男人和她睡过!
“顾叔,我和罗寡妇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害我……”
苏繁夏伤心的捂着胸口,有人道:“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看上了顾简东。”
这话应该是真的,顾简东的一张脸迷死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罗寡妇看上顾简东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罗寡妇想要毁了苏繁夏,这人的心真歹毒。
顾支书陷入一阵沉思中。
这么多人看着呢,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处理结果,否则会影响他在村子里的声望。
在顾支书的眼神下,有人立刻去喊罗寡妇。
苏繁夏的眼泪早就擦干了,胖婶一直安抚着苏繁夏,她轻轻的摇头道:“胖婶,谢谢,我已经不怕了。”
“还是繁夏厉害能整治了流氓。”
“真厉害。”
……
被称赞的苏繁夏,声音温温柔柔,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是侥幸……当时真的吓坏了,大概是我在恐惧的情况下,这才激发了自身潜力。”
王鳖蛋一听,险些吐血。
这个女人,真恐怖。
撒谎都不变脸的。
就是这么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害了他,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出现在苏繁夏的面前。
王鳖蛋欲哭无泪,整张脸都是疼的。
很快,两名村民匆匆回来,身后并没有罗寡妇的身影。
“人呢?”顾支书问道。
“罗寡妇跑了,我们到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有人说看到罗寡妇拿着包袱匆匆的离开了小河村。”
苏繁夏眸色一沉。
她跑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