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道,镇南王府。
正在处理军务的秦川之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绞痛,他眉头紧锁,喃喃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心口隐隐作痛?”
他心中一动,看着南昌城的方向,“难道是爱妃出事了?不应该啊,本王可是在暗中安排了高手保护。”
“算了,不要想,明日再说吧,不过怎么头上为何有点热呢?”
“也没戴头盔啊?”
与此同时。
在南昌城,总督府内。
房间中灯火通明,在那宽大舒适的床榻之上,上演着活色生香的画面。
这两人不是秦逸尘和司徒安澜又是何人?
司徒安澜一边轻捶着秦逸尘的胸口,一边娇嗔地说道:“晋王殿下,你好坏哦,故意装作重伤濒死,害得本宫上了你的大当。”
秦逸尘抬起头,看着媚眼如丝、千娇百媚的司徒安澜,故作无辜:
“这怎么能怪本王?分明是你自己对本王意图不轨,乘人之危……”
司徒安澜脸色通红,急忙用手捂住秦逸尘的嘴巴,“不要说了,好羞人……”
秦逸尘拨开她的玉手,“咋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看秦逸尘还要说下去,司徒安澜妩媚横生地瞪了他一眼,“有得玩还说要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我走?”
“想走?做梦!”
秦逸尘翻身将司徒安澜压在身下,邪魅一笑:“你不是想要接种生子嘛,那本王就成全你,一定努力让你怀上!”
……
第二天。
司徒安澜扶着墙从秦逸尘的房间出来,看得姜琉璃和叶青璇一愣一愣的。
不过她们心里也明白,昨晚肯定是发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司徒安澜没有说,她们也没有问。
毕竟……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司徒安澜一走,总督府又迎来一位比较特殊的客人。
为何说比较特殊呢?
因为拿着的是秦逸尘的信物。
来人正是楚怜月。
她一改往日的衣着打扮,虽画着精致的妆容,盘着精致的发髻。
但穿着却并不是那么起眼,甚至用得上奇怪来说。
只因她身上穿着的并不是任何长裙或红装,而是简单披着一件披风。
叶青璇将她迎进房间后便离开了。
楚怜月莲步轻移,走至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秦逸尘,朱唇轻启:“殿下,此时没有外人,为何还不醒来?”
听到这话,秦逸尘缓缓睁开双眼,“没有外人?你不就是外人吗?”
“而且还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外人,本王骗过无数人,唯独没骗过你。”
楚怜月抿唇轻笑,“殿下过奖了,主要还是殿下昨日的话点醒了臣妇。”
说着,她自然地坐在了床上,神色认真起来,“殿下,臣妇此次前来,一是为了探望‘重伤昏迷’的晋王殿下,二是有重要之事相商。”
秦逸尘坐起身,整理了下衣衫,“但说无妨。”
楚怜月含羞带怯,压低声音,“臣妇要求殿下放过我家老爷。”
她从秦逸尘被刺杀昏迷的事上看到了不寻常,所图甚大。
不得已,才下了决定。
秦逸尘嘴角微扬,轻笑出声:“这么说,你想好条件了?”
楚怜月微微颔首:“是的!”
秦逸尘微微抬手,“那还愣着干什么?拿出你的诚意给本王瞧瞧吧。”
“是,殿下!”
楚怜月站起身来,抬手拉开颈间的系带,披风缓缓滑落在地。
那知里面竟一丝不挂。
秦逸尘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深:“夫人这是何意?”
听到这话,楚怜月眼神坚定,虽带着一丝羞涩,却没有丝毫退缩。
她一步步走近秦逸尘,眼中似有波光流转,“殿下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你想以身救夫?”
秦逸尘冷笑一声,“难道本王在你眼中,是那种无脑的好色之徒吗?”
闻言,楚怜月脸露难色,轻咬嘴唇,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捂着大腿,“殿下恕罪,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臣妇身无长物,唯有这幅皮囊和残花败柳之身勉强能拿得出手……”
秦逸尘摇了摇头,“夏大人能有你这样一位夫人,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闻言,楚怜月喜上眉梢,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抬头看着秦逸尘:“殿下……”
不等说下去就被秦逸尘挥手打断了,“不过,想以此让本王放了你家夫君还不够!”
言下之意就是同“得加钱”一个意思。
楚怜月能做到江南节度使夫人的位置,自然不是傻子,“殿下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吩咐,臣妇定尽力而为!”
秦逸尘满意地点了点头,“本王要你成为本王真正的自己人,辅助本王暗中掌控整个江南道,你可愿意?”
在他的计划中,将本就灵魂涣散的总督换上大雪龙骑的英灵,让姜琉璃暗中掌控总督府,间接的掌控整个江南道最高行政之权。
而节度使府也在他的计划之中,狱中夏钊释已经暗中投靠他了。
不过他觉得夏钊释这个人不太可信,于是又盯上了他的夫人楚怜月。
在他的预想中,两人一明一暗,辅助他暗中掌控江南道最高监察机构。
闻言,楚怜月心头猛地一震,她满脸惊愕地看着秦逸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殿下的意思是……总督府已经投靠了殿下?”
楚怜月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对这个猜测感到无比的震惊。
秦逸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没有隐瞒,坦然地说道:“没错,叶夫人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楚怜月瞪着美眸,死死地看着秦逸尘,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来。
然而,秦逸尘的表情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心虚。
沉默片刻后,楚怜月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臣妇自然是愿意辅助殿下暗中掌控江南道的。”
秦逸尘满意地笑了笑,他朝着还有些发愣的楚怜月勾了勾手:“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本王就寝啊。”
楚怜月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顺从地缓缓走到床前,“是,殿下。”
随即脱鞋上床,为秦逸尘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房间内就想起了阵阵低吟浅唱,那令人脸红的声音诱人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