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祥,经历昨晚的摧残,你得好好休息两天了。今明两天先别练武了,体力恢复后再练也不迟。
我先去喝药了,你躺下别动了。
刘吉祥又无力的躺下了。昨晚中药差点就把自己弄废了!
这件事就如同一场梦,显得有些不真实。
如果不是夏虹亲口说的,如果不是自己浑身疼痛疲惫,就以为这就是一场梦。
人心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夏虹嫁给自己,以后的侯府会经历什么?真是不敢想象,想想就后怕。
接近巳时的时候,衙役把杨春夏姐妹俩送到了侯府门口处,并亲自去敲门,大门开了。
守门的小厮看见是衙役来敲门,后面还跟着一些穿着破烂的人,有点不解。
于是笑脸相迎说道:衙役大哥,来侯府有何公干?
衙役头人指着杨春夏姐妹俩说道:这两个丫鬟在贫民区遭遇了不幸,二人说是你们永宁侯府的丫鬟,我负责管理那一片区域。
我就把这二人给你们送回来了。
守门的人仔细地看了二人,这二人蓬头垢面,身上穿的粗布衣服如同大麻袋套在两人的身上。
脸也是红肿一片,可以说是面目全非,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于是大声回道:衙役大哥,这不是我们府里的丫鬟,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来攀附我们侯府?
守门小厮厌烦道:去去去!赶紧离开,我们侯府可不是你们这些人随意攀附的。
衙役大哥,你也看到了,这两人故意来找事的。
把她们带去衙门好好审一审,她们二人受何人唆使前来闹事。
这时路过的众人还有附近的居民都前来围观了,杨春夏当时气的差点没原地去世。
她感觉这辈子的脸,全部丢尽了,让别人当做叫花子不说,还像驱狗一样对待自己。
好你一个狗奴才,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看门小厮头仍然扬的高高的,身子也挺的直直的。
你是谁我不管,但你别攀污我们侯府,我们侯府也不是好惹的!
杨春夏有点气急败坏了,她觉得不说实话,门房是不可能放自己进府的。
于是她以女主人的气势开始说话了。好你个大胆的狗奴才,你不想活了是吧?
我是府里的表小姐杨春夏,你睁大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守门小厮乐了,你说你冒充谁不好,偏要冒充那样的货色。
府里的表小姐就是原来那个恶毒的侧妃。
自从她想下药迫害我们夏郡主被官府责罚挨了板子后,世子也与她和离了,她就像臭虫一样躲在暗处不敢出来了。
你还敢冒充那么恶心人的玩意儿,你真是不怕死!
杨春霞看姐姐势单力薄,就上前理论。
你少仗势欺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就是个看门狗吗?
守门小厮也不示弱,那你们二人也得看我这个看门狗的脸色,不然你们两人还是进不去。
春夏气的快抓狂了,你把姑母叫来,我们当面对质,看看我是不是冒充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也开始议论起来,这两个叫花子真是胆大包天,还敢冒认亲眷,不知所谓。
另一个妇人说道:你说要冒充也就算了,还要冒充那么个货色,简直是岂有此理。
衙役也懵了,我不就是送两个丫鬟吗?这咋就变成了表小姐了?这事儿不就闹大了吗?
刚才夏虹就去派小翠去大门处看看,这回小翠可看明白了,这两个人的确是那两个坏种。
她赶紧回绿柳院找小姐,把这件事告诉小姐。
小翠把看到的事情告知了夏虹,夏虹嘴角一勾,走! 咱们去痛打落水狗。
夏虹带着小翠来到了侯府门前,守门小厮看到主子来了,立刻躬身行礼,郡主安好。
门外的衙役也抱拳一礼,郡主好 ! 门口围观的百姓也马上行礼,郡主安好!
春夏二人看到了女神一样的夏虹,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
自身的处境真是自惭形秽,躲在一旁不想让夏虹看见自己的狼狈样。
夏虹装作看不见,转身对守门小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小厮就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都如实的说了一遍。
夏虹满意地点点头,掏出五两银子给了守门小斯,夸奖道:你做的很好,以后再接再厉。
咱们侯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意进出的地方,再敢来冒认亲眷就打出去。
小厮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这五两银子够平常人家生活两年的了,还得到夏郡主的认可。
夏虹对衙役道:衙差大人,把人弄走吧!好好审审,是什么人敢这么放肆冒认亲眷。
杨春夏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夏虹你这个贱人,我是杨春夏,你难道没认出我吗?我是府上的表小姐,你不能赶我走。
夏虹脸色难看,给我掌嘴! 守门小斯看表现的时候到了,马上冲过去,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响起。
小厮打完了还吹了吹手,可能用力过猛,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春霞看姐姐挨打,气的浑身发抖。夏虹,就是因为你,我们两个才变成今天的样子。
你把姑母喊出来,看我们是不是冒充的?
小翠气愤的大声说道:侯夫人也是你这样的刁民呼来唤去的?
夏虹用蔑视的目光看向春夏二人。
你们一会儿说是府里的丫鬟,一会说是府里的表小姐,你以为侯府是你们二人撒野的地方吗?
你们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你们以为侯府是随意攀咬的吗?
还是以为衙差大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受你们的怂恿,来败坏侯府的名誉?
哎!这二人在贫民区不知被什么人糟蹋了,被扒的一丝不挂躺在那里好半天。
原以为是个可怜的,哪知道是这种货色!别不是哪个窑子里跑出来祸害人的吧?
哎!这人心都坏了!
啥?这些看热闹的人八卦心又泛滥了,你说这二人被人那啥了?
是啊,她们身上原来的衣服早就被人撕烂了!
要不是胖大婶和安婶两人拿来自己的衣服给她们穿,她们二人就得光着屁股了。
事情就发生在平民区,我当时就在现场。她们二人的身子早就被我们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