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走到后厨门口对众人说,“我们得查看所有的刀,从你的开始,副主厨”。
副主厨说,“那上班前要还我”。
李琳琳说,“那得看我们有什么发现”。
陆佩和钱浅找到戴琳的父母。
父亲拿出一张合影,“这是章召刚的照片中最清楚的一张了”。
钱浅接过来,“谢谢,我会拿给警察”。
母亲问,“戴琳卧室发现了鞋印,会不会是章召刚的?”
陆佩说,“目前还不晓得,我们还得分析证据,我在戴琳的住处碰到其他住户,她说戴琳常惹麻烦,你们见过戴琳行使暴力吗?”
母亲说,“我们视她为正常人,而且在康复中,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医生开了锂盐给她”。
陆佩说,“医生诊断她患有躁郁症”。
父亲说,“她的情绪变化很快,可以一下子就变得疯狂,我们知道她常在公寓大闹”。
陆佩问,“服用锂盐还是没有用?”
母亲很无奈,“进退两难,戴琳健康的时候,就认为自己不必服用锂盐了,可是这么一来,她会变得更不稳定”。
陆佩说,“你们痛失爱女,我很难过”。
郭天在后厨的工具房里,看到火炉,他马上联想到之前看到卡座墙壁上的V型痕迹。
餐厅经理看到说,“这是火炉,用来在餐桌旁调理食物”。
郭天问,“法律不是规定,奥市餐馆禁用此类厨具?”
餐厅经理说,“70年代有位明星在电视上遭火炉毁容后,就改变了餐厅生态”。
郭天说,“我们在卡座发现的V字型痕迹,是最近造成的,自然是70年代后发生的”。
餐厅经理点头承认,“蜡烛是我胡诌的,其实那次发生了意外”。
郭天说,“根据店主日志所记载,那次意外很严重,一位男模脸部受到3级烧伤,时间是2002年9月26日”。
餐厅经理说,“我们会接受贵宾的特别要求,张佩华主厨替男模先生,调理咖啡,结果发生了意外”。
郭天问,“男模有没有控告你们?”
餐厅经理说,“并没有,很奇怪是不是?”
很快,刘大海就把男模叫到警察局的审讯室。
男模问,“不然要这样?起诉餐厅?我以前每年赚500万,你自己算吧”。
刘大海说,“你损失这么多钱,却没提出控告,也许你不提出起诉,是打算私下解决”。
男模问,“这是在指控我吗?”
刘大海说,“我们不会对你提出起诉,只要你签署这张声明就好了”。
郭天问,“你手上的伤,发生在手背关节处,我们称之为拳架咬痕,人类的嘴巴充满细菌,被咬一口就会引发细菌感染”。
刘大海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拜访主厨,然后了结他?”
男模低头不语,郭天拿出棉签,“你什么都不必说,我们只需要你的手”。
李琳琳和王乐乐化验了所有的刀具。
王乐乐说,“刀具第25号,非人类血迹,查了25把刀,什么也没有。
李琳琳在一把刀上发现红色痕迹,经检验,很可惜,也不是血迹。
李维带钱浅和陆佩来到赌场大厅。
他指着一台老虎机前的年轻男子,“他在那里,那台老虎机前面”。
钱浅问,“怎么找到他的?”
李维说,“不可能到处拿照片问人吧,他24小时前,用过大厅的提款机”。
陆佩看见男子在老虎机前写写画画,“他在做什么?”
钱浅说,“我们都称这种人为数豆子的人,这些堕落的人,希望花最少的钱破解公式”。
陆佩问,“他干嘛记笔记?”
钱浅说,“记录结果,他却不晓得可能性有上百万种”。
陆佩说,“这种人我看得越多,越觉得你不像赌徒”。
钱浅说,“这不叫赌博,而叫走火入魔”。
他们3个人围着专心记录老虎机数据的年轻人章召刚。
李维问,“先生,你在这里多久了?我们是奥市警察,想请教你几个问题,请问你晓得戴琳的死吗?”,
章召刚根本就不看他们,“不好意思,我得写下结果,好好记录”。
钱浅问,“你的衬衫上怎么会有血迹? 我们需要你的衬衫”。
章召刚盯着老虎机,嘴里叼着纸和笔,直接把衬衫脱下来,甩给钱浅。
钱浅说,“你得跟我们走,我们还需要你的鞋子”。
说完和李维一起把章召刚架走了。
王乐乐拿着化验报告找郭天,“你知道有些医生认为,口腔细菌的唯一功用,是不让坏菌占领口腔”。
郭天说,“这我知道”。
王乐乐说,“那我最好别再努力让你对我另眼相看”。
郭天说,“那我才真会对你另眼相看”。
王乐乐说,“关于拳架咬痕的化验,这里的器材无法检验细菌dNA,得送到外面,不过他手上的细菌和主厨嘴里的细菌是一样的”。
郭天说,“这足以作为呈堂证供了”。
王乐乐说,“看来他用拳头采集了主厨的口腔皮模样本”。
郭天拿着化验报告给男模看,“你看,所以我很难相信你”。
刘大海把郭天叫出审讯室,“男模承认殴打主厨了?”
郭天摇头“他否认谋杀主厨”。
刘大海说,“也许他说的是实话,关于肉品加工厂发现的耳塞,dNA整合指标系统,找到了符合的资料,叫刘金,肉品公司的运输工,犯过勒索罪,目前假释在外,总督餐厅的肉品由他运送”。
加工厂里。
刘大海问,“你偷溜进来,绞碎尸体?”
刘金说,“我后来才知道是尸体”。
刘大海问,“谁把尸体交给你?”
刘金说,“尸体在总督餐厅的冷冻库里”。
刘大海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违反了假释条例,你想要我怎么跟法官说?到底是谁?”
刘金只能实话实说,“是副主厨要我做的,我买可卡因欠他3000块,他说帮他个忙,就能抵债”。
刘大海反问,“绞碎尸体也叫帮忙?”
刘金说,“反正人都死了,又不是我杀的”。
刘大海说,“差别还真大”。
后厨这边。
陈秦说,“我是副主厨,有20个人供我差遣,可是他们不会为我处理尸体”。
李琳琳说,“那倒不必,我们认为尸体是你肢解的”。
陈秦说,“没这回事,你随便问”。
李琳琳说,“我们问过了,他们什么都不说,军队里称之为忠诚信条,对上级绝对忠诚,我想上级本来是张佩华,直到他给人杀了,他死了,你升级?”
陈秦只说,“抱歉,我们忙得很,菜冷了或上菜慢了,顾客会骂人”。
李琳琳说,“谋杀案可就另当别论”。
一旁查看抽油烟机的郭天说,“你们的菜单上有羊肉吗?这些纤维看起来像是羊毛,宰羊前一定会除毛,那表示有人在这里,煮的不是食物”。
审讯室里。
钱浅问,“章召刚,戴琳的血迹上踩着你的鞋印,衬衫上的血也是她的,你有话想说吗?”
章召刚说,“有,有人正在玩那台老虎机,我花了72小时研究的结果,就这么完了”。
陆佩问,“你是不是杀了戴琳,然后布置成自杀?”
章召刚摇头,“我只想救她”。
陆佩问,“怎么说?”
章召刚说,“我去她家,跟她借了些钱,我看见她躺在床上,以为她看书睡着了,后来才看到血,我想救活她”。
钱浅说,“可是你把她留在那里等死”。
章召刚说,“你还是不懂,就算我是上帝之子也救不活她”。
陆佩说,“好吧,你和戴琳同病相怜,对不对?你们一起停止服用锂盐?”
章召刚说,“那又不犯法”。
陆佩说,“说得对,是不犯法”。
办公室里。
陆佩无奈的说,“躁郁症女孩碰上躁郁症男孩,两人一起停药,结果女孩自杀”。
钱浅说,“躁郁症男孩的情绪高涨到不晓得怎么陨落了”。
老法医张哲进来,“我来这里验尸,顺便带报告来,戴琳的毒性检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