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述不确定景述说的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于是又问了一遍。
“真的?”
景述点了点头,“真的。只是不许做别的,任、何、事。”
景述格外强调了最后三个字,“不然我会把你强行召回来的。”
“嗯嗯!谢谢景述!”小景述得到允许后,就离开了古玉。
“别说我偏心。”景述对着一旁一脸不爽的元婴说道。
“你对他,不是也是十分纵容的吗?”
元婴偏过了头,不想去看景述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后日,我出来。”元婴僵硬的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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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悄然而去,太阳也从东方冉冉升起,这一夜,终将过去。
一群人来到了院中,看到了一大早就在亭子内安静喝茶的景佑。
雪娘见此,走向了亭子,“景述道友可醒了?”
“没有,我哥没醒,别打扰他睡觉。”景佑低头看向了手中的花茶,没让在场的人看到他眼中的心虚。
景佑天都没亮就回来了,本来一开始他是打算去找景述,问问昨晚的情况的。
结果,他哥根本没在房间里!人去哪了,不言而喻。于是他就默默的待在亭子里,以防有人过来打扰。
这不,人来了。
景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哥昨晚灵力消耗的有点大,现在还在休息。不如你们先回去吧,等我哥起来了,我再告诉你们。”
“这怎么行?”雪娘身后一名长老诚恳的说道,“景述道友昨晚帮了我们大忙,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在此等着,等他出来答谢一番。”
“对啊对啊!我们昨日来迟了,听长老说,多亏了景述道友以一己之力,诛杀了噬魂兽。这才使得华城的百姓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长老和大师姐才能安然无恙。”一群弟子也是十分感激道。
雪娘听完他们说话,无奈的笑了一声,她也早说过不急于这一时,但他们根本不听,觉得去晚了,会显得他们不够重视,让景述觉得灵汐宗会怠慢了他。
可谁又能知道,景述想要的,只不过是那几坛酒呢?
景佑见他们是诚心想和他哥道个谢,也不好意思继续赶人,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
“那,诸位先在此等着吧,我哥应该,很快就醒了.......”吧。
众人也没有什么异议,自己随便寻了个地方,就坐下等着了。
有几个人还走去参观了一下那座标志的建筑物,寻思着长老为什么在客房这边摆了个这么奇怪的东西?
雪娘和另外一个长老坐了下来,景佑分别给两人沏了一杯花茶。
“景述道友昨天既然出现在醉仙楼,那东方院落,是你去守着的吧?”雪娘品了口花茶,慢悠悠的说道。
“嗯哼,是我。”景佑也没否认,毕竟这又没啥的。
一旁的长老却因此多看了景佑一眼,他听昨晚去收拾邪修尸体的门下弟子前来汇报,东方院落和北方院落的尸体都很多,应该是是镇守在那里的人将前来的邪修杀了个干净。
听雪娘说,镇守在北方院落的那人是金丹后期,能将所有邪修一剑斩杀,虽然惊讶却没太多的意外。之前从未听说过那人的名字,只当那人是个低调的修炼奇才。
但这个人,也不过只是筑基后期,却能以一己之力,杀死了许多金丹期的邪修,他又自称是景述道友的弟弟。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结交对象......
“果然。”雪娘也没有太意外,轻笑了一声说道,“之前说你太弱,是我错了。”
“没事。”景佑无所谓的说道,“你们对我的想法于我而言,好与坏并无差别。”
“对了,林语柔道友呢?她怎么没来?”景佑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语柔受的伤比较特殊,她被宗主先叫回宗门了。”雪娘解释道。
“等与景述道友道谢之后,我也要跟着回去了。”
“醉仙楼不开了?”景佑有些可惜,那里的饭菜还有酒都还挺不错的,还有醉仙酿,他还没喝过.......
“开,当然开。”雪娘闻言噗嗤笑了一声。
“不过醉仙楼现在被毁,重建还需要时间,况且,我只是一个挂名的老板。有没有我在,醉仙楼的运营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昨晚毁坏的其他店铺,灵汐宗也都给予了补偿,很快,华城会恢复原貌的。”
“那醉仙酿呢?”景佑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以后醉仙楼都没有醉仙酿了。”
雪娘看着景佑失望的表情,不由得觉得好笑。
他能醉酒成那样,居然还想着喝酒,是他哥的拳头,不够硬了吗?
“醉仙酿我还会制作的,不过,全都会送给你哥。你想喝的话,到时候找你哥要。”
雪娘看着景佑的眼睛亮了又暗,微微侧过了头,背着景佑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小孩,好玩的很。
景佑没管雪娘在偷笑,只是在苦恼,想从他哥手里拿酒喝,就四个字——难如登天。
毕竟他喝酒之后,丢他哥的脸。除非......
景佑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他自己偷偷先把酒量练好!酒量好了等于不坑他哥等于有酒喝!
哈哈!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这么想来,景佑的心情便没那么糟糕了,花茶都多喝了几口。
嗯,菊花茶,清热去火,好喝,临走之前再去买一些吧!
屋外的人安静下来,慢慢的等着,殊不知屋内的人早已经被吵醒了。
景然听着外面的声响,微微皱起了眉头,没睁开眼睛想把被子扯上来,把头埋起来。
但,没扯动,反而抓住了一个热热的东西。
景然下意识的捏了两下,就听到头顶上的人哼哼了两声,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嘴里喃喃道。
“师尊,不要捏尾巴。”
景然的脸猝不及防的直接贴上了那人白皙的皮肤,柔软的唇似乎碰上了什么东西,小小的,软软的,却越来越硬,直直的戳着他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