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这不屑的一眼,彻底激怒了四个蒙面人。
他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李卫东冲了过来。
李卫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只见他身形一晃,快速迎向冲在最前面的一人。
为首那人身形还未稳住,李卫东的拳头已然如炮弹般轰出,正中对方胸口。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其余三人见到自己人受伤,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的扑向李卫东。
李卫东不慌不忙,脚下步伐灵活移动,身形在三人之间来回穿梭。
他时而一记凌厉的侧踢,将一人踹得连连后退。
时而一记精准的勾拳,打得另一人鼻血横飞。
片刻之间,小巷里便充斥着痛苦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李卫东站在中间,看着被他打残的四人,神色依旧淡定从容。
他拍了拍身上因打斗而沾上的些许灰尘,冷冷的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四人。
他淡淡的说道:“今天就当是给你们一个警告,以后做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说罢,他转身迈出小巷,继续朝着四合院走去。
只留下那四个蒙面人在原地痛苦挣扎,满心懊悔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狠角色。
至于李卫东为什么没有搜刮着四人身上的财物,那是因为他在打倒四人的时候就已经感知了四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四人身上除了两块三毛钱以外,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此时的四合院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月色如水,轻柔地洒落在每一处角落。
李卫东轻手轻脚的回了西跨院,他也没有打扰了还在熟睡中的家人,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李卫东在空间里给自己弄了些吃的,简单填饱肚子后,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他今晚买到的那尊铜人和两套针。
灯光下,那尊铜人静静伫立,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它虽只有四十公分左右,却透着一股厚重感,入手沉甸甸的。
李卫东再次细细打量,只见铜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面部表情平和宁静。
铜人身上那些穴位的小孔,和人体身上的穴位位置完全一致。
接着,他打开装着金针的盒子。
金针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针身纤细却不失坚韧,拿在手中轻轻一晃,竟隐隐有细微的龙吟之声。
李卫东仔细查看金针上那些若有若无的纹理,心中涌起一股好奇。
随后,他又打开装有银针的盒子。银针洁白纯净,如同冬日初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同样是108根,与金针不同的是,银针的针尾处刻有一些古朴的符号。
看这针尾上这些符号,一时之间,李卫东也想不出它们有什么作用。
这些符号线条简洁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朴韵味,既不像常见的文字,也不似简单的装饰图案。
李卫东眉头紧锁,他回忆起自己所知晓的各类知识,可无论怎么联想,都无法与眼前的符号对上号。
“难道是某一门特殊针灸流派独有的标记?”李卫东喃喃自语道。
他从自己看到的那些医书中知道,中医传承源远流长,许多流派都有自己独特的技法和标识。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晚上从摊位上一起购买的那些医书。
他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这些医书说不定藏着解开银针符号和金针纹理秘密的线索。
李卫东急忙将今天晚上一起买的那些医书,从空间里面取出来,拿过来,小心的翻开。
这些医书年代久远,纸张泛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
他仔细翻阅着,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间急切搜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关联的信息。
书中记载着各种中医理论、病症治疗以及针灸技法,可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与针尾符号和金针纹理直接相关的内容。
李卫东有些沮丧,但他没有放弃,继续耐心地查找。
也不知看了多长时间,终于,他在一本名为《针灸秘术拾遗》的古籍中,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书中提到,古代某些针灸世家为了传承独特针法,会在针具上刻下特定标记,这些标记不仅是针法传承的象征,更可能隐藏着针法运用的关键秘诀。
但书中并未详细说明这些标记具体是什么样子,只是隐晦地提及需结合某种口诀和图谱才能解读。
李卫东心中一喜,虽然没有直接找到答案,但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线索。
他推测,自己手中针具上的符号和纹理或许就属于此类特殊标记。
既然是与针法相关,那么说不定还能在其他医书中找到更多线索。
他又重新拿起其他医书,再次投入到紧张的查阅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静谧之中,只有李卫东房间的灯光依旧亮着,映照着他专注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卫东终于在一本破旧医书的夹缝中,发现了一张残缺不全的图谱。
图谱上的图案虽然模糊,但仔细辨认,竟与金针上的纹理有着几分相似。
他兴奋得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随后他又一头扎进其他医书之中,不停的翻阅着。
他的目光在每一行字、每一幅图上都停留许久,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与口诀相关的蛛丝马迹。
那些医书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书页在他的指尖簌簌翻动,可随着一本本医书被看完,希望却逐渐渺茫。
当他把所有医书都看完以后,满心期待的口诀依旧不见踪影。
李卫东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想来想去,他觉得这些口诀极有可能还在今天晚上卖书的那个摊主身上。
既然摊主说这些东西都是他家传下来的,那么摊主肯定是知道口诀。
毕竟这些针具、医书和铜人很可能是一套完整传承的物件,口诀作为其中关键部分,摊主不太可能随意拆分。
“看来得找个机会再去会会那个摊主。”李卫东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