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本宫好好验验你的成果”
“你?”风止震惊看着她“把你打伤了治我的罪?”
“少废话”她蹙眉上前
“殿下,小心”沈长卿有些紧张看着她
“没事,乖乖等我”
风止翻了个白眼,得,两人绝对勾搭在一起了,没想到啊,风卿尘吃这一类,看他不好好给这无耻的女人一个教训
然而不过一招,她便将他摔在沙地踩住了后背
“看来你们没少放水”她凝眉看向两个副将,两人低着头不敢看她
风止因为挫败已经生无可恋躺在那了
“带回宫,跟在本宫身边教习”
沈长卿眼眸下沉,拳头紧攥,看着风止的眼眸带上阴狠,却又强迫自己平复下来,他欠风止颇多,他不能伤害他
回宫的路上他面无表情抱着她,完全没有来时高兴得模样
“长卿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嗯,我困了”
“你们按照本宫所撰写训练他,若敢放水,本宫绝不轻饶”她看向侍卫
“是”
风止恼怒地看着二人,却不敢说话,只能生闷气
此后的日子他过得苦不堪言,两眼一睁就是训练
偏偏他累成狗了那两人还在他面前甜甜腻腻
“殿下,这个甜,你尝尝”
独孤芙摇正处理手中事宜,他的手伸来她下意识启唇
他好似格外喜欢投喂她
风止:…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其实他还是钦佩独孤芙摇的,有勇气,有谋略,干了很多他父皇不敢想的事,还将蛀虫一一抹杀,对待天灾能治理,还改了诸多律法
比如,孩童犯罪严重也要斩首诛杀,罪连其父,责其母
比如,每个地方的地方官员必须对当地贫困家护或者遗孀,遗孤有一定补贴,需要登记上交,她派人核实后会下发补贴,但若故意抢占名额或恶意登记上交,地方官员担责,责连一家
比如,男子对妻子恶意实施暴力,一律关押,当两月无偿的劳苦力,若超三次,则剥夺劳动权利,女子若对丈夫恶意实施暴力亦是同处理法
比如,若男人对女子实施强暴,一律去势处以水牢极刑,罪连其父,女子若对男子实施强来亦是同处理方法
若出现奸杀,罪连全家
且不论是贫家还是富家,只要在南朝就必须遵守
听说那些大臣都闹翻了,甚至以死相逼,结果她大手一挥就是砍,砍得他们怕了不敢言了才终止,杀完还要抄家,而且她很快挑选出人顶替位置,顶替的人对她还格外卖命
听说颁布后还得到许多百姓的反抗,她大手一挥就是杀,敢聚集男子闹事?那就看他们有几颗头够砍了,连续砍了两百多人才将闹事的男人们终止
只是对她的怨言颇多
可在她雷霆手段之下皆敢怒不敢言
风止回过神才发现风卿尘正阴恻恻盯着他,他吓了一跳
不是,他不就盯着她看了会吗?她们折磨他半个月了,他看一下咋了?又没瞪她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摄政王,她们都准备好了”
“嗯,走吧”独孤芙摇起身
沈长卿自觉跟上
那些没有宠幸的后宫女子要被遣散出宫一事震惊朝野,人前脚让人护送走,那些老臣后脚就来了
“你们知道的,本宫脾气一向不好,你们最好能保证说的话不会激怒本宫,否则…朝中又要换一批人了”
十几个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憋出一句“摄政王为何遣散她们?”
“你的意思是你们愿意花银子供养她们?她们一顿的伙食便是你们其中一个人一月的月银,你们哪来的银钱?贪赃?”
“不不不”众臣纷纷摇头,皆不敢再言
独孤芙摇带着沈长卿在他们眼前离开
“殿下真厉害,瞧,他们不敢反驳”
独孤芙摇轻笑“不厉害如何护着你?”
“为何护着我?”
她停下脚步“因为你值得”
(警告,黑化值达到99.99,警告)小声版
沈长卿看着她,四目相对间,一个满眼疯狂的占有欲,一个清明又坦诚
(这小子可不是好银呐,瞧瞧这心黑暗得,啧啧)
因她这句“他值得”将他的黑暗因子彻底点燃
…
“咦?今夜的安神香怎么换了”
“我喜欢这个”
“好,那便这个,闻着不错”
“殿下便这般纵容我?”
“当然,不论长卿做何事我都会纵容”
“好”他笑得眉眼弯弯
困倦袭来,她熟睡过去
“殿下…这是你说的…不论长卿做任何事都会纵容长卿,长卿不做任何事,长卿要做的”
“是你…”
他吻在心心念念两世的唇上
辗转许久
衣带渐宽,他紧紧揽着她
“殿下,别讨厌我,别讨厌长卿”他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是疯狂的占有
他的吻落下,看似虔诚,实则在亵渎他的神明
他在她腰侧印下几朵花,又在她脖颈留下几朵,一想到她明天梳妆时能看到他就兴奋到浑身颤抖
可他终究不敢太过,没敢扯下小衣
没敢再继续
…
“长卿”
“怎么了殿下?”
“你瞧瞧,我这是不是多了些印子?”独孤芙摇指着洁白的脖颈上的粉印子
“许是昨夜有蚊虫叮咬了,不碍事,晚些让太监点上驱虫的香料”
“好”她伸手抚了抚红印子
白皙柔嫩的指尖来回抚摸他留下的印记,他呼吸粗重、目光如炬,里面的欲望好似要将她灼烧
早朝时她冷着脸处理朝事和大臣汇报的新事件
有眼尖的大臣发现她脖子上的红印子,登时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身边也就风卿尘在,这印子除了风卿尘…
还好有人能牵制她,只要风卿尘能牵制她,那她的威胁也不大,只要那小崽子懂事…
她构不成威胁
经此一事,大臣们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几次三番联络风卿尘,可惜他理都不理
独孤芙摇感觉自己最近很不对劲,身上总是不利爽,头有些晕沉,腰上好似被掐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洗漱时热水泡过身体的时候,趁着沈长卿去偏殿洗漱了,她穿着小衣从里间出来走到屏风后的铜镜中查看后腰是不是有伤
她一靠近身上的热气就模糊了铜镜,她只能擦干净水雾继续照
反反复复几次也没看清
“殿下,你在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