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这个要出对子。”白芯苒扔掉手中的牌,拍拍它的头。
外面全是冰,又冷她不想出去,异能怎么暂时也升不上去,就先不吸收能量了。
无聊怎么办啊,那就找无聊的东西玩,于是雪宝就被她拉去冲人头。
雪宝那个悔啊,昨晚它喝了灵液,不管是身体还是智商都有所提升,一个没忍住向姐姐炫耀。
可谁也没想到检验它的智商是这样的,一大早就拉着它学打牌还学打麻将,说什么她就见过狗做饭、干家务。
不学就说它一只虎还不如一条狗聪明,这不是妥妥的污蔑,作为变异虎王的接班人怎么能怂,当然是上。
可是都是些啥玩意,怎么就这么难学,一早上一人一虎都被气的不轻。
“好了,快来吃饭,还有苒苒你啊,怎么还教雪宝玩这个,就是再聪明也一只变异兽,你还把它当人了。”
一直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们在聊天。
“爸,你是不知道,雪宝有多笨,要不是无聊我才不带它玩。”笨死了。
“我笨,你才笨,你全家都笨,世界上哪有人让一只动物学这东西的”,雪宝在心里腹诽一番,转过身不再搭理她。
“我看啊咱家雪宝可聪明的很,你见过哪只变异兽有雪宝这么听话的。”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经常来玩的人摸它,即使是再不喜欢也不会攻击人。
雪宝感激的看眼白父,还是白爸爸好,哪像姐姐。
“雪宝过来吃面。”他把雪宝的饭碗放地上。
吃晚饭又是无聊虐雪宝的时间。
这几天越来越冷,大家好像也有些人心惶惶,白芯苒用异能探查过并没有变异兽出动。
既然没危险,她就是享受每一天,滑雪、逗雪宝、做好吃的和睡大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雪宝总是觉得心慌,饭都不吃不下。
“雪宝你怎么了,不想吃吗,要不我去给你拿生肉。”白芯苒见它盆里的饭都没动,以为是它不想吃熟食了。
“没,姐姐我就是觉得不安,好像要有事发生一样。”
自从寒季来它都没回去过,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虎族有没有事。
“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担心也没用,好好吃饭。”掏出一颗能源晶石塞它嘴里。
雪宝有这样的感觉,看来是有大事发生,就是不知道是天灾还是兽灾,还是要给楚陌寒说声才行。
这几天都没下雪可天气还是很冷,冰也没有一点要融化的迹象。
晚上六点吃过饭,她照例放出神识,现在她能感知到十几公里的动静。
几十千米外,所有的动物都在奔跑,它们好像听到什么召唤似的,一个个都从洞中走出来。
要是他们奔着基地而来,怕是要不了两个小时就会到达。
“糟了,这不会是要来基地吧。”顾不得查询具体情况,她要告诉楚陌寒。
直接拨通视频,“喂,大事不好了,有大量变异兽出洞穴了,它们好像都往一个地方聚集。”
楚陌寒刚忙完,才要吃饭,收到她的消息饭也顾不上吃了,“我知道了,你别慌,我们早在前几天就做好准备,不会有事的。”
“嗯,有事尽管给我说,变异兽的动向我会随时给你发消息。”不管外面怎么样安全区内还算安全。
楚陌寒同时通知了季轻越和殷逸晨,他带着姜灼去一公里外的地方清理早就准备好的陷阱。
几家同时收到消息,官方也发布了通知,一时间吵吵闹闹整个街道都热闹起来。
看两人没事,楚陌寒才松口气,给自己倒杯水,要是他们俩有什么闪失,他怕是没脸见他们父母。
还好都挺过去了,办公室有些臭,好想出去,早知道就先不给他们服用。
又是半个小时,两人才醒来。
“太好了,我的异能居然快突破七级,楚陌寒你够意思。”季轻越试试手里的火,他简直太爱了。
这楚陌寒简直就是他的幸运神,要不是他是个男的,又是死对头,他高低给亲一个,不过拥抱还是可以的。
楚陌寒还来不及恭喜他,就见他往自己这边奔来“别……你别过来。”
有病,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有多臭。
季轻越知道他不喜欢人碰,可是他太兴奋,已经刹不住。
楚陌寒看他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快速凝结出一道冰墙,“你实在是太臭,还是好好降降温。”
季轻越就这样华丽丽的撞上冰墙,“……”
他有句话该不该讲,“冷血动物”
殷逸晨的异能提升了一个半等级,已经是六级初级,他比起季轻越不遑多让。
见他扑上去,就怕自己落后也跟上,还好自己跑慢一步,及时刹住脚,要不然也避免不了撞上去。
季轻越揉揉发痛的脸颊,他好像听到说‘臭’,用力闻闻,
“呕,这是什么味,这么臭。”好像是他身上发出的。
“你们俩再把这个喝了,之后回去慢慢吸收,再洗个澡,刚灵液拓宽你们经脉,才会这么痛,忘记事先告诉你们一声。
应该也顺便洗涤了一下你们的身体,这些是排出来的杂质,洗洗就好。”他先补救一下。
“谢了。”季轻越接过来一口喝掉。
“这点痛比起提升的异能真不算什么,这次当欠你的,回去后我就准备积分转给你。”疼是真疼,可比起收获小菜一碟。
“楚团长我就不喝了,还是你喝,我的异能已经提升,这下知足了。”他和楚团长的情分比不得季团长,还是见好就收。
“让你喝你就喝,不是我大方这都是为基地着想。”这都是白芯苒送的,他还舍不得了。
“那要不我拿回去喝。”要是还这么痛,楚团长不是还要守着他们。
“这次不会很痛,放心。”他很不想面对他们,实在是臭。
“走了。”你们慢慢聊。
两人面面相觑,“真臭”,两人相互嫌弃一下对方各自回家,他们要洗澡。
也许大家已经适应了这百年来的危险,虽然慌乱可并没有哭泣与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