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高考失败,只能跑到寺庙里去当和尚,白吃白住的撸色。”
“靠着歪门邪道,专门给人送陶瓷红锦鲤,说是可以帮人聚气运。”
“实则里面放了夺运符,夺别人的气运,据为己有,以扭转自己的运势。”
“又花钱买了国外两所名校的商学院硕士学位。 ”
“靠扮演深情,动不动就下跪,求娶得富家女。”
“把老婆的维生素,换成致精神衰弱药物,让老婆病恹恹的,只能长年在家里养病,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你。”
“你今天,才有资格坐在这里。”
“哦,你演了二十年的妻管严,你老婆竟然没发现,她养在家里,继承家业的孩子,是你和外面的小三生的。”
“而她和你生的孩子,则被你换出去,给小三带。”
“小三想自己的亲儿子了,你还雇她当保姆,到家里,照顾孩子,让他们母子团聚。”
“小三嫉妒原配,天天打原配的儿子。”
“你又用陶瓷锦鲤,把原配儿子的气运,转给小三生的。”
“导致原配生的孩子,三岁变成瘸子,十岁双腿残废,只能坐在轮椅上。”
“现在还被丢进精神病院等死。”
全场寂静,满脸震惊。
史总“砰”地拍案而起,指着姜雾:“哪来无知小儿,信口雌黄!”
“你儿子三岁的时候,你原配怀疑他不是自己亲生的,是抱错的。”
“你就带他去做亲子鉴定,做的是你和他的亲子鉴定,都是你生的,鉴定自然没问题。”
“你儿子十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被换回来的,他为了好继承家产,从小就演着大孝子呢。”
“又在维生素上又动了手脚,只想让养他的原配早点死,好把自己的亲妈,早点接进门孝顺。”
“至于你商业上工作上的事,你狗屁不通,全靠pUA公司的高管。”
“方案让他们给你做,文件让他们给你看,你只负责签个字就行。”
“项目亏损,出了差错,你还让他们自己负责。”
“成功了,就是你的功劳。”
“失败了,就是他们的过错。”
“你那令人钦佩的商业才能,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啧,你这么好的演技,不进娱乐圈,是整个娱乐圈的损失啊。”
“娱乐圈都欠你一座熬死卡。”
史总:“!”
“小姑娘,你别胡说八道,这么离谱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另一个董事成员讥笑道。
姜雾转头向他:“还没说你呢。”
“真当这个屎总送你的陶瓷锦鲤,是转运的?”
“三年前,他送给你一只陶瓷锦鲤,你放在家里供着。”
“结果儿子开车出去,每次不是撞到人,就是被人撞。”
“你老婆每次买包,都买到假包,被豪门富太太圈里嘲笑,背地里说你们家破产了,只能买假包。”
“大家都疏离她,背地里给她使绊子,要将她赶出朋友圈。”
“你丈母娘在你家,不是踩香蕉皮摔骨折,就是被楼上的花盆掉下来砸脑袋。”
“一天到晚,没一件好事。”
“她害怕,只好跑养老院去。”
“你老婆以为是你干的,要和你离婚。”
“你投资什么,亏什么。”
“连以前买的,稳赚不赔的基金股票,也屡屡下跌。”
“收了陶瓷锦鲤三年,你们家的资产,从几十亿,缩水到几亿。”
“你还觉得离谱吗?”
被说的董事,顿时眼睛血红,瞪着史总。
另外几个收了陶瓷锦鲤的,也都愤怒质问地瞪着他。
姜雾一一扫过他们:“你们几个也是,自从收了他的锦鲤,个个家里坏事连连,资产缩水。”
“而他的儿子,则在投资界,做得风生水起。”
“投资什么,什么成功,买哪支股票,哪只涨。”
“你们失去了多少财富,他们父子,就赚得多少。”
史总:“荒谬!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不可能发生。”
姜雾笑:“那你还送他们陶瓷锦鲤,帮他们改善积攒气运?”
现在,都不需要姜雾给他们解释。
几个都半百岁的董事成员,直接撸起袖子,就将屎总按在会议桌上。
“是不是你捣的鬼?说!”
“我这里就有个锦鲤,我看看。”
一个60岁的董事成员,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块红布,里面包着一个陶瓷锦鲤。
“砰!”他用烟灰缸将锦鲤。
里面就有一张黄中发黑的符。
姜雾眼睛瞪大:“好家伙,这东西你带身上,不怕折寿啊?”
“存了几个亿的养老钱,是打算捐给银行了吧?”
老董事一抖:他怕儿子以后不孝顺,私下在银行存了小几个亿的养老钱。
如果他突然死了,这笔钱,放在银行里,都没人去取。
“不过你的养老金也没了。”
“你的银行经理,私下把你的钱拿去买理财产品,全亏了。”
“跟他无关,是你自己气运变差了导致的。”
“你最近,也别去你儿子家啊,你去了几次,你儿媳妇都有流产的征兆了。”
老董事听得人都麻了,忙拿出点雪茄的打火机,拿过那张符点燃。
“你烧成灰也没用,这玩意滋养时间久了,已经有魂气了。”
“光灭杀还不够,只有想办法转运,你的财运,气运和命运,才能恢复如初啊。”
“啊,那应该怎么办?”老董事他真的急了。
他怕死,也不想儿媳妇肚子里的孙子出问题。
姜雾把头偏过去:“哼哼!”
“池小小姐,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姜雾眼睛一亮,捻着手指:“一个小意思。”
几个老头眼睛一瞪:诈骗!一定是诈骗!
姜雾一点都不着急,笑呵呵地说道:“不着急,等你们钱没了,命也快没了的时候,再来找我也不迟。”
老董事:“……”
老董事试探道:“不知道池小小姐师承何处?”
“冲虚道长是我徒弟。”
众人:“!”
按着屎总的那几个人,也纷纷打电话到家里,通知老婆家人,把陶瓷锦鲤砸开,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夺运符。
都纷纷接到电话,有“符”这种东西。
“好你个老屎,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掏老子的心肝脾肺,夺老子全家气运财运。”
池老爷子站在门口,看着会议室里,平时个个圣贤名士的老家伙们,像市井老混混一样,打成一片。
姜东瑾直接懵了。
他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这绝对不是池氏的董事会议。
一群这样的人,池氏危矣。
池老爷子看到了,一定会气出心脏病来。
也难怪池韶华会跑去跟自己分手。
这样的事情,要是落在自己的头上,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么一想,他就好心疼她。
还有,他妹什么时候姓池了?
“对,就是这样打他!打屎他!”
“加油!”
姜雾举起双拳,给打架的老总们加油。
她生平最恨用卑劣手段,夺取他人气运,谋财害命,来成就自己的人。
她直接站起,要参与进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