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铮的确是在寻找暗幽堂,但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林铮也很清楚。
现在的暗幽堂和下界的暗幽堂已经完全不同了。
虽然他没有和暗幽堂有太多的接触,但林铮知道,在没有确定暗幽堂在仙界的情况之后,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不能确定暗幽堂和下界之时是否一样。
毕竟若是幽魂商会的背后,站着的是暗幽堂的话,若是查出他是来自下界的消息之时,那么不得不会引起暗幽堂的注意!
所以现在林铮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直到真正确定的时候,林铮才有把握接近!
看着离去的林铮,王守一的眼中也是出现了一抹别意的深意,腰间纯黑色令牌这时也是微微闪动了一下!
看着桌子上的画像和空间戒指,王守一站起身,也是一同收入进了囊中。
“王大人,这件事.....”
“这件事情你无需管了,去修炼便可。”
不等李承铉说完,王守一就直接开口说道。
说完王守一头也不回的就朝着顶层大厅走了过去。
原地李承铉看着王守一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若有所思,面色更是阴沉不定。
“丹丹,此人为何要找丹丹?上次在拍卖会之时,他们不是在一起吗?如今为何就只有他自己一人?难道丹丹出现了什么危险?”
“一定要活的找到李丹丹,看来那人应该是和李丹丹分散了,又或者李丹丹遇到了危险,不得已那人才来幽魂商会寻求帮助的,看来那人应该是喜欢丹丹了!”
李承铉分析了良久,也是大概的猜到了原因。
他只希望李丹丹能够没事,毕竟他可就这么一个女人!
就算李承铉现在极为的担心李丹丹,但他现在也很清楚,现在的他不能亲自去找,毕竟.....
想到这里,李承铉也只能无奈的重新返回修炼了,但这一次他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
时间辗转,半日后。
在五圣天城内的一处酒楼之内。
林铮靠窗而坐,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行人,林铮的面色也是有些许的凝重。
“在离开幽魂商会之后,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一样!但已经半日了,不管我如何追查,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铮警惕的观察着窗外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想要试图找到哪怕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但观察了许久之后,都是如此的平淡,没有人发现任何的变故,哪怕一丁点的痕迹。
“小二,结账!”
林铮大声呼喊,随手便将几枚银两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便直接一跃而下,混入了人群之中。
而就在这时,一道不易察觉的黑影,也是在这时一同跟了上去!
幽魂商会顶层大厅。
王守一坐在主位之上的座椅上,面色之上显得有些严肃。
就在这时,一道黑衣身影出现在了大厅之中,对着王守一躬身一礼,便直接开口道,
“大人,已经查清楚了,此人名林铮,几万年前自天机天域下界飞升而来,在下界之时,林铮也是拥有过我暗幽堂的一块杀牌,”
“随之和林铮一同上界的还有一名女子,名陈灵儿,是林铮的未婚妻,在几年前,仁王皇朝内的一名皇子看上了陈灵儿的体质,”
“而陈灵儿的体质也是不凡,是冰晶身体,若是和这等体质之人双修,修炼的速度也是极快,林铮也是因为此事得罪了仁王皇朝。”
“但陈灵儿不想林铮如此,所以便答应了仁王皇朝皇子的要求,并没有杀林铮,但只给了林铮百年的时间,”
“百年之后,不管林铮如何,仁王皇朝都会直接将其抹杀,不留后患,.....自此便到了如今。”
黑衣人将林铮经历过的所有能够查到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包括废掉身体之前以及之后的一切。
听着黑衣人的话语,王守一也是明白了一切的缘由了。
“怪不得呢,原来是猜测到幽魂商会的背后站着的是暗幽堂呢,但这些都只是小事,知与不知,并没有任何的用途,”
“但可惜了,我靠的是脑子,既然你在寻找暗幽堂,那么多半是想借我暗幽堂的手,去和仁王皇朝开战,救出你的未婚妻吧!”
“但凡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不过可惜,就算你能猜到我幽魂商会的背后,站着的是我暗幽堂又能如何?”
“我暗幽堂凭什么替你出力呢?真是不动动脑子想一想,为了一个女人,呵呵,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天的到来,你会给出怎样的条件呢!”
王守一理着胡须,似乎早就已经看透了一切了,就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言。
黑衣人男人则是继续道,
“大人,李丹丹已经查到了,也调查清楚李丹丹的背景了,青州人事,加入过重阳门,而这李丹丹的父亲,便是李承铉。”
“李承铉?李大人?”
王守一眼眸转动,这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李丹丹的父亲,居然是李承铉!
“怪不得在当时,李承铉惊呼了一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大人,此事我们还要不要插手?”黑衣人不解问道。
“插手,为何不插手,既然李承铉都没有开口,那就先将李丹丹带回来,记住一定要是活的,查清楚李丹丹此刻在哪里了吗?”
王守一言语平淡的开口,他并没有因为李丹丹是李承铉的女儿,就停止这一交易,既然李承铉不开口,那为何要停止呢!
“回大人,李丹丹此刻在镇王城镇王府内,李丹丹在离开五圣天城之时,便直接被镇王府的人抓走了,现如今已经很多天了,很难确保此人是否还活着。”
黑衣人如实说道。
“镇王府吗?很好,我知道了,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
王守一随意开口,黑衣人也是拱了拱手,消失在了大厅之内。
见黑衣人离去,王守一也是拿出腰间纯黑色令牌,表情严肃的对着令牌说了几句,随后便将令牌重新放回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