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簇拥在一起的平州步卒们,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决绝。每向前迈进一步,他们都离公孙瓒更近一些,同时也意味着离那十亩田地的奖赏更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严纲率领着一些能够召集到的白马义从迅速赶到了公孙瓒的身旁。严纲面色凝重,他高声喊道:“主公快走!我等垫后!”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在公孙瓒的马匹臀部上。
那匹战马突然遭受剧痛,立刻嘶鸣着向前狂奔而去。公孙瓒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紧紧抓住缰绳,随着战马一同疾驰而去。
而周围的白马义从们,他们早已明白严纲的意图。他们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平州步卒的攻击,为公孙瓒开辟出一条生路。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以伤换伤,虽然极其惨烈,但却真的在平州步卒的重重包围中硬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然而,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这样的打法虽然能够取得一定的效果,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许多白马义从的士卒在这种惨烈的付出中失去了生命。
公孙瓒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拉住缰绳,让自己的战马停下来。他宁愿与身边的白马义从兄弟们一同面对死亡,也绝不愿意独自苟活于世!
然而,尽管公孙瓒使出了浑身解数,他的战马却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根本无法停下脚步。白马义从的兄弟们也纷纷出手相助,只为了不让公孙瓒在此处有所停留,一心想要他们的主公活下来。
严纲紧紧跟随着公孙瓒,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他带领着剩下的那些还有些精神的白马义从,奋力杀出一条血路。他们的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伤痕累累,但他们依然毫不退缩。
终于,公孙瓒和严纲率领着白马义从们冲出了重围。然而,当他们抬起头时,却发现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单经的部队,而是一片更加令人绝望的景象。
张白骑所率领的平州铁骑和黄巾力士如同一堵铜墙铁壁般横栏在他们面前,严阵以待。这些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堵住了公孙瓒和单经之间的空隙,断绝了公孙瓒最后的一丝希望。
脱困近在咫尺,却又遥遥无期,让人感到无比的惆怅和迷茫。严纲一行人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下,早已做出了弃车保帅的决定。除了那些成功杀出重围的人之外,其余的白马义从仍然深陷在敌人的包围圈中,苦苦挣扎。
在这关键时刻,犹豫只会导致失败,严纲深知这一点。他决心为公孙家尽最后的忠诚,毫不犹豫地提起长枪,驾驭着战马,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严纲一马当先,严纲越过公孙瓒,义无反顾地冲向张白骑和他的麾下士卒。然而,严纲的决心已定,他的身影在公孙瓒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当严纲与公孙瓒擦肩而过时,公孙瓒的耳畔回荡起了严纲临别时的话语:“我严纲愿意报答伯珪你的知遇之恩,我绝不后悔!我去也!”这简短而决绝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含糊,简洁明了地表达了严纲的决心和忠诚。
公孙瓒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已经太迟了。严纲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与张白骑厮杀在了一起。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后,严纲的余光瞥见了公孙瓒仍然站在原地,他的表情有些茫然,似乎在犹豫不决。就在这时,严纲突然高声喊道:“伯珪快走!不要辜负兄弟们为你拼命的努力!”
公孙瓒听到严纲的呼喊声,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急忙催动胯下的战马,准备狂奔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然而,就在他即将策马疾驰的一刹那,一支箭矢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
这支箭矢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刺耳的破空声,直直地朝着公孙瓒飞驰而去。它仿佛是一道死亡的闪电,瞬间穿越了空间的距离。
公孙瓒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那支箭矢就已经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胸膛。箭头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箭身则卡在了中间,只露出一小截箭杆。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喷泉,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战场上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公孙瓒所在的方向。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匹战马还在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就在一瞬间,幽州一方的士兵们都惊愕不已,发出一片嘈杂的喧哗声。随着公孙瓒的落马,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
而那支致命的箭矢,实际上是林北暗中示意赵云射出的。原本,他的计划是让士兵们直接将公孙瓒斩杀,以彻底结束这场战斗。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平州的那些步兵实在太过无能,竟然让严纲带着公孙瓒成功地杀出了重围。
眼看着公孙瓒就要逃脱生天,林北不禁感到一阵懊恼。毕竟,这可是在战场上,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机会对于普通士兵来说只有一次。如果不能好好把握,那只能说明他们的能力实在有限。
不过,林北并没有过多地纠结于此。在他看来,战场上本就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言。只要他的政权能够顺利南下,自然会有那些大儒们为他辩护,为他的行为正名。到那时,任何对林北政权不利的言论都将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封刀”都能在大儒的“辩经”下变成合法性,为了大局不得已所作出的选择。
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强大,自然会有狗贴上来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