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恐惧的是,他的头部两侧竟然长出了两条多余的脖颈,每条脖颈上各附着一个尚未完全成型的头颅。
这些“头颅”并非正常的人脸,而是带着奇异裂纹和不完整五官的怪异形态,它们张开空洞的嘴巴,无声地求饶着。
整个牢房瞬间陷入死寂,只有那怪物低沉的喘息声在回荡。
“院长大人,这……这到底是什么?!”拷问班忍者中有人吓得退到了墙角,声音中满是颤抖。
大中真奈美脸色苍白一片,却轻轻笑了,那笑声冰冷且疯狂:
“哎呀,失手了,失手了,看来这个忍术一个人施展,还是有些勉强……”
藤平晶子满脸惊恐,喃喃道:“院长……您到底想干什么?!”
大中真奈美眉毛一挑,语气却毫无波澜:
“不就是查克拉精细控制度不够,导致逆向分化的干细胞还没来得及附着到伤口位置,就提前发生了催化效果嘛。”
她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语气中透着一丝不以为然:
“确实,造成了一些多余的组织器官增生,但这算什么呢,瞧瞧你们的样子——一群见惯了生死的忍者,被这点小意外吓成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不过,人还没死,最严重的内伤也已经痊愈了,这难道不算好事吗?”
众人屏息不语,眼神在那个扭曲的怪物和大中真奈美之间来回徘徊,一股来自身体差本能的恐惧——油然而生。
大中真奈美毫不在意此时众人看她目光,抬起手,蓝色的查克拉手术刀在她手中成型,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她漫不经心地走到独眼汉子身后,随意地挑了一块背后的增生组织,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切下一片。
“啊啊啊啊啊!”
独眼汉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面部因痛苦而扭曲,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抓挠,像是在试图摆脱某种无形的折磨。他的惨叫声回荡在牢房中,刺得每个人耳膜生疼。
“这……”拷问班的忍者们面面相觑,神色中透着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只是切掉了一小片皮肤而已,他至于疼成这样?”一人忍不住低声嘀咕。
大中真奈美听到他们的疑惑,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和几分冷漠。
她扬了扬手中切下的一片增生组织:“哦,他有这种反应很正常。这些增生组织可是我用干细胞催生出来的,里面可不光是普通的肌肉和组织,还有……”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后,才缓缓补充道:“大量的痛觉神经。”
她像是展示某种胜利果实一般,将那片小小的皮肤组织高高举起,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得意:
“别看这小小一片,在这上面,可能附着了他以前身体里将近一半的痛觉神经。”
一句话,瞬间让整个牢房鸦雀无声……
“嘶——”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背后被冷汗湿透,他们瞬间就明白了大中真奈美的意思,仅仅切下这么一小片组织,就能让一个忍者疼得如此凄惨。
要是……要是继续切呢?要是专门先折磨完,再切掉这一小块坏死的组织呢?
一名忍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中满是恐惧:“难道院长大人真的准备一刀一刀地切下去?这人岂不是会痛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大中真奈美。那张苍白而冷漠的脸上,此刻带着淡淡的笑容,却让人觉得无比瘆人。
“我艹,这真的是治疗吗?还是一种比拷问还残酷百倍的手段?”每个人的心中都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这还是医疗忍术吗?不,这特m的是拷问部有史以来最顶级的拷问忍术吧!?”
藤平晶子站在一旁,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医疗忍具包。
她从未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这位院长大人癫狂起来,可能比任何拷问班的忍者都更可怕。
“好了,既然知道原因了,就继续吧。”大中真奈美轻描淡写地说道,她身体晃了晃,可语气中仍带着几分愉悦。
她缓缓抬起手中的查克拉手术刀,对着独眼汉子身上的另一片增生组织轻轻比划了一下,似乎已经在计划接下来该从哪里切起。
“院长大人!”一名忍者终于忍不住颤声开口,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恐惧和隐隐的哀求,“这……这不是拷问啊……”
“是啊,这不是拷问。”大中真奈美平静地打断他,嘴角的笑容依然带着几分冰冷的愉悦,“这是医疗。”
她的声音轻飘飘地,却让所有人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他们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并非是在施展忍术救人。
她是在玩弄生命本身,在用科学与忍术的名义,将折磨变成了一场冷酷的艺术表演。
他们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得罪眼前这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