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皱眉头,思索这标志的意义。
为何频繁现身!
林宇察觉我面色突变,询问情况。
我递给他擦净的牛骨。
他也吓了一跳:“这个花纹居然出现在这里!”
点头确认。
他低头搜索冥器。
“别折腾了,这里埋的大都是贫民。”
他却解下一个由石块串连成的珠链晃荡着示意给我,“这不是趁人之危,留着无用还不如帮穷人一把,总比我白搭力气要强些!”
他也
说到这个问题,我不得不提及那位焚书坑儒的历史人物,由于他的举动,许多先秦时期的文献资料都消失了,这让我们对秦朝之前的历史了解十分有限。
不过根据推理可以判断,这件手串并非汉代之后的产品,在**手里显然也不是现代的仿制品,因此极有可能是先秦时期的东西。
我把手串归还给阿云,“这个东西很特殊,懂得人或许愿意出高价,不懂的人可能觉得它是假的。
所以出手时还是找一个可靠的买主较好。”
阿云不屑一笑,“你这跟没说一样。
但我觉得购买这种事情确实该货比三家比较好。”
我看出来他心中还有别的心思,于是也不再多作纠缠。
我们逐渐明白这里应该是一个山洞的内部,巨大而幽深,里面规则地摆放着众多棺木。
随机选取几口打开后,我们发现这些尸骨都以一种奇怪方式处置,他们的眼珠被摘除,并用牛骨片盖住,这些牛骨片刻有一些神秘符号。
这引起了我的极大好奇:死者为什么会有如此特别的眼睛处理方法?这里的死者是什么身份?与这些符号有什么关联?
阿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贵州的一些少数民族有类似洞葬的传统。
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坟地呢?”
我想了想后摇摇头:“贵州那些少数民族洞葬的方式多是层层堆叠或用架子撑起,与现在所见不符。
此外这些干尸穿戴并不属于任何一个现有的少数民族。
我认为这是一种早已消失的古代民族。”
“已经消失的民族?”
阿云边在棺材里翻找冥器,边问,“是什么民族?”
“不好确定,”
我说,“历史长河中有太多失落的民族和故事了。”
阿云陆续找到了一些有价值的物品。\"阿云啊,我发现靠里面的年代越久远些。”
听了他的话我皱了一下眉头,“这么说来最后一批下葬的大约在先秦时期,这表示该民族要么是整族迁徙了,要么就是大约那个时候就已经 ** 。”
阿云继续沉浸在丰富的宝藏之中。
随着打开更多棺材,我也开始担心,拦住他说:“适可而止吧,不能把每具棺材都打开。
这种事需要适度。”
仿佛要附和我的劝阻,此时溶洞中突起寒意。
阿云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已经足够了。”
拍拍自己装得满满当当的包。
我对元宵道,“我们应该差不多了。
既然咱们没有更多研究的兴趣,尽早离开最好。
往前再看一眼就好。”
他做出一个同意的手势。
我们顺着螺旋排列的棺材向内走。
接近中心的位置有一石桌,其上放置了一具与我们在其他场合见过的一样的石匣。
还有一个圆形小口黑洞通到不知哪里。
走近石匣仔细检查,我发现它似乎没有锁死。
小心翼翼掀开,石匣竟然空无一物——或看似如此。
待我们进一步细查,竟从中取出一件戒指和一张旧照片。
戒指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认出了这是当初单桓古城某处找到的那一枚!记得当初是在某位首领的手中拿到的。
照片则显示出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女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难道这张照片也来自那个遥远的时代吗?也许照片中的这位女性曾在某个重要的时间节点上,牵动过不少心弦……
---
这段文字在保持核心情节的前提下对原句式和部分表述进行了重新措辞及简化,名字也做了一些更改(如“元宵”
变为“阿云”
,且去掉了部分具体名号),使得整个内容更流畅易于阅读。
林夕也凑过来,好奇地问:“这些是什么?看起来不像是冥器啊!”
我便向她讲述了戒指的来历。
林夕听后感叹不已,“真没想到,当初古尔班通古特之旅的背后竟然有这么多复杂的故事。”
我对林夕说道:“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单纯,满脑子就想着找冥器,一条路走到黑,也挺好的。”
“胡说八道!”
林夕推了我一把,“你说的是夸我还是骂我?你也太一根筋了吧!”
说完,林夕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照片,“这是谁?是你二婶吗?”
“别乱认亲戚。”
我没好气地说,“我根本不认识这位大嫂,不对,是这位大姐。”
尽管我不明白叔叔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的意图,但觉得还是先把它们收起来比较好。
见四周已无异常,那个黑洞我们也没打算探究,我和林夕便原路返回,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刚走几步,忽然旁边棺材里传来一阵怪声,在这死寂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里一紧,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同样惊恐的林夕,“难道终究难逃这一劫,我以为这里不过端午节呢!”
林夕的话让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讲段子,“你这个时候还在逗趣?”
林夕摊了摊手,我示意他噤声,侧耳倾听棺材里的声音。
那种挠木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神色骤变,“有状况,小心!”
赶紧往后退一步,下意识摸腰上的武器却发现空荡荡一片——原来我们没带任何器具。
林夕环顾四周捡起一块石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抓起一块石块,心里多少踏实些。
此时棺材里发出更大的声响,腐烂的木料随之破裂,一个物体钻了出来。
我们摆好架势准备对抗,但定睛一看是一只小动物——圆溜溜的眼睛在光线下眨呀眨。
“呼,吓一跳,”
林夕松了一口气将石头丢到一边。
蹲下身子细看,这东西像蜥蜴,长约二十公分左右,浑身灰褐色与橘黄色交相点缀,尤其是那异样的红色眼球引人注目。
“这是什么?”
我问道。
“这是贵州疣螈,”
林夕回答道,“它原本眼睛该是漆黑色,怎么这只却带着红晕?”
“可能是不同品种吧,没什么特别吧。”
林夕眉头微皱,喃喃自语是否与它进食过多死亡生物有关时,我已经决定赶紧撤离这里了。
就在我们加快步伐前进时,不知不觉走进了另一条小径——那些规则排列却间距宽泛、难以看清细节的小径中。
林夕突然拍了拍我:“该不会遇到 ** 阵了吧,刚刚才走了鬼打墙!”
“放心,这里没有阻挡物,根本构不成 ** 阵,只要注意光线就能找到路了,你这太神经质了。”
继续前行中发现了翻倒的棺材和残骸,心中对元宵的话多了些担忧:确实有小家伙被咬成这样么?
林夕则专心于寻找地上的冥器,并认为已经散开的物品应该可以随意捡。
而手电光照下我发现一具侧边带有锥形且暗红色斑纹的巨大物体,仔细一看顿时冷汗直冒—这是一条硕大的尾巴!
赶忙捂住还沉醉搜刮的林夕嘴巴,并朝远处示意,幸运的是大家伙尚未发现我们。
指明危险后,两人小心翼翼避开这条巨尾绕行。
接近它的侧面时,我终于看清楚那是只体型庞大的云南特产巨兽—贵州疣螈的超级进化版。
为了避开它的视线以及潜在的危险,我们都轻手轻脚地移动,确保不再暴露位置直到顺利绕过后方才松一口气。
### 第七十二章 意外解脱
当我们刚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我惊愕地发现那条之前被阿强踢开的小山螈不知何时又爬了过来,竟直接跳上了那只巨型山螈的背。
我顿时心凉了半截,心里直琢磨小家伙会不会是跑来“告状”
的。
几乎与此同时,这只巨大的山螈开始移动了,它令人胆寒的大头从棺材里慢慢探了出来,然后缓缓转向我们这边。
那一刹那间,我感觉血液凝固,与这只血红双眼的巨物四目相对,那种恐惧至今难以忘怀。
阿强缓缓移到我身边,低声说道:“别看了,快逃跑!”
我轻点了一下头,迅速打量四周地形后,低声道:“走吧!”
于是我们拼命往前奔跑,身后的动静提醒着我们追兵就在身后不远。
阿强边跑边大喊:“为啥这里有这么多大型山螈?”
“我怎么知道!”
我在思索这些异变的生物是不是因为在这吃了什么异常的东西才变成这样的。
但是现在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问题了,最重要的是要活着出去。
跑动时,由于我们在狭窄的棺材缝隙间不断变换路线,并且光线也有限,我迷路了,完全找不到来时的路。
幸运的是,我们的穿行让身后追赶的山螈无法迅速追上,这为我们的逃生争取了一点时间。
不过失去方向也是个严重问题,如果没有追兵,多尝试几次还能找到出口;但此刻冒险尝试很可能会直接落入巨型山螈之口,虽然不知道其杀伤力有多大,但我们都不愿冒险去测验它的力量!
我和阿强逃到尽头,却发现是一面绝境,根本无路可逃,“快,那边再试试!”
我们随机选择一个方向继续沿山壁探索,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阿强大声抱怨,“你怎么搞的啊!”
我的心情也异常烦躁,“你也给我帮上点忙!”
就在这时,黑暗中传来“咚咚”
的声音,那时山螈正追击而来。
尽管暂时还不清楚我们的位置,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我和阿强脸色大变:“糟了,要追上来了!”
目前身处一处凹陷的山壁死胡同内,若想退回去,很可能撞到外面冲进来的山螈,此乃绝境无疑。
自责感让我感到混乱,“对不起,全怪我不熟悉这里。”
阿强夺过手电筒,照射上方四五米洞壁处的岩隙藤蔓根,指着上面说:“我们上去!”
可是如何攀上那么高的地方是个大问题。
看到旁边有未腐坏的棺材后,他说了声得罪便招手示意合作。\"快来帮忙!”
我们将几个未腐坏的棺材竖在洞壁下形成了踏板,然而不少棺材已经朽坏,所以不得不多次堆积以达到效果。
周围的碎木残渣狼藉不堪,但在命悬一线之时已顾不上太多。
阿强调配棺材形成支撑物,“抓住藤蔓往上爬。”
我挥手道:“你先上,我觉得自己更灵活一些!”
他用力拉过我解释体重优势的重要性,必须由我先行动确保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