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食堂,符笍笙问“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说吗?”
胡须听了这话后,说“难道你已经知道了?是的!我的处分撤销了!”
符笍笙“祝贺你!…还有呢?”,符笍笙这话是在试探胡须,想让胡须将“杨建新使计”的经过说出来。
胡须却显得懵圈,说“没其他重要事了呀”
符笍笙一着急,说“一个姓杨的”
胡须如若恍然大悟,说“他和你说了?!我就猜到他会向你说的”。
符笍笙“那你就说说吧”
胡须“也没什么,有次在图书馆,我碰到了杨建新,过了一会儿,崔志英又坐了过来。这杨建新肯定是添油加醋地对你说,我与崔志英怎样怎样了?”
符笍笙万万没想到胡须说的是这个,她猜不透为何胡须不提及被陷害的事。她索性顺着胡须的话,说“那怎样惩罚你?”
胡须“还惩罚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确定崔志英是我哥们?”
符笍笙“让他人误会你与崔志英,我也不高兴,得罚你”
胡须“啧啧,你变得刻薄了”
符笍笙“还不是你惯的”
胡须“得嘞,还得怨我自己”
符笍笙“我也不想刻薄,都怪你,是你将我变得刻薄的,又是得惩罚你”
胡须“天哪,你这跟谁学得?学会绕弯了”
符笍笙“还不是你教的”
胡须“得嘞!又是怨我自己”
符笍笙“我也不想狡辩,都怪你,是你教的,又是得罚你”
胡须“那我找个爱我的人,替我受罚,可否?”
符笍笙“你又想绕回去?”
胡须坏坏的嘿嘿一笑。
符笍笙却说“那你找个…除了我之外,还爱你的人,接受惩罚,而且必须是个女的”
胡须一愣,想了想说“我妈”
符笍笙“不行!我怎敢罚她呀…不能是亲戚,姐姐妹妹姑姑小姨都不能选”
胡须“除了你,除了亲戚,还能有哪个女的爱我?…圣母玛利亚?”
符笍笙“玛利亚爱的是欧洲那边的人,不管我们这里”
胡须“那就是王母娘娘了”
符笍笙笑道“你是真能扯,一下子扯到天上了,你从地上找找”
胡须“地上会跑的,找不到”
符笍笙“你找不到?”
胡须“你觉得我能找到?”
符笍笙“我觉得你能找到”
胡须反问“那你说说这个人是谁呢?”
符笍笙“你来说说这个人是谁”
胡须“我问你呢”
符笍笙“你嘴巴硬得很”
胡须“我真的就是不知道嘛!”
符笍笙“我们学校的,你想想”
胡须“想不出来”
符笍笙 “经管班的!”
胡须“还是想不出来”
符笍笙一跺脚,说“姓崔的!”
胡须反问“叫崔什么?”
符笍笙想了想说“她‘志’向远大,‘英’姿飒爽”
胡须“崔志姿?崔志爽?崔向英?崔向爽?崔大爽?”
符笍笙“你继续组合说下去”
胡须“你呀你,以前不这样子的,那个温文尔雅的你呢?我俩如此说人家不好吧?”
符笍笙“你说的那个‘人家’指的是谁?”
胡须“啧啧,还继续?我不管杨建新对你说了些什么,反正你让我做实验我也做了,那个‘人家’的表现你也见了,情况很明显的”
符笍笙“她是不是比我更喜欢你?说起来她也是可怜,只能将自己深爱的人当做哥们,如此,才能靠近他。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胡须“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符笍笙“我说的不是事实么?”
胡须“刚才气氛不是挺好的么?怎么成了吵架了?”
符笍笙“我说道她,你是不是不乐意了”
胡须笑了笑,抱着她说“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快成傻丫头了,莫名地生起气来”
符笍笙“她的内心肯定很痛苦,因为她痛苦,所以我也痛苦,你痛不痛苦?你肯定不痛苦,你肯定很开心,有两个女生喜欢你呢!”
胡须“我不会因为她内心痛苦而痛苦,但我会因为你内心痛苦而痛苦,所以呢,我内心也痛苦,这样行了吧”
符笍笙转而笑笑说“行了!...我逗你呢”
胡须“我的天呐,我俩这是在说相声?说顺口溜?幸好上了四年大学,要不然还跟不上你的话了呢”
符笍笙“可不是么,幸好上了四年大学,要不然,你还找不到两位女生喜欢你呢”
胡须叹气说“又来?”,胡须又装作乞丐样说“这位大娘,你行行好吧,给我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