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垣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刚刚踏入宿舍的大门,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听到了来自镜像的话语。
“本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最近那些人都有些怪怪的呢。”镜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林垣闻言,缓缓地走到椅子旁,然后重重地靠了上去,抬头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我也察觉到了这点。”
镜像接着道:“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些人的表现似乎确实是由某种药剂所导致的,但又不完全像。”
林垣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嗯,你说得没错。按常理来说,如果是普通的药剂作用,他们理应展现出如同超人一般强大定的状态才对。可是眼下我们看到的这几个人,却并非如此。”
“是啊!”镜像附和着,“他们的行为举止以及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反而更类似于狂野的野兽,充满了原始与野性。”
说到这里,两人不禁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镜像说:“还有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困惑,就是以我的感知能力,竟然完全无法探测到他们。”
“这些人绝对有问题。”
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不解,林垣进入了梦境之中,他将自己的疑问以及最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对方。
听完林垣的叙述之后,黑影先生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感慨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在如今这样一个时代,竟然还能够目睹到操控尸体的能力。”紧接着,仿佛思绪被瞬间拉回到了过去某个遥远的时刻,黑影先生缓缓地讲述起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一段往事。
那时候,黑影先生外出游历。在旅途当中,机缘巧合之下,他同样遇到了拥有类似能力的人。然而,与那名男子有所不同的是,这位掌控奇异力量者并非直接运用自身的异能去操纵尸体,而是巧妙地借助了一种极为古怪的符纸来达成目的。
据说,这个人乃是一名威震四方的大将军。当时,他正率领麾下军队身陷一场空前惨烈的战役之中,面临着兵临城下的绝境。就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走投无路的大将军毅然决然地选择动用那张意外得来的神秘符纸。而正是凭借着这张看似平凡无奇的符纸,奇迹发生了——原本已经呈现出一边倒态势的战局竟然在须臾之间得以彻底逆转!
可正所谓福祸相依,虽然这场战斗最终以胜利告终,但大将军却为此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自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过后,大将军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先是皮肤逐渐变得红肿溃烂,而后蔓延至全身各个部位;与此同时,难以忍受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身心……没过多久,这位曾经纵横沙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残酷摆布,在无尽的痛苦煎熬中含恨离世。
“今天见到的这个男子没有发现药剂的痕迹?”黑影先生看着一旁的镜像问道。
“没有,我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正常人。”镜像回答道。
“确实很奇怪,我觉得里面有猫腻。”
“先生,不用您觉得,我们都看的出来。”
漫长的一夜就这样悄然流逝,仿佛只是眨眼之间,黑暗被黎明的曙光所驱散。
在闹钟还没有响起的时候,林垣便迫不及待地走下楼来。当他来到一楼的时候,他一眼便瞧见孙历等人在手忙脚乱地洗漱着。见此情景,林垣并未多做停留,而是决定趁着这个空档先出去跑上一圈,活动活动筋骨。
晨曦微露,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林垣迈着轻快而有力的步伐奔跑在小路上,感受着清晨独有的宁静与美好。不一会儿功夫,他已是汗流浃背,但心情却格外舒畅。
等到来食堂吃饭,刚一坐下,孙历便忍不住调侃起来:“瞧瞧咱们林子这体力,可真是没得说啊!居然今儿个起得比咱哥几个都要早呢。依我看呐,以后还得多给他加点儿训练量才行哟!”众人闻言纷纷哈哈大笑。
吃完早餐后,孙历带领着其余几人一同前往那个村子。抵达村庄时,他们惊讶地发现这里正举行着葬礼。低沉的哀乐在空中回荡,人们身着素服,面色凝重。林垣等人见状,自觉地放缓脚步,以免打扰到逝者和家属。随后,他们便分散开来,围绕着村子四周仔细地展开调查工作。
根据村里的人说,那两名疑似狂犬病的人都是从外面来到这里乞讨的人,昨天发狂的男子是第一名疑似狂犬病人被带走后来的。也是到处乞讨,村长给了些吃食,为了防止之他出现与之前那名男子相同的情况,村长特意将他安排在村支部的杂物间里。可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这个人也如同前一个人一样,出现了袭击村民的情况。
听到这里,林垣也想不明白,怎么两人都是一晚上就变成了这种模样。难不成这里的环境有什么古怪?可是村里的人们为什么没事?林垣从一户人家那里接了一杯水回到了车里。他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了孙历,还将自己接的水也交给了孙历,“哥,这是我从村里接的水,回去的时候化验一下吧。”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李标三人也回来了。李标三人了解到的内容跟林垣了解到的内容一致,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听完三人的描述,孙历走下车,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村庄。这个村庄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东西影响了那两个乞讨的流浪汉?
远处,村里送葬的队伍已经回来了。走在队伍里的人无一不是,满脸悲切。如果没有收留那两个流浪汉,是不是不会发生这种天人永隔的事?看来,今天算是一无所获了。
“走,去找村长聊聊吧。”孙历说道。
几人下车,经过一番打听才找到了村长的家里。村长此时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抽着旱烟,满脸愁容地看着门外。见孙历几人进来,村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请几人进屋。孙历等人婉拒了村长的好意,在院子里找了一条长凳坐了下来。
“你们是为了那两个外乡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