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我想……”严浩南没说出口,温星懂了。
他动作够明显,她还能不懂吗?
过来三人郗宥晴最先发现那边的状况,刻意诶了一声。
霍璟尧还有一个大少看向她看着的方向,正要接吻的两人。
霍璟尧眼眸动了一下,郗宥晴马上说:“那不是温星吗,旁边那位,是男朋友?”
另一个朋友看着,疑惑一下,兜里的手拿出来指着对方:“上次在小岛见过的女孩子,是她吗?”
小岛五月天开演唱会当天就是他和霍璟尧在一起,朋友有印象。
当时还说上台的女孩子傻傻的,霍璟尧给反驳。
郗宥晴刷开房门,一边眉眼弯弯笑着打趣:“哦,这么巧?”
推开房门,温星听见动静余光往这边看了一眼。
好像听到了郗宥晴的声音,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的侧脸。
冷毅的侧颜,几分凝重,唇瓣抿着,微微隐忍。
那个,那个男人是霍璟尧。
郗宥晴……
他们又是来开房么。
严浩南的脸越发靠近,温星本来不想拒绝的。
他们谈恋爱的话,对方亲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默了一会儿,闭上眼睛。
等着的时间煎熬,心里又突然复杂起来,唇瓣紧绷着,温星偏过头,轻轻推了严浩南一下,平息:“对不起。”
拒绝。
三个字让逐渐迷乱的严浩南清醒过来。
温星拒绝了他。
严浩南正过身,放开温星,装作无所谓地笑笑。
怎么就,亲一下那么难呢,诶。
或许温星还没有喜欢他吧。
“没事,我太唐突了。”严浩南说。
温星看着地面,轻轻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我先进去,你回家了给我打电话报平安。”严浩南也有点尴尬,忙岔开话题。
温星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搅了一下手指头,抬头看路面往前走。
路过一个房间,一股大力将她拉进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门砰一下关上。
抵在墙上。
背疼了一下,有力的指节攫住她的下颌。
温星看到一双深沉的眼眸,恶狠狠盯着她。
“霍……霍璟尧。”
他不是和郗宥晴在一起吗。
他手太用力,下巴给她捏疼了,想去掰开他的手腕,霍璟尧却指尖捏得更紧。
呼吸交织,房间昏暗,只有外面大厦传来微弱的灯光。
指腹摩挲着温星唇瓣,目光锐利,视线在温星脸上肆无忌惮的流连:“他和你吻了?”
问得没头没脑,温星看着他,目光一凛:“不明白。”
指腹在她娇润的唇瓣上狠狠擦了一下,泄愤一般。
低眸吻下去,一手牢牢圈住温星的腰。
温星不肯就范闪躲,修长的指微微用力,迫使她启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推也推不开,就像一块坚牢的巨石,狠狠压着她,紧贴。
“……嗯……”零碎的音节溢出,还没喘上一口气,立马又被封住,掠夺呼吸。
抱起人来,扔在酒店的大床。
温星落在被褥上,内心惊慌一下,拿起一边的枕头去拍霍璟尧,还没坐起身,霍璟尧揽住她的双腿倾身压上来。
手被擒住,置在头顶,更加动弹不得。
温星被桎梏,未知的惶恐让她瞪着霍璟尧,闭紧唇瓣一言不发。
“电话里骂傻缺很来劲,再骂一个试试。”霍璟尧凝视温星,罩住她大半个身影。
温星手被他捏得疼,心口起伏着:“你是为了我骂你傻缺来堵我吗。”
“是你和别人接吻脏了我的眼睛。”霍璟尧手指擦过温星白皙细腻的眼尾。
“你真够无聊的。”
“你还没说,为什么骂我傻缺。”
“因为我想骂,我嘴闲不住。”脖颈粉红起来,连话语也变得咄咄逼人。
霍璟尧亲她唇瓣,黝黑的眸子看她:“骂我傻缺可不是白骂的。”
“你想怎么样。”温星脸色红温,咬咬牙,眼眸升起一层薄雾。
霍璟尧轻笑一下,手掌放她膝上轻轻撇开,低头看她,距离不过几厘米:“当然是要讨要一些东西。”
“死流氓,我不要你碰我!”温星听见霍璟尧说要她一点东西。
他肯定要那个,她怎么肯。
“很好,又是一个新词语,死流氓,怎么着也得讨要两回。”抬起温星下颌,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下。
正起身,解下颈边领带,黑色领带捏在掌心,黑与白的碰撞。
领带硬中带柔,一针一线紧密,剪裁良好,
温星腰开始发抖,双腿被霍璟尧用膝盖抵住分开,一条领带取下缠绕她手腕捆绑住,低头看她,神情侵略。
“我要叫人来,”温星眼底升起水雾,“你非礼我。”
手背顺着脖颈刮了刮温星精巧的锁骨,不出片刻,抚过的地方更加红润,看着有些可爱。
“这会儿叫也不是不行,提前演习,一会儿你不一定受得了。”霍璟尧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眼眸深不可测。
温星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她认为霍璟尧是温润和气的,没想到他这么对她。
憋屈,这几年过得必憋屈死了,谁都能欺负她。
眼泪憋不住流出来,一颗颗的晶莹,渐渐哭得喘。
在霍璟尧面前,丢脸都丢够。
温星一哭给霍璟尧都看愣了,摸摸她的脸:“真委屈了?”
眼睫毛颤了颤,撇开脸。
鼻尖也哭得红,眼皮也红,红透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羞赧。
一张嘴像打了强力胶一样,霍璟尧再怎么问也不说话。
“我就逗逗你,你还真哭啊。”霍璟尧给她抹了抹眼泪,止不住似的。
看她手腕扯得红,霍璟尧单手将那领带解开,提到温星面前:“看看,领带都被你蹉跎成什么样儿了?”
温星憋着眼泪恨他一眼:“分明是你绑的我,还怪我。”
揉了把她的脸,霍璟尧帮她眼泪擦得随意。
“你怎么对我敌意很大呢?”
“因为你脏。”温星脱口而出。
霍璟尧听着这个,来了点意思:“我怎么脏。”
“你和那位郗小姐开了房,马不停蹄又来找我,你不怕得菜花,我还怕呢!”像个大喇叭似的,气都喘不匀了,还在说他的不是。
“我什么时候和那位郗小姐开了房?”霍璟尧不明所以。
“之前,在棉蝶酒店,还有这次!”温星嘴唇哭得红,哭起来肿胀饱满,娇俏。
“哦,如此说来我是和她开了两次房。”霍璟尧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