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猛在律师的陪同下,在审讯室。
律师问,“想说什么?先生们?”
李维说,“谋杀,两项,你的委托人在看守室里杀了一个人,并且想嫁祸到警察身上。”
吕猛说,“全是胡扯,你知道的。”
律师说,“让我们听听证据,最好是让人信服的。”
李维说,“吕猛是在突袭一个毒品作坊时被抓的,问题是他带着一把藏匿的武器,还没来得及丢弃,他把武器从裤口掉下来,想扔掉它,在看守所的看守室进行搜查前。”
律师说,“到此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听到任何你们可以证实的东西。”
钱浅说,“我相信吕猛认识很多里面的家伙,因为他是一个惯犯,不过有一个人不认识,对吧?恐惧一定从他身上透出来如此强烈,你一定闻得到。”
吕猛说,“很形象,想象力丰富,我知道你们想将这个案子扯到我身上,我和那个倒霉蛋一点关系也没有。”
李维问,“你确定?”
吕猛说,“那是我刚刚说的,对吧?”
钱浅说,“听听也不错,既然在受害者的头上,发现了你的鞋印,你不想带着一把另一凶杀案中的手枪被抓,一个毒品贩子,你的合伙人,两个星期前死在沙漠里。”
律师说,“看守室里的那些家伙,谁都有可能带那把枪。”
钱浅说,“不太可能,除非你可以解释为什么,枪锤上有吕猛的指毛和粪渣。”
律师说,“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钱浅问,“25年到终身监禁如何?”
刘大海和陆佩来到七宗罪酒吧,那是间低级酒吧。
他走到一对男女附近,他们正在交谈,“用嘴一次四十块,做一次一百块,出去翻倍,你有车,你确定?看上去你不像有车。”
刘大海走了过去,他亮了一下证件,对男子说,“走开吧,我是她下一个客户。”
男子赶忙起身离开了。
那女子翻着白眼,“警官,我做这什么也没有做。”
刘大海看着她,“你是小咪咪,对吧,现在站起来。”
女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难以相信你们就这样毁了我的一天,仅仅是引诱而已,你们可没有足够的证据起诉我。”
陆佩扒开女子的假发看了一眼,“是假发和头发的颜色一样,可以张开你的嘴吗?”女子很不愿意的张开嘴,陆佩拿棉签取了唾液,刘大海带她回了警局。
郭天晃晃悠悠走进李琳琳的办公室,他手里捧着个大玻璃罐子。
李琳琳笑了,“带着你的宠物散步?”
郭天说,“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的小猪胚胎,所以我把它当成办公室乔迁贺礼送给你。”
李琳琳说,“你太有心了,现在告诉我你过来的真正原因,来检查我吗?”
郭天摇头不说话。
李琳琳问,“你听到什么了?谁告诉你的?”
郭天无语,“你看你干这份工作才一个星期,就开始多疑猜测了。”
李琳琳说,“我是你的副手,你又不在时,我知道如果闯了什么祸,担责任的人是你。”
郭天说,“工作就是这样。”
李琳琳现在深有同感,“是啊,工作就是这样,你搞过政治没有?”
郭天想了想,“中学时有一次竞选过科学俱乐部的主席,别人赢了我一票。”
李琳琳说,“我猜你没有投自己一票。”
郭天说,“搞政治我不行,并且他让我失去很多,这就是为什么我失去了严肃和钱浅。”
李琳琳说,“你丢掉的全给了我。”
郭天说,“是啊,至少他们有个好的领导。”
审讯室里,刘大海和小咪咪面对面坐怀里很久。
小咪咪说,“警官,我们在这里做了很长时间了。”
刘大海调侃,“我能怎么说?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小咪咪说,“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我只是想赚一点小钱。”
陆佩拿着化验报告进来,“dNA吻合。”
小咪咪问,“和什么吻合?”
陆佩说,“和你丢在小男孩尸体上的一根头发吻合。”
小咪咪说,“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刘大海说,“你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将孩子留给你,更别说三个了。”
陆佩说,“你和死去的孩子有7个遗传基因相符,虽然还不足以说明你和小孩儿有血缘关系,可是足够我们继续调查下去了。”
刘大海说,“你要知道,我查过你的记录,找到了一些别名,我是说小咪咪只是你在街上用的,不过你又叫猫咪,和一个骗子有过短暂婚史,还叫过张咪,这和受害者的姓一样。”
陆佩说,“谁饿死了不关我的事,可是饿死了一个孩子,作为一个亲戚,是不可原谅的。”
小咪咪说,“根本不是那样的,我的堂妹离开了我,丢下了几个小崽子,还没有钱,我如何能养活他们?”
陆佩看着胖得起码得160斤的女人,“你看上去没有少吃任何东西。”
小咪咪大怒,“你知道什么?小贱人,去死吧!我仅仅是勉强过日子。”
刘大海说,“如果你不能照顾他们,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社会福利机构?”
小咪咪说,“我发过誓不那样做,小弟上次受过伤,她妈妈会杀了我的。”
陆佩说,“如果她发现自己的儿子死了,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小咪咪两手一摊,“我已经尽力了。”
刘大海说,“好吧,现在孩子们在哪里?”
小咪咪说,“不能因为这事怪我,我要一个律师。”
刘大海说,“你可以有一个律师,在你告诉我地址以后,不过,让我告诉你一些东西,如果那些孩子们死了,我将会想尽办法让你接受死刑惩罚。”
小咪咪的家里,房子里根本没有人,他们穿到后院,后院有一个被锁上的地窖,刘大海拿着一封信,“证据显示孩子母亲有寄钱过来,在里面找到了这份来自Y市的信,有300块钱,是孩子的保育费,但那个极其恶心的贱女人拿来买了一个新电视。”
他们撬开锁,两边的墙壁油漆斑驳,漆黑的楼梯,空气很不好,有一股厕所的臭气,他们摸索着走下楼梯,杂物堆里,躺着两个孩子,“小强,小刚,”陆佩叫着两个孩子的名字,试图把他叫醒,她探了探鼻息,还好有气,“快叫救护车,他们还活着,我们需要水和毯子。”一个年龄稍小的孩子爬了起来,陆佩抱着他,“你是小强?还是小刚?好了,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
小咪咪的批捕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刘大海说,“Y市警察局找到了他们的妈妈,已经把她送上了今晚的飞机他们说她几乎垮掉了。”
陆佩说,“她把自己的孩子留给了堂姐,她应该了解清楚,你准备先带她去哪儿,医院还是太平间。”
刘大海说,“我想,我也得想好了,我是说她一见到自己的孩子,她一定不会再离开他们,你认为如何?”
陆佩说,“先看活的,死去的可以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