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我讲讲吗?”程建军缓缓地说。
“可以,但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跟您说。”朱莉看着程建军。
“跟我说?”
程建军微微有些吃惊,第一天见面的小姑娘有事情要和自己说,还挺新鲜的。
“不知道风哥有没有和您说过,我其实是教堂里的神官,差不多也可能算是那个村子里的医生。”
朱莉本来想直接说你的身体已经很不乐观,但又觉得稍微有些冒犯,于是就选择先表明自己的身份。
“医生?”说到这,程建军瞬间明白,是自己身体的问题。
虽然没检查出什么没法治的绝症,但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种自己活不长的感觉。
程建军感觉自己这辈子也算值了。
不止见证了新华国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日子从啃树皮到现在顿顿都有肉,换在以前简直想都不敢想。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把三个孩子都拉扯大,日子都还过的很不错,还有了三个活泼可爱的孙子孙女,也应该满足了。
但程建军心里,还有不少遗憾。
老伴走的早,都没见过孙媳妇和孙女婿,还有老三,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后,以后要是干不动了该怎么办......
自己,也想抱抱一直心心念念的重孙呀。
孙子已经结婚,大孙女也快了。
但还有十月怀胎,自己,可能已经撑不到那会。
想到这,程建军苦涩地笑笑。
难过,但也有些觉得自己贪心过头。
人啊,就是这样一种永远不会知足的生物,得到一颗糖,尝到甜头,就总会想要更多。
八十年呀,足够了,老伴,我很快就来找你。
......
“您不要难过,我有办法治好您的病。”
朱莉看程建军表情越来越悲伤,甚至还隐隐有掉眼泪的趋势,不由得慌张起来。
“真的吗?”程建军激动起来,抓住朱莉的胳膊问。
这个世界的医生没办法,那什么叫魔法的东西能做到也说不定。
就算只是一点点的希望,程建军也不想放弃。
“您,您冷静一些。”
程建军的身体已经很苍老,虽然抓住朱莉胳膊的时候很激动,但手上也没多少力气,根本不会弄疼朱莉。
发觉自己的失态,程建军坐回自己的位置,掩饰尴尬般地咳嗽了一声。
“您坐好,我给您用解毒魔法。”
朱莉对程建军张开右手,低声吟唱。
来之前,朱莉已经把客厅门关上,只要不是有人突然冲进来,就不会被人发现。
绿光闪烁,程建军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为防止出现更多的意外,朱莉还用了祝福魔法。
生命力虽然还是很弱,但起码已经稳定下来,多活个三五年应该不成问题。
程建军早就听说这个叫魔法的东西很厉害,但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第一次。
没有一丝不舒服,就像有股热气在身体里流过,一小会就身体就像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就像是老天爷显灵一样。
“我大概还能活多久。”程建军问。
“最少也能有四年吧...”朱莉不太确定地回答。
她只是能稍微感觉到生物身上的生命力,并没有神父大人那么厉害,没法看出具体剩余的寿命。
“足够了。”程建军起身郑重地对朱莉说:“非常谢谢你。”
说完后,程建军把还在闹腾的程风和玛尔拉进房间,再次把门锁上。
“这是还要玩一次的意思吗?”玛尔一脸问号。
“我也不道啊。”
程风摇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叮叮--”
程风的手机突然响起消息提示的声音。
拿起一看,正是把自己和玛尔关进房间的爷爷发来的语音。
爷爷:“年轻人不能一直想着玩,要抓紧时间干正事,你爷我只用几年能活,我还想送我未来的重孙去上学,你看着办吧!”
程风开着免提,玛尔听的一清二楚,小脸微微泛起了红霞。
婚也结了,祝福也又有了,现在也是时候要做...那种事情。
玛尔的心情非常忐忑,小手紧紧攥着裙摆。
“爷爷还真是着急呢...”程风有些尴尬地说。
记得游乐园那次玛尔说过,精灵的生理期大概一年一次,上次也就是刚从国外回来那几天,持续了大概半个月。
按照萧萧的说法,排卵日就是今年下半年,但月经时间那么短,大概率排卵日也不会多长,哪有那么容易。
这种事不只是玛尔没有经验,程风也是一样,萧楚楠一个。
程风开始扭捏起来,一反常态地不敢太过靠近玛尔。
玛尔更是表现的不知所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瞄。
一年多以前的她,对于这些东西几乎一无所知。
甚至还天真地以为,女生只要和男生亲嘴,就会生小孩。
看到肆无忌惮在公园里拥吻的情侣,玛尔才从手机上得知接吻并不会怀孕。
到后来,她以为是睡在一起会生小孩。
直到那一天,玛尔帮程风打扫房间,她才彻底成长了。
原来,还会有人做那种事情。
男生的女生下面原来完全不一样。
原来还能这样......
玛尔小小的世界观于那一天彻底崩塌。
玛尔真正明白了,生命诞生的真正过程。
“算了,豁出去了!”玛尔紧闭双眼,对着程风张开双手。
“来吧!我准备好了!”玛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她有些害怕,但也已经完全做好准备。
程风咽了一口唾沫,欲望在此刻据高地。
他喘着粗气,扑倒了玛尔。
玛尔躺在床上,眼角噙着泪,就像是受欺负了一样。
这让程风不由得有些恍惚,动作停了下来。
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只能从窗户里透进的微弱月光中看到玛尔的脸。
此时,她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但也努力克服心中的羞涩,看着程风的眼睛。
“请对我...温柔一些。”
玛尔轻咬着嘴唇说,声音弱弱的,惹人怜爱。
程风此时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粗鲁的吻向玛尔。
......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了很晚。
据昨晚出来上厕所的萧萧所说,凌晨四点的时候,两人的房间还能隐隐能听见一些动静。
萧萧不由得替玛姐捏了把汗。
以老哥那身体素质和体重,都不敢想玛姐会经历些什么。
直到下午两点,两人才从房间出来。
看着刚从房间出来的玛尔,萧萧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试探着问:“玛姐,你没事吧?”
“嗯?你指的是什么?”玛尔温和地笑着说。
这笑容和之前差不多,但似乎比之前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难不成,这就是独属于人妻的魅力?
好从容,好厉害。
“没,没什么。”
“那我先去洗漱咯。”
“嗯,好。”
在经过去往卫生间台阶时,玛尔脚下不稳,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怎么可能没事,只是在硬撑罢了。
老哥,还真是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