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一边原来是费公公在大笑。
王衔亮看到了一切,随之就来和费费打小报告。
真是皇宫今日的奇葩新闻。得上头条,赶紧发文配视频,标题叫五皇子华羽宫屙屎遭太子暴击被逼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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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皇后的眼线注意到了太子的举动,得知了太子猖狂的笑声便警告二皇子。
“你刚刚出关,要处处注意自己皇兄的身份,难道这些还要本宫替你操心吗。”
成伯赞跪在地上。“儿臣知道了。”
皇后心急如焚赶紧召见了宰相、江塞羡还有赵裴骥等人,因为疫情管制,核酸有效期已过的皇后党们决定召开腾讯会议。
“请诸位大臣救救太子。”
“太子失德失礼,不如趁此立三皇子为太子。”反正是你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吕蔻第一个不同意:“三皇子羽翼未丰,为人自负,蛮有武力。不妥!”简单来说就是不好操控,太自我,不方便以后夺取大权。
“依微臣之见,只需太子洁身自好,方不招致祸患,陛下也定不会再生废黜之意。”
“不如效法汉朝张良请出商山四皓辅佐太子,以巩固太子之位。”
“太子多次御前失礼,皆因一人所致。此人便是靖平侯!”
江塞羡怒了,开会不带我就算了,还要cue我!不干!
“你是说,太子为情所困。”皇后真诚发问。
“依臣之见。是的。”
又是他!??“堂堂八尺男儿竟缠绵于一个男人?像什么样子!”必须棒打鸳鸯!真把自己当情圣呢。“来人,请靖平侯过来。”
你儿子不洁身自好怪得了别人?
江塞羡站在吕蔻面前,像这样正面相向还是第二次,上次还是因为伯赞生子的问题。
“臣参见皇后娘娘。”
“太子近日与你可有往来。”
“回娘娘的话,只因一些公事略有涉及。说实话, 臣已与太子舍断私交甚久。”
“你是要弃了太子吗。”
“臣谨守两年之约。若让皇后娘娘两年之内抱不上皇孙,娘娘便要砍下臣的头颅。”
“太子大难关头,如今去留未夺,若太子之位不保,还有什么两年之约?” 我看你是等着太子被废黜,也就不用遵守什么抱不抱皇孙的约定了?
娘娘高见。“回皇后娘娘,臣多次劝导太子,但臣无可奈何?”
你劝导就劝导,别上手行不?“好了好了,尹真郡主聪慧可人,本宫今日便算你已践行诺言!”
“谢皇后娘娘。”
“别急着谢本宫,如今太子魂不守舍,你可有法子叫他提振精神!”
真是欧阳失了偏旁,“臣愿好好劝导太子一番。”
屋内,甄儿脱光衣服叫太监下手。“狠狠地打。”
甄儿日后成为皇上定不是个受虐狂就是个虐待狂,面对这样的定时炸弹,太监吓得不轻。
“奴才不敢。”
“我让你打你就打,打坏了算我自己的,啰嗦什么!”成甄命令。
太监这才颤颤巍巍地拿起戒鞭抽打,然后轻轻地打了下去。
“挠痒痒吗,重一点。”
“啪——”戒鞭抽打在自己身上。
原来太监下手都不够重,还是得自己来。
然后成甄拼命地往自己身上抽打,立刻伤痕累累。
太监公公慌忙跪下:“别打了,别打了。”
这边成甄鼻青脸肿地来见端嫔,端嫔见状,赶忙问:“怎么回事?怎么摔成这样。”
“儿臣……儿臣是被太子打的。”
“太子打你?为何?”
“儿臣内急,屙屎掉了半道,太子肯定是被父皇责罚后心生怨气,所以把气都撒在儿臣身上。”
端嫔心疼万分,将甄儿搂住。“痛痛——”
“是不是你出言不逊,惹恼了人家。”端嫔其实是一个低自尊的人,自我价值感也低。宁可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井水不犯河水,秉持着在权贵面前做小不肯与人争执的态度。
“母妃,难道不相信儿臣,皇兄还嘲笑儿臣,说儿臣跛足不被父皇喜爱。”甄儿说着哭起来。
“他真这样说你。我看他是太子做腻歪了。”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儿子。
“千真万确,母妃替儿臣撑腰!”
费公公命人送来擦上药。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那该死的王衔亮的无人机。
“费公公?”
“是的,费公公送的擦上药。”
端嫔打开费费给的小纸条,然后看完之后放在蜡烛上烧掉。有点吃惊害怕。
擦着,擦着,端嫔陷入回忆。
不过,谁又想独自承受这难以抵消的寂寞呢。浪费了青春大好时光不说,还难以预料日后的生活。
端嫔想起成列宠幸自己的前因后果来。
愉意宫内,当时叫榆乐宫,年轻的成列披荆斩棘一路带着部队杀到了端嫔的寝宫,那个时候端嫔只是前朝皇帝诸久文泰的一个妃子,地位不高。
所以宫女和太监当时纷纷逃窜,抢走了端嫔的珠宝首饰,“娘娘对不住了,成将军已经在宫外,马上就要占领此处,我们主仆一场,你得让我有条生路。”
宫女边说边把金银揣进衣服内。
端嫔面不改色看着宫女的行为。
但成列身披战甲,进入榆乐宫。
看见宫女出逃,提刀尖抬起端嫔的下巴。
端嫔镇静:“成大王,要杀便杀。我已无处可去。”
成列见她十分淡定,到产生了兴趣:“你不怕我。”
“我已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哈哈哈。”
成列一个飞刀拦住了逃窜宫女的去路。宫女的衣服被飞刀刺穿然后钉在了门上。金银珠宝滚滚而出。
宫女想弯腰捡。
“我平生最讨厌背主弃义之人,还不快滚。”
宫女赶紧溜。
成列看端嫔还有几分姿色。“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谢成大王。”
但成列进了皇宫后俘获了不少的美女,哪里还记得端嫔。
百花园,年轻的端嫔和几个好姐妹一起说笑。
大姐妹:“你不知道,皇上昨日召幸我了。”
“那姐姐可前万不能忘了妹妹呀。”
“放心吧,皇上雨露均沾。很快会轮到姐妹几个。”
“说好了,我们可都是文泰皇帝的妃子,以后谁被现在的皇上宠幸了,谁也不能忘了谁。”
端嫔自信地点点头。可是半年过去依旧没有召幸的意思。在这样下去,自己都快性冷淡了。
端嫔等坐在自己的宫中。花蔌纷纷落下。第二年春,花又开了。
一切照旧。端嫔伸出手捡起花瓣,独自伤怀。
宫女出来安抚:“娘娘进去吧 ,里屋干燥些,若是染了湿气病,皇上要是召见了娘娘可就要失礼了。”
呵呵,“皇上会来吗。”干燥。有些地方还是湿润些好。
“会的,娘娘说不定明天就召见娘娘了。”
成列在紫灵宫左拥右抱端嫔的大小姐妹。
大姐妹用嘴衔着一个葡萄然后嘴对嘴喂成列。
小姐妹趴在成列的胸前,撸着成列的胸毛。
“刚刚你们在笑谁。”
“就是端嫔呢。她和我们以前可是好姐妹,她可是最受宠的一个。”
成列来了兴致,拼命回忆是哪个端嫔。
尼玛,人太多,记不起来了。
这后宫加上皇后三百来号人,一天一个实在印象不深刻。
后来端嫔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一脸兴奋。
皇上终于记起她来了。
紫灵宫内成列等待着晚上的端嫔。
端嫔乔装打扮,容颜美丽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臣妾参见陛下。”
“快来,快到朕这里来。”多好的美人胚子,怎么就给冷落了呢。
成列抱着就啃了起来。熟女们别滋有味。
后来端嫔大起了肚子。正常来说应该会有皇后什么人端来一碗断子汤什么的,然后逼自己喝下。
但是不好意思,没有,端嫔的存在感太低了。
成列召见了一次,此后再无交集。
但好在端嫔命中了小概率的事件,怀了龙嗣。
然而成列只是简单地哦了一声继续忙着宠幸其他妃嫔了。
平高阳长公主给自己送了好多美人。
端嫔大着肚子走在庭院里。
宫女出来阻拦:“端嫔娘娘,还是进去吧,外面湿气重。可要紧着腹中胎儿呢。”
“皇上在乎吗。为何从未来看过本妃。”连任何赏赐都没有。一个人演两个人戏,导演,好歹加个鸡腿吧,肚子里的那个小,就不要片酬了。
“端嫔娘娘不要着急,等诞下皇嗣,皇上自然会赏赐娘娘。”你以为我不想把他招来,恨不得脱光了陪他睡。但是没有机会!
端嫔点点头,摸着肚子的孩子。一定要替母妃争气。
成列在紫灵店内左拥右抱,这时费公公过来报告;“端嫔娘娘诞下皇子,请陛下去看看。”
“知道了。”成列最烦和人滚床单滚到一半被打断。
端嫔看着身边的儿子,欣慰地露出了笑容。
“你说皇上会喜欢的对吧。”
宫女一看。黑不溜秋的,单眼皮,皮肤皱巴巴,像个小老头。“会的。会的。”
“皇上怎么还没来,等着起名字呢。”
然后就这样等到了晚上。月亮挂上枝头,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
端嫔单手掌心向上支撑头部,怀里男婴,昏昏欲睡,男婴醒着,会笑。
“娘娘不要等了。今日陛下有事缠身,不会过来了。赐名的事公公已经禀报皇上,恐怕还得在等上一些时日。”宫女劝慰。
端嫔气馁。拉着男婴的小手,摸着小手手背,手背上滴下眼泪。
端嫔知道母凭子贵这句话在自己这里并不受用。
拔出回忆的伤痛。端嫔继续给五皇子擦拭手背的伤口。
妈,还没擦好吗。你再擦慢点,我这伤口都好了一大半了。
端嫔始终狠不下心来,看到桌上皇后那拿来的汤水,原来是百合莲子羹,吩咐宫女:“以后皇后命人来拿任何东西只管回绝了便是。”
为了五皇子和一个安稳的着落,必需动手了。
五皇子靠在端嫔怀里。
“甄儿愿为太子否。”
“甄儿从未想过,但儿臣千万个愿意。这样甄儿就不会被父皇还有皇兄们瞧不起。母妃也能过上好日子。”
端嫔搂紧五皇子。她以为献身费费,费费就能许诺她想要的一切,但诡计多端的费公公只是把端嫔视为玩物。
目光凝聚,心生一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发制人,主动和费费战队,先支持费费,出卖灵魂,好让费费多替甄儿和自己说好话,至于甄儿如何登上太子之位,让自己再好好谋划一番。被逼梁山,皇后太子,对不住了。
几个蒙面侍卫跪在端嫔面前,都是端嫔的娘家人。
“不成功便成仁,属下愿为端嫔娘娘和五皇子效力。”
紫灵宫,成列在休息,昏昏欲睡,美梦不断,梦想着费费允诺的凌霄宝殿。
此时费费也不在,给自己泡茶准备下午点去了。
这时伯赞躺在东华宫的床榻上微微苏醒。没想到江塞羡在一旁侯着,吓了一跳,哥下次进来能不能敲门,但江塞羡也是来气,上来对着伯赞就是一拳。
两人扭打在一起。“你打我做甚?母后让你劝导我用手了吗。”
“我今天就要把你打醒为止,说,为何性情大变,若再行鲁莽之事,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这分明是泄愤,还在为上次我打你的事记仇。”
“呵呵,太子可真会说话,好一个‘公报私仇’。”
“以后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说的,不管就不管。”
江塞羡有点儿生气,劝导不听,算了于是干脆走出,但走了几步折返。
“你若还认我,便只应我的,这几日安分守己于己好生内省,休要出了这东宫之门。”重新做人!
“江大人管的真多,休要故作姿态。本太子想去哪去哪,轮不到你个弄臣来指手画脚。”
江愤然而出。倔脾气!“不知好歹!” 你可知那费公公绑架你一事早已登上了热搜榜。
伯赞下了床,追了两步,回来回来。还没吵够。
卉冉出来。拦住,去哪呢。
伯赞作罢。
这时一个看门的太监报告:“端嫔娘娘的宫女求见。”
伯赞让其进来。“端嫔,她来我这做甚。”
“不会是为了甄儿在东华宫行方便的事情来赔礼道歉吧。”卉冉猜测。
“让她进来。”
宫女进来。
“太子殿下,不好了,有刺客要刺杀陛下。刺客全副武装,似有暗器傍身,请太子即刻前往救架!”
终于来点事情了。快发霉了。正好大显身手,让江塞羡瞧瞧。
“刺客现在何处?”伯赞问。
“正在紫灵宫。”
伯赞抽出宝刀,然后快步出门,来到紫灵宫外不远处,看见蒙面侍卫匆匆忙忙从树上窜下,还有一个刺客正趴在紫灵宫的屋顶上拿开瓦片窥视成列。
伯赞大叫:“刺客哪里走。”说着便要上瓦追赶。刺客赶紧跑。伯赞追。
这时伯赞双脚踩空,瓦片松动,不对,被人动过手脚,就这样毫无悬念地落入陷阱,从瓦片上掉下,还好自己比较稳,一个后空翻,帅气落地。
成列被吵闹声惊醒。
尼玛神马情况。
伯赞还提着刀,稳稳地站在自己前面。
成列拿出刀来,与之对质。“伯赞!你干什么!你提刀见朕,是要刺杀朕吗。”成列生气地把刀尖尖直指伯赞的喉咙。
费公公带侍卫包抄而来,还抓到了几个伯赞的侍卫,都拿着刀。
“陛下,奴才救驾来迟。”
太子被侍卫压住,立刻捆绑。
“父皇听孩儿解释,儿臣看见黑衣人在父皇宫外鬼鬼祟祟。”
“何来的黑衣人,你好大的胆子!满口胡言!”
“千真万确!儿臣怎么欺瞒父皇!”
“那你告诉朕,刺客何处?你看见了吗。”成列问费费,打算找出一个目击证人。
“回陛下,未见。奴才只见到太子在屋檐上揭瓦窥视陛下。”
“来人!将太子关入祠堂!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见。”
伯赞大喊冤枉!