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和郭天仔细检查车辆。
李琳琳检查安全座椅,“安全座椅绑法正确,但是大多数都不是。”
她把安全座椅拆了下来,她发现了不正常的情况,“郭天,你看看,你觉得是什么?”
郭天看了一会儿,“没什么东西呀。”
李琳琳摸着真皮座椅,“没错,皮椅上没有压痕,这就不对头。”
郭天说,“也许这不是载小孩的主要车辆。”
李琳琳说,“是的,和父亲的说辞一样。”
郭天在座椅的缝隙里发现不明液体,李琳琳拿棉签沾了一点,“应该不是血迹。”
钱浅独自在一处民房里,给死在按摩椅的男主人拍照取证,郭天走了进来。
钱浅问,“你和我是一组的?”
郭天说,“现在是了,李琳琳在调查婴儿的案子。”
钱浅说,“这里很热吧,管理员来检查冷气,就发现了他的死状,李子孝,33岁,这是他的按摩椅,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
郭天说,“看来抢劫不是动机。”
钱浅看着死者的手,“指尖有些微淤血,但没有明显外伤。”
郭天看着地上被压扁的汽水罐,“我以前看过用汽水罐做凶器,嫌犯用它重击死者头部。”
钱浅看着桌上的代餐和健身杂志,烤盘上有饼干屑,“这家伙是刚开始节食,还是受不了放弃了?”
冰箱上贴着计划表,“这是他的健身计划表,今天要跑3km。”
旁边放着一瓶药,“脂肪代谢剂里有麻黄素,这么热的天气加上麻黄素?真的不妙。”
钱浅说,“听你这么说像是中暑。”
郭天说,“是啊,热爆了。”
李琳琳去化验室找王乐乐,“样本检验的如何了?”
王乐乐说,“马上就好,又一个婴儿猝死,听说检察官把矛头指向父亲,他用什么罪名起诉?谋杀吗?”
李琳琳说,“不大可能,顶多是危害儿童,遗弃或虐待。”
王乐乐轻笑,“听起来好像无关痛痒。”
李琳琳无奈的说,“检察官也这么觉得。”
检查报告正好出来了,车上的红色污渍是溴菲安明,也就是感冒糖浆。
严肃和陆佩找到死者的置物柜,柜子里有老虎机游戏币,钱包里的学生证,死者叫李小倩,20岁,里面还有男生的皮夹,但里面没有信用卡或驾照,只有少许现金,一件xxL的短袖t恤,多半应该是男朋友或是沙滩上认识的朋友。
他们拿着李小倩的学生证去问水上摩托租赁老板。
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李小倩,“我记得她和她的白驴王子,他坑了我两次,他租了水上摩托车没有归还,而他廉价的信用卡额度只有2000块,我亏了5000块。”
严肃问,“他们俩像是情侣吗?”
老板居然知道事件的始末,“是个落难美女,而他趁虚而入,女生排队来我这租摩托艇,结果钱不够,也没有信用卡,男生拿出自己的信用卡帮她付款,结果可想而知了,立刻打得火热。”
严肃问,“你觉得他们才刚认识?”
陆佩说,“我们想调阅租车记录。”
老板很配合的给她记录本。
记录本上记载,“马克杨11:45租了水上摩托车。可是他们2:15才下水。”
严肃说,“如果他才刚认识她,他手段也太高明了,帮她解围,请她吃午餐,还有钱可以玩老虎机。”
陆佩说,“湖边约会最佳例子,当男孩儿遇上女孩儿,女孩儿却死了。”
许世雄的太太,李佩依赶到警局,在刘大海的办公室里。
李佩依很伤心又懊恼,“我叫我先生做一件事,就一件事而已,我早上早起来喂宝宝吃饭,帮他换好衣服,他只要顺道载他就好了。”
李琳琳问,“你是搭飞机去出差的吗?”
李佩依说,“我在从事园艺工作,公司帮一家新旅馆,设计庭院。”
刘大海问,“你怎么去机场的?”
李佩依说,“开车。”
李琳琳问,“我想你的车上有婴儿座椅吧?”
李佩依说,“当然,法律规定的,我出门之前,把座椅放在老公的车上了。”
李琳琳问,“许亚欣感冒了吗?”
李佩依说,“他在咳嗽,托儿所那边有很多人感冒。”
李琳琳问,“你给他吃药吗?”
李佩依说,“昨晚喂他喝的感冒糖浆”
李琳琳问,“今天早上呢?”
李佩依说,“我家里的规矩是,只能一人喂孩子吃药,我跟老公说,如果宝宝还咳个不停就给他喝,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会问这些?”
刘大海说,“谢谢你能过来,没问题了。”
许世雄刚办完手续,夫妻四目相对,李佩依走过去,痛哭着猛捶许世雄,“你怎么搞的?你怎么会把他留在车上?你是怎么搞的?许世雄没有还手,只是紧紧的搂住妻子,让她发泄。”
马克杨的父亲赶到警局,陆佩和严肃请他到会议室里。
陆佩说,“有人看到你的儿子跟年轻女子在一起,他租了一台水上摩托车,那名年轻女子死了,而令郎也失踪了”
马克杨的父亲,马国民说,“真不敢相信,马克杨有工作,不可能在上班日出现在湖边。”
陆佩说,“我们联络到他公司的经理,他请了病假。”
马国民问,“你的意思是什么?他杀了那女孩儿吗?搞什么?”
严肃说,“不,没有人那样说,你先别激动,我们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的个人情况,你上次看到你儿子是什么时候?”
马国民说,“昨天早上他回来,吃完饭就走了,他这种年纪我管不动他。”
严肃笑着说,“我了解,我也年轻过。”
马国民说,“我儿子不可能是罪犯。”
严肃说,“没人说他是,你别多想,只是你儿子和死者接触过,而且他现在下落不明,希望能申请搜查令,搜查你家。”
马国民问,“搜查令?”
严肃赶忙说,“也许不用搜查令,希望你让我们进去,收集他的个人物品,采集dNA样本,排除他的嫌疑。”
马国民说,“随便你们拿,我只知道我儿子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