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于关注她们了,今后她们还得更加小心才行。
两人把背回来的柴火,都堆到了厨房外的屋檐下,这点东西对于扛木头训练的人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林夏冷哼一声,这郭家坪越来越神秘了,似乎暗地里潜伏的不止郭富贵一伙。
这小木匠的举动还嫩了些。
无非是三种原因,一是色胆包天对她们有所企图,二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
至于第三个么,大概是善意,但这些现在下结论似乎过早了些。
晚饭两人也做不出花来,随随便便煮了定米饭,然后炒了个酸辣大白菜就完事了。
到这个时候,林夏收到空间里的那只鸡也不好拿出来,明天再去趟山里逮几只野味回来。
要不然生活没有乐趣啊。
饭后,两人回到小屋,依旧点燃了一盏昏暗的小煤油灯。
林夏学着以前林奶奶的样子,拿了把剪刀剪了下黑糊了的灯芯,使得灯光瞬时就亮了些许。
她压低声音指了指窗外,意思黑暗中,可能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这屋,“为了保险起见,你在家待命,我再去高老头家晃晃!”
周小菊刚要说话,便被林夏摇手制止了,她笑了笑道:“你知道的,我比你跑得快!”
“嘿,我速度也不慢!”
而且林夏相信周小菊的身手,即使夜间有人突袭,自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在屋里稍待了一会。
在到达八点钟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手里的藤蔓一甩她像只猫儿似的,已快速地窜上了屋顶。
然后落在了后院,几个跳跃间直接翻出后墙,消失在了夜色中。
根据昨夜的经验,林夏很容易便摸索到了郭寡妇家,这次她没急着爬上屋顶。
而是在郭寡妇家慢慢地搜寻了起来。
不到一息的功夫,她便发现了不对,原来一间老旧的卧房中,规规整整地摆放着一个破旧的柜子。
里面只摆放了一些杂物。
林夏轻轻一推竟然没动,立刻便引起了她的好奇来。
按理以她的力量,轻松拎起百来斤不是问题,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空柜子,竟然没推动。
她绕着柜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原来这柜子的后背竟镶嵌在了墙壁内,她往外一掰,沉重的木柜子之后,竟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门洞来。
透过门洞的缝隙,发现墙对面的屋子,也同样镶嵌了一个柜子。
在听到对面屋内悄无声息时,她轻轻地推开了那边的柜子,发现竟也是一间卧房。
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床榻上还铺设着崭新的被褥,想来这便是郭富贵孙女的卧房吧。
床上没有人,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却清清楚楚地能看到他们家的后院。
正发出‘啪啪’的敲打声。
屋檐下只点着一盏小灯,那高老头正一脸铁青地端坐在藤椅上,右手拿着两个鸡蛋大的弹珠,在不停地旋转着。
左手紧紧地捏着一根拐杖,仿佛随时要爆发似的,哪有白日那笑容可掬的模样。
而他的对面,此时,林夏的眼睛微眯了起来,两个男子被绑缚在两条凳子上。
旁边还站着两人,正用皮鞭在费力地抽打着。
被绑缚着的两人咬紧牙关,竟一声也没发出。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渐渐弥漫,林夏甚至感应到那两人的后背,全都渗满了血迹。
白日见到那个嚣张的大小姐,此时也瑟缩在一边,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那两人正是之前在山上被她设计,弄走地图碎片的倒霉蛋。
柴房里已经没了挖掘的声音。
林夏大约数了一下,两人被抽了整整五十鞭才停下,此时郭富贵的声音也异常的阴冷。
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说,你们究竟是把地图弄哪去了。”
其中一个男子面带惶恐,这时被抽得似乎就剩下一口气了了,他颤颤巍巍地道:“不知道,找不到了!”
听到他俩的对话,林夏竟比他们还震惊。
他们这时说的不是夏国语,如果不是她懂w匪国的语言,差点就摸瞎了。
“混蛋,你们这帮该死的猪。”
郭富贵继续用w匪国语咒骂着,手中的一颗弹珠直接飞出,正砸中了那人的脑门上。
瞬时一股脑浆崩裂而出,那人的头一歪便死翘翘了。
郭富贵继续用阴冷的眼神,看向另一个。
那人却依旧毕恭毕敬地趴在木凳上,却也说不出什么狡辩的话来。
郭富贵只冷声地道:“地下面已挖不出什么东西来,把这个死猪扔进去埋了,你,继续打!”
到此,林夏已完全肯定,这几人竟然是w匪国的卧底。
只是这证据她不知道要怎么呈上去,想着,她的脚步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便在房子里快速地翻找了起来。
一边小心戒备着,一边快速地搜寻。
直到到了第二层那间主卧,林夏才在床底下看到了两个生锈的大铁箱。
拖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的一箱子古董珠宝,还有一个箱子全是装满着的大黄鱼,粗略数去约百块。
除此之外,她几乎翻遍了屋子所有的角落,都没找到什么相关的信息。
很明显,这些人所图甚大,并不是这两箱财宝就能满足的。
感谢昨天晋级出来的小空间,林夏也不遗憾只唇角微微上勾,w匪狗,先让他们受点损失。
于是手往铁箱子的物品上一按,脑海中的箱子空间带着一股吸力。
顿时就把所有的财物都放进了空间,这么多的东西放进去,却也填满了小半个空间。
发财了,发大财了!
这时林夏的脸都快笑烂了,也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她既没偷也没抢,只不过端了w匪的贼窝,捞了点不义之财而已。
林夏心情极好,手中的藤蔓腾空而起,探入窗户外黑色的夜空,在地上勾起两块大石,轻轻地扯起放进了破旧的铁箱。
然后又小心地把铁箱子推到了床下,消除好一切的痕迹后。
才翻身而起,落在了屋顶之上,继续观察着后院。
另一男子被打得奄奄一息。
显然已套不出什么话来,郭富贵脑门的青筋暴起,烦躁地在屋檐下来回地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