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嵘向季夏寒介绍了叶安柏的身份,就坐在旁边等叶安柏安排了。
叶安柏先是向季夏寒表达了谢意,感谢他们帮忙寻找叶真真。
接着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先这样...再这样...
双方商议结束后,李叔带着叶安柏、叶真嵘两人出门了,去了李南方小厮李小五的家里。
此时家里只有李小五的父母和他的妹妹。
因为李小五的反水,三人的生活的不太好。
叶安柏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直接命令他们交出了出入李家府邸的令牌,并且画出了李家府邸的图纸。
离开前给他们一人贴了一张昏睡符,这符可令人沉睡一天。
拿着图纸和令牌,与季夏寒汇合。
季夏寒拿出刚刚从城主府要到的李家府邸的图纸。
两张图纸一对比,就知道李家老头耍心眼了,图纸上有错误的地方。
叶真嵘气愤的说道:“刚刚不应该放过他们的。”
叶安柏看着气愤的儿子,说道:“不急,后面有的是机会,现在先救真真。”
修改图纸后,找到了大牢的所在地,计划好了进出路线。
叶安柏和叶真嵘拿出幻形符,变换成李老头和他妻子的样子,两人从李家府邸的角门,进入了李家府邸。
幻形符:可变换容貌,可维持2个时辰。
两人按计划,挑了条人少的路,直奔大牢而去。
到了大牢门口,牢头看是李老头,问道:“李老头,你怎么来着了?这是能来的地方吗?”
叶安柏拿来5枚灵石,悄悄的交到老头的手里,说道:“这不是听说那个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抓到了么,我想进去,看看。”
说着还给牢头使了个眼色,牢头明白,这李老头估计是想给儿子出口气,便接过了灵石,说道:“最多一个时辰,注意着点,下手可别没轻没重的,别搞的我不好做呀。”
叶安柏弓着腰,一脸得逞的笑着,说道:“明白。”
说完就带着叶真嵘进了牢房。
此时的叶真真正在无聊的研究关着她的笼子,笼子整体呈黑色,叶真真仔细观察后发现,这竟然还是一个灵器,有机会一并带走。
武器级别由低到高分别是:法器,法宝,灵器,灵宝,仙器,神器。
正研究着,就看到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更是直接冲到了叶真真的面前。
吓得叶真真缩到了笼子的角落,一脸懵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就听到那个老头说道:“真人,你还好吗?”
叶真真听到声音,说道:“大伯,你终于来救我了。”
老头说道:“让你一天天的闹腾,这下长教训了吧。受伤了吗?”
叶真真:“没有,他们敢吗?”
老头默默翻了个白眼,拿出一张禁灵符,贴在锁头上,拿出飞剑,一剑下去,将锁头破坏。
禁灵符:封禁物品的灵气,使其没有灵气。
进去之后,老头开始研究这个笼子,想怎么打开这个笼子。
就听叶真真说道:“这是个灵器。”
老头又拿出一张禁灵符,贴在笼子上,一剑下去,笼子上的锁开了,叶真真刚准备出去,就感应到牢房门口来人了。
叶真真用神识感应了一下,应该就是那个抓她的筑基期,想必是郝姨娘慌了,又不想这么放我离开,就让这人来看着我了,以防万一呀。
叶真真真相了,好姨娘现在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处理,就先派人去盯着叶真真,实在不行,最后就当人质。
这筑基期来的真不是时候,叶真真想着。
转头对大伯说道:“大伯,有人来了,筑基期,就是当时抓我的人,不搞死他,我们出不去的。”
老头听到叶真真的话,思考了一会,关上笼子,将一切恢复原样,幸亏刚刚没有把锁头彻底毁了,不然就麻烦了。
准备好后,就听到老头的咒骂声:“你这个小jian人,小小年纪不学好,为什么要害死我儿子呀......”
骂的正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有人抓住了他,问道:“你是谁?”
老头啜泣着回道:“小的李老头,是李小五的爹。”
那个筑基期听到回话,想起了这人,便说道:“你在干嘛?”
老头回道:“小的听说抓住了害死公子的人,这人也是害死小儿的人,小的自知不能给儿子报仇,就想来咒骂一番,解解气。”
老头说的时候,看向旁边叶真嵘假扮的李老太,老太慢慢靠近筑基期,在手离对方还有一指的距离时,激发了一张禁灵符,贴在了筑基期身上。
就是这一瞬间,老头拿出长剑,一剑刺入筑基期的丹田,筑基期倒在了地上,捂住伤口,问道:“你们身上有灵气,你们不是李老头。”
说罢便准备拿出传音符,给郝姨娘传音。
此时,叶真真已经从笼子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到筑基期面前,伸手放在筑基期头上,开始搜魂。
传音符还没发出去,筑基期的识海已经被搅碎。
叶真真快速浏览完内容,说道:“有趣,杀了吧。”
从筑基期身上找回自己的储物袋,看了看,灵石被拿走了,其他的东西还在,正好。
叶真真站在笼子前面,说道:“灵器,带走吧。”
说完,在笼子上一拍,将其收入了木质手镯中。
看向老头,指着地上的筑基期说道:“刚刚从他的记忆中,知道了李家宝库的位置,”说到这嘻嘻一笑,抬了抬眉毛,说道:“咱们要不要去行侠仗义。”
叶真嵘默默翻了个白眼,把打劫说的这么正义,还真是够无耻的。
叶真嵘刚刚准备拒绝的时候,就听到叶安柏已经开始安排了,“那嵘儿先回去,我和真儿去。”
叶真嵘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父亲,这还是我父亲么!
看见叶真嵘的眼神,叶安柏解释道:“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族那么多人呢。”
“再说,我们真儿受了这么多罪,不得要点补偿呀!”
叶真嵘看着几乎毫发无损的叶真真,心里想着,父亲,这么违心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