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厂长的表情,老太太心中虽然有不祥,但并没有太在意,毕竟自己当时可是救了他的命,要不然的话哪有如今的好日子,还是位高权重的一厂之长,想到这里心里头盘算看来还得早点给他找个对象要不然的话秦家的小寡妇..
杨厂长:“老太太,傻柱拿的那是剩菜剩饭吗?谁家的剩菜剩饭是红烧肉辣椒炒鸡,还有居然跟保卫科的同志动手,是谁给他的胆子?还在那里大放厥词”
[想到保卫科长说的话脑袋更疼了,这个傻猪真会给我找麻烦,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是我这个厂长同意的,老子什么时候同意他偷盗公家财产的]
[恐怕杨厂长也没想到自己,不过顺嘴说了一句可以拿剩菜剩饭,就被傻柱当成了尚方宝剑,更为后面那东西找到了理直气壮的理由.]
老太太听到杨厂长不善的言辞,心中咯噔一下,赶紧辩解的说道:“小杨呀,你也知道柱子这个人善良,关键是一根筋,肯定是他们栽赃陷害.”絮絮叨叨的发表着自我的观点.
杨厂长皱紧了眉头:“老太太这件事情不好办呀!厂里那么多的员工都看到了,要是不给处罚的话,恐怕很难平息民怨,别看我是厂长,毕竟厂里可不是一言堂”烦躁异常的烦躁,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
听到杨厂长的话,老太太的眼睛闪了闪,打着感情牌说道:“小杨呀,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为难了,但是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柱子这孩子可是我的乖孙子,我还指望着他给我摔盆吃四个菜呢!小杨呀你就可怜可怜老婆子吧,要是没了柱子,老婆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吹拉弹唱就和唱大戏似的。
杨厂长的脸色黑了,又黑看着老太太把以前的事情拿出来又说,心中烦恼异常,这个死老婆子,不过就是救了自己,自己已经为他违背了诸多的原则.
要不是自己,他这个五保户是怎么来的?
要不是自己, 易中海能考上八级工吗?
要不是自己,傻柱也不知道被敲了多少闷棍了。
要不是自己....
要不是自己.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憋屈,这老太太就跟个吸血的蚂蝗一样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不成?
老太太看着杨厂长的表情,心中咯噔一下,看来这件事情不好解决呀,脸上闪过一抹决绝:“小杨就当老太太求你了”说话的功夫从身上掏出一个手帕,里面是黑褐色的纸张。
杨厂长看着这纸张脸色更黑了,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回忆,这是当时老太太救自己时,自己给他的信物,说凭借这个..
没想到呀,没想到.
呼气吸气..
吸气呼气.
睁开眼睛,眼神一片平淡:“好吧,这件事情我来解决,虽说不会开除傻柱,但是处罚肯定少不了,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老太太一脸感激:“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只要不开除傻柱,这就够了!”
杨厂长看着老太太手上的东西,老太太也十分知趣儿的放到了桌子上。
杨厂长:“老太太,您年纪大了,这天冷路滑,还是少出门的好,万一发生点什么后悔了也来不及,您说呢?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您捎个口信儿。”
老太太的身子僵了一下,刚刚平静的心情突然间失落,知道这关系算是断了,点点头:“放心吧小杨,老太太,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利落,以后想出门恐怕也很困难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杨厂长有一瞬间的心软,又突然间想到了老太太带给自己的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嘎吱门开了。
易中海的心情一直在坎坷不安,这傻柱,可是自己看好的养老人选,要是真的被开除了,那自己以后怎么办?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情越发的沉重。
看到老太太出来,尤其是老太太脸上表情,心中不详的感觉越发的明显,声音颤抖的问道:“老太太.”
看着易中海担忧的神情,老太太的心情松了松,没事,自己还有中海呢还有柱子呢,自己以后..想到这里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
看着老太太的表情变来变去,心中更加担忧了,这老太太不会是难道是柱子的事情不好解决,这个柱子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懂事一点呢?要是不和保卫科的发生冲突不会被当场捉住,打开饭盒更让那么多的人看到,自己想周全都没有办法。
老太太:“放心吧,我已经跟杨厂长说好了,柱子暂时不会被开除但是处罚少不了,中海呀你要跟柱子好好说一说,要改一改他那暴躁的脾气”
想到都是因为贾家,自己和杨厂长之间也没了联系,杨厂长,可是自己的一大靠山,心中越发的不快,语气也带点不乐:“中海呀,以后你让贾家的那对寡妇离我的柱子远一点,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非得好好教训他们,真要惹急了老婆子别怪我拉下脸面直接把他们赶出院子去”絮絮叨叨
易中海,听了老太太的话,面上连连答应,觉得都是因为贾家要不然的话柱子也不会遭此横祸,至于把他们赶出院子,那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给人的背影,就格外的温馨。
而在办公室的杨厂长,整个人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一样,不停的走过来,走过去脸色也是阴沉不定,嘴巴里更是骂骂咧咧。
:“真是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呀?真会给我找麻烦!”
:“看来这次要出不少的血了,唉没办法”
犹豫再三,看着电话
叮铃铃
:“你好,我是李怀德”
:“我是杨某某,李副厂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挂了电话的李怀德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昨天傻柱的事情,今儿一早上就有人禀告了。
手指磨搓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眼睛眯了眯,站起身子,麻溜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