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媒婆正想挑拨两句,没想到刘氏直接把话说了出来,她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
笑得一脸谄媚,“二夫人,你家闺女真有福气,刘村长的孙儿难得的好儿郎,刘家村长可是有人侄儿在京城当官的呢!”
许氏不是傻子,张媒婆的意思,她一听就明白,这话并没有让她感觉到高兴,反而听了很不舒服。
“我们家婉儿自是有福之人,不过这跟刘家可没什么关系!”华姬骑在黄金背上,绷着一张脸出现在院子门口。
她刚从山里回来就听到张媒婆的话,很不高兴。
她的大侄女哪哪都好,什么时候能轮到别人评头论足的了!
张媒婆见来人是一个小孩,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瞥了一眼就一个劲劝说许氏。
许氏本来听到她刚才的那句话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这话听她像一只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叫,烦不胜烦。
“张媒婆,刘家的意思,我们家明白,但我们家婉儿的婚事得由我婆婆做主,而且我婆婆说了,婉儿的婚事得过两年再说!”
张媒婆见劝不动,黑沉着一张脸离开了。
“这什么人啊!”
许氏气鼓鼓,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是恨不得上前甩两巴掌。
刘氏上前道:“二嫂,张媒婆可不是什么好人,婉儿的婚事还没有着落,我们还是忍着点比较好!不过我们也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
“你说得对!”
虽然女儿的婚事不用张媒婆,但也怕她出去乱说。
华姬听了,直接翻了白眼,两个嫂子怎么就没想明白,从我们拒绝了刘家的亲事起,就已经得罪张媒婆了!
从张媒婆的面相来看,本就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难有容人之量!
“两位嫂子,尽管拒了刘家的亲事便是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刘氏笑道:“小华儿,你小小人儿还知道这婚事了?”
华姬直接当着她的面翻了一个白眼,黄金也有样学样!
许氏见了捂嘴笑了起来,“行了,三弟妹,你也别打趣小华儿了!”
张媒婆从李家三房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刘家村长家。
“刘村长,那李家一家子都是木疙瘩,说是他们家姑娘要晚两年再议亲,他们也不想想再晚两年,那姑娘都成老姑娘了!”
刘村长黑着一张脸,没想到还有人这么不给他们刘家面子。
刘村长的孙子刘峰听说对方只是一个农家女,极其不满,要不是家里只有他的年纪刚好结亲,又是他堂叔指定的人选。
他早就反对这门亲事了。
“爷爷,既然他们李家不同意,我们也没必要上赶着!”
刘家村长也正有此事,自从他这个亲侄儿在京城做了京官,他都是被人给捧着,何时被人这么驳过面子,对李家也有些迁怒之意。
“这事得要看看你堂叔是何意!”
刘峰抿了抿嘴不再说话,心里是恨不得这亲事给黄了!
过了好一会,刘峰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爷爷,堂叔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我娶一个普通的乡下女?”
“这事,我也不太明白,这好像是你堂叔身边那名谋士所提。”
“爷爷,这事堂叔怎么会听一个谋士的?”
刘村长在这件事上也想不明白,这段时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个侄儿在这个谋士面前十分恭敬。
此人的身份必定不简单。
“你若是见了此人,你最好不要做出失礼之事,你堂叔对此人十分看重。”
“爷爷,我知道了!”
他们的话音刚落下,刘文山和他身边的谋士周海一起走了进来。
刘峰起身见礼,“堂叔!”
刘文山微微颔首,转而看向刘村长,“大伯,小峰的婚事如何了?”
“托媒人上门去问被拒了!”
刘文山听闻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李家有意思!”
“我看他们是不识好歹!”
“这两天我亲自跑一趟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刘文山对于此事信心十足。
可周海却不是这么认为,私下和刘文山说道:“刘大人你不必去找李家的人,你侄儿与李家的婚事成不了!”
刘文山不以为然,他们刘家能看上李家那种乡下之女,已是他们烧高香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见他这个样子,周海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之间并非上下级关系,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装做成了他的谋士。
此番会跟着他回家祭祖,是为了完成主上交的任务。
许氏原以为经过上次张媒婆的事后,刘家的人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事隔几天,刘村长居然亲自登门。
这个时候家里的大人都下地干活了,家里只剩下华姬带着李凡他们在修炼。
他们人还没到,华姬就感到一股异常的气息。
“小琛你和小诚去林子墨的房里,在我没有叫你之前都不能出来!”
李琛当即意识到了危险,不然小姑姑不会这么安排他们!
李诚虽然读书不行,但以他对华姬的了解,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小姑姑,我比较能打,让三弟进去吧!”
听到这话李凡不乐意了,当即反驳道:“小姑姑这么安排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你照做便是了!”
李诚一脸期盼看着华姬,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可华姬看都没看他一眼,“进去!”声音虽然奶奶的,但让人听出了不容置疑。
李琛手拽着李诚往客房里走去!虽不理解华姬为何要这样做,可也在行动上支持她的做法。
李琛他们刚进去片刻,院门就被敲响,“砰砰……”
“小凡,去开门!”
华姬把黄金给赶到屋里,只留下了白银在身边。
李凡打开院门,看到门口站了好几个不认识的人,疑惑问道:“不知几位有何事?”
刘村长上前,先是扫视了一眼李凡,“李正志可在?”
刘村长的目光让李凡很不舒服,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们何人?”
刘村长略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尽管回答我们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