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旗悄悄插到龙国后方至关重要的通讯枢纽附近。
她打的如意算盘是,无声无息破坏掉龙国剩余的指挥链路。
让龙国军队陷入各自为政、群龙无首的困境,为脚盆鸡后续的反击铺好路。
李子壕见状,剑眉倒竖,怒声斥责:“山本大佐,咱们这是军事学术交流,不是市井无赖撒野的地方。”
“这般毫无底线的行径,你们还配称作军人?”
山本一郎却只是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李上尉,实战的残酷远超想象,哪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要是你们没那个能耐应对,趁早认输,也省得浪费时间。”
赵少校怎会轻易低头,他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旋即深吸一口气,声如洪钟般下达指令:
“全体都有,收缩防线,集中火力守护指挥中枢!”
龙国的军官和士兵们训练有素,即刻如臂使指般行动起来,迅速收缩防线,一层又一层紧密排列,筑成铜墙铁壁。
紧接着,赵少校锐利的目光锁定那些偷偷渗透进来的特殊兵种。
果断指挥一支精锐特战小队逆向穿插,要赶在他们发难前,将隐患连根拔除。
一时间,沙盘之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棋子碰撞声响彻四周,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赵少校心里清楚,此刻已经不单单是战术层面的博弈,更是双方意志力的残酷对撞。
他目光坚毅似铁,不放过战场上任何一丝转瞬即逝的机会。
赵少校的指令迅速在龙国队伍中落实,可脚盆鸡此番无赖打法势头太猛。
那一堆被渡边健太推到前线的后勤、预备队棋子,如汹涌潮水,狠狠拍打着龙国防线。
几处阵地瞬间岌岌可危,士兵们虽全力抵抗,却还是被压制得节节后退。
与此同时,铃木惠子暗中插入龙国后方的特殊兵种小旗,开始发挥破坏力。
龙国指挥中枢的通讯屏幕上,信号闪起一阵噪点,部分指令传递出现延迟、卡顿。
基层作战小队接收信息不及时,配合上出现了细微裂缝,局势愈发雪上加霜。
李子壕知道此刻自己不能乱,眼睛死死盯着沙盘。
大脑飞速思索反制之策,试图从这混乱局面里找到一线生机。
山本一郎则双手抱臂,嘴角挂着得意冷笑,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天平彻底倒向己方。
赵少校额头上青筋暴突,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可眼神中的坚毅从未消散。
他一边大声呼喊,稳定军心:“兄弟们,别慌!守住,我们能赢!”
一边紧急调整战术,让技术兵抢修通讯线路,又从预备队里抽调出两支机动性强的小队。
从沙盘两侧迂回,意图包抄脚盆鸡那些横冲直撞的棋子,切割他们的进攻阵型。
就在龙国反击小队即将就位时,石原次郎猛地从兜里掏出几枚新棋子——代表着秘密武器的生化攻击部队,恶狠狠地拍在沙盘上:
“赵少校,尝尝这个!这可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惊喜’。”
随着这一落子,模拟毒雾迅速在龙国阵地上蔓延开来,大片区域被“污染”,兵力调动严重受限。
全场一片哗然,李子壕怒不可遏:“山本大佐,使用生化武器,你们这是公然违反国际军事准则!”
山本一郎却耸耸肩:“只是推演而已,李上尉何必如此激动。”
“要是上了真正的战场,可没人跟你讲规则。”
赵少校咬碎钢牙,他知道此刻愤怒无用,深吸一口气后,决然道:
“启用防生化预案,工程兵迅速搭建隔离带。”
“医疗兵准备模拟救治,其余人等,火力掩护!”
龙国军人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执行命令,在绝境中顽强抵抗,寻找着翻盘的曙光。
龙国的中级军官们瞬间炸了锅,愤怒的声浪几乎要掀翻这推演厅的屋顶。
“呸!这脚盆鸡也太不要脸了,什么混账玩意儿!”
一个脸膛黝黑的军官气得脖子上青筋暴突,猛地啐了一口。
“搞这种无赖打法,真当咱这儿是他们撒野的地儿啦。”
“有本事真刀真枪上战场比划,在这推演里使阴招,丢人现眼!”
“就是!”旁边瘦高个的军官也跟着吼起来,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颤。
“还弄出个生化部队,这是公然践踏国际准则呐,他们也配称作军人?”
“一群没骨头的孬种,就会耍这些腌臜手段!”
“咱龙国向来光明磊落,跟他们客客气气搞交流。”
“他们倒好,蹬鼻子上脸!”
一个眼睛瞪得滚圆的中尉气得直跺脚。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非得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知道啥叫后悔!”
人群里有个急性子,直接撸起袖子,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妈的,我现在就想冲上去,把他们那堆破棋子全扫了!”
“这哪是交流,分明是来恶心咱们的,真晦气!”
“都先别嚷嚷!”一位少校扯着嗓子喊道,试图稳住局面,可那话语里也满是愤懑。
“咱在气头上,他们也正得意着呢!越是这时候,越要冷静。”
“得帮赵少校出主意,把场子找回来,可不能让这帮孙子得逞!”
众人听了这话,虽仍气得呼呼喘气,但还是强压怒火,把目光重新投向沙盘。
推演厅内,气氛紧绷得好似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
脚盆鸡那帮人已然彻底撕下伪善的面皮,露出令人作呕的丑恶嘴脸。
铃木惠子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扭着纤细的腰肢。
慢悠悠地从随身的文件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脏兮兮的纸。
那纸张泛着陈旧的黄色,边角还沾着些不明污渍,她一边掏,还一边娇声说道:
“哟,李上尉,我们这儿还有些压箱底的‘好货’呢,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
说罢,便将纸递向石原次郎,眼神里满是得意与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