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景一动不动让司徒钰以为她是默认了,越发大胆的靠近她,缓缓伸出手抱住慕斯景,温软在怀那一刻司徒钰心底喟叹:“果然,我只对你情有独钟”
实际上慕斯景是没法动,这般阵仗尽管她两世为人却是真没经历过!
她心中清楚,今日恐怕真的会发生一些事情。
想到此处,她的眼眸深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一闪而过。
她胡乱地在身上摸索着,由于今日匆忙出门,她带的东西不多。最后掏出了身上仅有的一小包药粉。
“你说让我相信你并不脏对吗?那么好,把这药粉给吞下去。”她的声音清冷而又带着些许诱惑。
其实这原本只是她准备用来抵御寒冷的药物,但这种药却有着特殊的功效——能够使人陷入一种迷幻状态,分不清真实与虚幻、梦境与现实……
既然今日注定要失去贞洁,那么这场欢爱自然应该由她来掌控!
听到这话,司徒钰没有丝毫犹豫。此时此刻,他甚至恨不得将自己的性命都交托到她手中,更何况只是区区一包药粉呢!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接过药粉,仰头便一饮而尽。
“念念……”刚叫出这个名字,司徒钰的唇就被慕斯景猛地堵住。
只见慕斯景一边热烈地亲吻着他,一手不停地上下摸索起来。?*?(?*?????)*?
慕斯景的手掌触碰到司徒钰那滚烫的肌肤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此时的司徒钰早已沉浸在这种旖旎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对于慕斯景的举动完全没有反抗之意,心甘情愿地任凭她肆意妄为。
长夜寂寥,窗外景一被冻得瑟瑟发抖,窗内二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嗯”,在两人合二为一那一刻,都情不自禁的发出闷哼(?ˉ??ˉ)
半梦半醒间司徒钰觉得自己定是到了天堂,那一刻他见到了真正的仙子???
这一场意乱情迷的情事持续了整整一夜,至天明时方才停下!
慕斯景推开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她身上的司徒钰,起身穿戴好衣物,看都不看司徒钰一眼,忍着腿间的酸痛维持着身形快速离开
景一从窗户进来时只见到慕斯景匆匆离去的身影,和躺在床上一脸餐足的司徒钰
那模样明显已经历过某些不可言说的事,再瞧瞧他没盖好的肩膀位置,星星点点的红痕无不在诉说着昨晚俩人有多么激烈
嘶……景一觉得自己以后难以直视司徒钰了。他家丞相大人竟然被反攻了!呜呜x﹏x
而且人家都走了,他家丞相竟然还在睡!景一感叹慕小公子真厉害啊!一夜未停的折腾依然神泰自若的离开
慕斯景回到家换了身衣服提笔写下几封信,收拾好东西,叫来慕白跟他说:
“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今日去拜访老师之后便要离开,我知道你现在不是宁王府的暗卫了,我走以后你也离开吧,去闯一条自己的路”
慕白也不问她要去哪里,只道:“公子要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也许三五月,也许一年半载”
“还回来吗?”
慕斯景沉思片刻肯定的说:“回”
“好,我等您回来,之前您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您不是要我走自己的路吗?那就是属下的路,慕白这一生都是公子的侍卫!还请公子不要嫌弃属下愚笨”
慕斯景内心五味杂陈,慕白怎么会笨呢?慕白最聪明了…她说:“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
慕白紧紧盯着慕斯景,想要将她的容颜印在脑海里:“公子回来给属下带糖好吗?”吃了甜甜的糖应该就不会觉得等待苦涩了U ′? ` U
慕斯景似有触动,轻声应道:“好。”
慕斯景带着礼物拜别宁王府众人,他们只知道她今日去给老师谢胜楠拜年,却不知道她决定今日就离开京城。等晚上收到她的信时,她已经出了城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司徒钰醒来时已至黄昏,他扶着有些疼痛的脑袋,凝视着 天花板许久记忆才回笼
他猛然坐起来,他,他和念念!!视线所到之处并无心上人的身影,他瞬间惊恐的叫了声:“景一!”
景一修然出现恭敬地应道:“相爷,您醒了。”
“他呢?”
他??哦,景一突然想起来:“回相爷,小公子早晨卯时中便离开了…”
司徒钰紧张地问:“他,他有说什么吗?”
“并无,属下进来时小公子刚好出去了。今日是年初二,按理说他要去给谢山长拜年,此时应当还未回府。”
司徒钰搜寻了半天终于在床脚找到了他的衣服,可是那衣服一看就不能在穿了…被暴力撕成一条条的布块,他又有些脸红了,念念力气真大? (??3(???c)
回过神他吩咐景一,“去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景一暗忖自己怎么忘了这回事了呢!哎,光顾着吃瓜,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他连忙应道:“是”
司徒钰躺在床上,上面似乎还有慕斯景留下的馨香。
他深吸一口枕头上淡淡的药香,回忆起昨晚那场情事,司徒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他,他真的和念念做了…
可是,,脑海里只有些许旖旎片段,具体的情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都怪这该死的春药!!害他都想不起来念念的神情和姿态了(/_\)
景一带着衣服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司徒钰一副思春的样子,他暗自感叹自家相爷是真的栽了啊!!
司徒钰掀开被子,身上的痕迹更多,景一偷偷瞅了好几眼,激动得他好想立刻就去跟兄弟们分享!
他见证了丞相和心上人的第一次哎!而且丞相还是下面那个,哈哈哈(? ? ?? )
其实事实并不是景一想的那般,只是司徒钰也以为自己是被慕斯景那啥的,毕竟他现在感觉浑身酸痛,尤其那处更甚,模糊的记忆和身体的不适让他一度认为自己才是被吃那个(??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