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字营这帮占山为王的土匪,蒋云飞观察了数日,在他的老婆程金凤的领导下虽然匪气深重,但也不屑于做那祸害百姓之事,以前劫掠的对象也主要是当地的富家大户,更在鬼子来了后积极的袭击鬼子来往的运输队,还有小股行动的鬼子兵,让占据县城的鬼子对凤字营恨之入骨。
目前,凤字营有一百多人在凤凌山落草为寇。
蒋云飞不由得动了心思,开始考虑要如何使用老婆手下的这帮血性汉子,兴许今后要是开通了申城到八爷大行山的业务,凤字营的悍匪能派上用途。
八爷不像四爷,住的实在太远了,蒋云飞给八爷运货是很费时间的。
中午。
阳光照在凤凌山。
山下的大道,伴随着阵阵发动机的轰鸣。
从远方的道路上,开来了两辆有着膏药旗标志的卡车,朝着鸡鸣县行驶。
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伪军,车头上架着捷克式轻机枪。
忽然。
居高临下,两颗火箭弹拖着淡淡的尾焰,朝着两辆装满伪军的鬼子卡车射来。
“轰,轰!”
两声爆炸,两辆卡车连同上面的伪军都被炸上了天。
“哈哈,阿萨辛大侠给的小钢炮就是带劲!”
豪子和另一个土匪放下巴祖卡火箭筒,兴奋大笑道。
凤字营的土匪其实装备不差,好歹之前也抢了不少的富家大户还有鬼子的运输队,人手一支步枪,捷克式轻机枪和歪把子轻机枪也有十多挺,马克沁重机枪有一挺,还从鬼子那抢来了两挺九二式重机枪,镜面匣子和mp18冲锋枪也有一些。
蒋云飞就给了凤字营三支巴祖卡,六百颗火箭弹,用来加强他们反载具的能力就够了。
主要是给了凤字营足够食用三年的粮食。
没想到吧?
凤字营不缺军火,但缺粮食。
用两颗火箭弹打爆了两辆运兵车后,凤字营的土匪欢呼一声,留下一部分人占据制高点警戒,另一部分人冲下来打扫战场。
蒋云飞看了一眼搜集来的伪军尸体,还有缴获他们的武器,对程金凤道:“老婆,这些伪军都是鬼子假扮的,你看他们的个头是不是都很矮,身材就和萝卜一样?手上拿的也是三八大盖,用的甜瓜手雷,还带着掷弹筒!”
“蒋大哥,还真是鬼子假扮的伪军!”
程金凤让土匪扒掉一个伪军的裤子,看着那么大的一个人还在穿尿布,就用崇拜的目光看向蒋云飞。
不用想都能知道,鬼子假扮伪军,又从凤凌山路过,就是打着算计凤字营的算盘。
只是没想到蒋云飞给了凤字营的土匪三支巴祖卡火箭筒,人家不和你玩枪了,直接见面就是两发火箭弹送你去坐土飞机。
不要说卡车,就算鬼子派来装甲汽车,还有九五式,九七式坦克来剿匪,这些薄皮坦克面对巴祖卡火箭筒也只能是一堆堆废铁。
中午吃完临别宴席,蒋云飞吩咐程金凤今后减少活动,等待他的安排后,才在女匪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下了山,回到了鸡鸣县登上蒸汽火车继续前往大行山。
在蒸汽火车的鸣叫声中,蒋云飞迎来了一天的黄昏。
找了一家招牌酒楼,酒足饭饱后,蒋云飞在夜色中去光临了当地鬼子的军火库,就如同回到自家仓库取东西一样方便。
出了空荡荡的仓库,蒋云飞偷袭了一个日军中尉,没想到有了意外惊喜。
这鬼子中尉,并非当地的鬼子驻军,和蒋云飞一样,也是过路的。
此时,国军发起的冬季攻势已经进入尾声,日军也把不少精锐部队从前线撤下进行休整。
“鬼子的一个野战重炮兵旅团,竟然也在今天抵达了这座县城,休息一晚后继续开拔?今晚之后,我就让你们轻装前进,不需要再携带那些运输麻烦的重炮了。”
蒋云飞搓搓手掌,身影随即消失在县城的阴影中。
十分钟后,他通过不断杀鬼子驾驭尸体的方式,潜入了火车站的一处废弃库房,原来鬼子狡猾狡猾滴把运载野战重炮兵旅团全部身家的军列给藏在了这。
五分钟后,鬼子放在这边的守卫,不管明里暗里,都已经空无一人,进了蒋云飞的随身空间……
蒋云飞动作麻利,把一百多门野战重炮还有数百门各种口径的高射机枪,高射炮也收进了随身空间。
就连鬼子装备的,用来牵引重炮的牵引车,蒋云飞也没放过。
如果不是军列放不进随身空间,蒋云飞连军列都不会给鬼子留下。
下半夜,鬼子野战重炮兵旅团的旅团长川口少将,是被人在床上用比死了爹妈还难过的声音给喊醒的。
“八嘎!这么晚了,你为什么把我叫醒?”
川口少将狠狠瞪着面前,一脸如丧考妣的鬼子大佐。
“旅团长阁下,大事不好!”
鬼子大佐大叫道:“下半夜的时候,卫兵去换班,发现看守军列的人都不见了!随后卫兵发现,军列上运输的,我旅团装备的所有重炮,以及高射炮,高射机枪,还有全部的弹药也都消失了!”
“八格牙路!”
再三确认鬼子大佐没拿自己逗闷子,川口少将一脸无比苍白的相信,他的野战重炮兵旅团所有的家当,都被不知哪来的贼人给偷走了。
川口少将猛然从床上如同诈尸一般弹起来,在并不温暖的夜色中连衣服都没心思穿,火烧屁股的朝着停放军列的废弃库房前进。
当他把整个军列都翻了一遍,不要说往日引以为傲,给国军造成重大伤亡的重炮都不见了,连哪怕一颗高射机枪的子弹都没留下时,川口少将就眼前阵阵发黑,浑身失去力气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当地日军的司令部,川口少将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到了,哪怕他和酒井少将那个担任三流地方守备队的平民不同,乃是正儿八经的弟国贵族出身,但丢失了野战重炮兵旅团的全部重炮,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随即暗淡的目光中,充斥着嗜血的狰狞。
川口少将就算难逃一死,也要把当地的那个狗屁的日军司令,还有宪兵队队长喊过来,用天蝗御赐的军刀把这些混账的脑袋给砍下来。
要不是他们的无能,导致重炮丢失,自己岂会落到如今只有死路一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